「我才沒那麼無聊。」她含怒地拍開他不安分的大掌。可惡的大色狼,每次見面都滿腦子色情。「你可不可以做些有意義的事?」
「我正在做啊!」他答得理直氣壯,誰說寶寶不是有意義的事?如蛇般靈活的大掌溜進她的衣衫內逗弄。
「你……」歐涵霓氣得全身顫抖。
「別氣了,外公一直問何時能讓他抱小曾孫呢!你也不想讓他老人家失望吧?」屠仲麒親密的啄著她雪白纖細的脖子。
「啊……」她真的很不想受到他的誘惑,但身上的弱點已遭他摸透,只要他攻擊她的頸部,她根本無招架之地。
「生個寶寶來玩玩好不好?老婆。」眼見她漸漸失陷,屠仲麒嘴角揚著得逞的好笑,細聲軟語地說服她。
「我……」烈焰燃上脖子,受到慾望驅使,她氣息有些紊亂。
「好不好?」事實上屠仲麒不管她的答覆如何,已不著痕跡地褪去她的上衣,胸罩的肩帶亦遭他褪落。
「不……」理智暫時重回腦袋,歐涵霓雖然是拒絕,可語氣並不很堅定,似乎仍有商榷的餘地。
「好啦,親親。」解開她胸衣的扣子,他靈敏的舌劃過頸際。
歐涵霓如遭電擊,全身一顫,身子拱起,頭部往後仰。
炙熱的空氣焚燒著她的身軀,她快舉白旗投降了。
後仰的姿勢令屠仲麒更好著手,狂熱的吻住欲語還休的小嘴,澎湃的情潮席捲而來,歐涵霓僅能依本能行事,緊緊攀住屠仲麒任他為所欲為。
她嬌吟急喘,體內的熱度直達燃點。突地,一陣冷風襲來,火熱的身軀稍稍降溫,同時理智及時飛回迷亂的腦袋中,歐涵霓猛力推開壓在她身上的人。
「你怎麼了?」得不到舒解的屠仲麒沒好氣地瞪著她低吼。該死!她老是在緊要關頭拾回理智,她倒好,可苦了他的小老弟啊!
「我……」充滿力與美的身體誘得她吞了下口水,趕忙移開視線,以免她會喪失理智來個「餓羊撲虎」。啊!潔白的牆壁果然讓她清醒不少,也讓她恢復說話的本能。「我說要跟你分手了,你幹嘛對我毛手毛腳?還有,不許再動不動叫我老婆、親親之類的。」
屠仲麒挫敗的爬梳著濃密的黑髮,他當然曉得她要分手是為哪樁,在極心不甘情不願之下,取過一幅畫軸遞給她。
「這是什麼?」歐涵霓納悶地接過來,她正在跟他討論嚴肅的分手事件,他幹嘛拿畫給她?
「打開來看看。」他催促著,其實他的眼睛一直不安分的鎖定她形狀美好的胸脯。歐涵霓早忘了全身被他的快手褪得一乾二淨,僅著貼身底褲,而他當然是不會放過大好的著眼機會,於是瞠大眼欣賞她美麗的身軀。
聽從他的話,她慢慢的打開畫軸,畫中的意境震撼了她,不自覺的放柔臉部表情。好美!無法確切形容此刻的感受,只覺得心中盈滿喜悅與幸福。
美麗的笑靨爬上殊艷的俏顏,畫中的男方指的是他嗎?她眼帶疑惑地望向屠仲麒,似心有靈犀,垂涎著嬌軀的屠仲麒正巧抬首與她相對,濃濃的戀慕、癡愛在空氣中傳遞。
難得害羞的,屠仲麒紅著臉微頷首承認這幅「蒹葭」所代表的正是他的心情。
「原來你愛我愛得要命啊!」好不容易逮著機會糗他,歐涵霓哪會放過?小巧的嘴角揚著得意的笑,狀似取笑他,其實她好感動,感動到想大聲吼出她的愛戀。不過顧及屠仲麒囂張夠久了,絕不能再火上加油,唯有請他再忍忍吧!待哪天她心情好再道出她的愛。
可惜歐涵霓得意不了多久,屠仲麒利眸一閃,將她擒入懷內。歐涵霓驚叫一聲,轉眼間又落入大惡狼的掌控之中。
「你不也愛我愛得要死?」他的感覺還算敏銳,哪會察覺不出她的眼眸與笑容皆帶著濃濃的愛意,所以豈容得了她嘲笑他?
「我……我哪有!」心事被道出,她乾脆來個死不承認。
「是嗎?」屠仲麒笑得極其邪佞,貪婪的目光帶著企圖掃過雪白柔美的嬌軀。
「啊——」直到此刻,歐涵霓才真正意識到她的穿著足以誘得聖人犯罪,但想遮已是來不及了。
所有的驚叫聲與遮掩動作皆讓屠仲麒一一克服,薄唇狂烈地印上紅唇,他不斷低喃愛語。底下的人兒感受到他的愛意,感動得忘卻先前的堅持,亦同時道出她的愛。額觸額、鼻貼鼻、嘴對嘴,浪漫的幕簾就此揭開……
至於屠仲麒能否得逞,得到心愛的人兒,端看老天爺賣不賣面子,最好別又殺出一陣冷風攪局,讓他們能夠癡纏至天明……
結果攪局的不是冷風、不是萬松柏、不是周士倫,而是小泥巴。其實小泥巴一直待在房內,只不過未曾出聲,所以兩人都忽略了它的存在。
不久後,屠仲麒的房內傳出男子的咒罵聲與女子的嬌笑聲,還有狗兒興奮的汪汪聲。
革命尚未成功,屠仲麒仍需努力!今後他最大的願望不是坐上萬家企業的總裁寶座,也不是當上名律師,而是找個隱密空間,排除所有「可疑分子」,真正得到心愛的人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