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並未特別告知我喬小姐將是未來的少奶奶,就算真是如此,喬小姐尚未進門 ,任家大小事務應不在你的管轄範圍,況且少爺曾特別交代要我們好好照料楚小姐,假如他回來知曉有人狐假虎威、仗勢欺人,會不高興的。」孫媽對喬敏兒的說辭嗤之以鼻 ,嫁不嫁得進門還是個大問題呢!
「你──我一定告訴天傑你對我不敬,拐彎罵我。」喬敏兒惱得跺跺腳,指著孫媽的鼻子叫?。危機已過,夜語摸摸寶貝已久的長髮,不理會喬敏兒像只瘋狗般狂吠,翩然上樓去 。
「小瘋子!你少得意,總有一天我非親自剪了你的頭髮不可。」見夜語沒理會她的怒氣,炮口立即轉向,衝向夜語。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方纔你所撕碎的書是任天傑的。」夜語笑吟吟地在階梯上回過身,沒被喬敏兒影響到情緒。
喬敏兒一聽,暗叫聲糟,她竟把任天傑的書撕碎了,怎麼辦?要如何對他說明?惡毒的眼眸閃了閃,嘴角浮現一抹微笑,沒關係!她可以嫁禍給小瘋子,他會相信她的… …等等!
剛才小瘋子看起來與正常人無異,仔細想想她亦不曾見過小瘋子有什麼瘋狂的舉動 ,會不會小瘋子根本就沒瘋?畢竟小瘋子發瘋的事是由外界傳出,任家沒人出面證實。
「小芬,拿掃帚把客廳打掃乾淨。」孫媽對小芬失望的搖頭,又該換新女傭了,失望的目光移至喬敏兒,心知肚明過了今夜喬敏兒將成下堂婦,再也無法仗勢欺人。
第六章
尚文龍步伐有絲慌亂地走進任氏企業總裁辦公室。
「老闆,陳善出面與其他元老們周旋,似想說服他們離開公司。」尚文龍報告著最 新消息,陳善的反撲著實令人感到意外,他不知由何處得到一大筆資金,以陳善的忠心 ,不得不教人懷疑幕後的黑手正是任天宇。「我想,任天宇已經出現了。」
「我知道。」天傑不把尚文龍的緊張當回事,逕自處理著國外的業,他的重心與注意力皆放在國外,任氏不過是他排遣寂寞的玩物罷了,不值得花費太大的心思。
「陳善還跟公司的客戶們見面,這一定是任天宇在幕後指使陳善。」尚文龍氣惱於 天傑的冷靜,大敵當前,怎麼他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實在教人想不透。
「讓他去。」天傑不在意的聳聳肩,繼續看報表。
「他隨時可能由你的手中再次奪回任氏,同時派殺手來追殺你啊!」尚文龍見天傑 不急且不惱,慌得想抓起老闆用力搖晃幾下,看能不能使他的腦子清醒點。
「很好啊!我會等他的。」天傑仍舊掛著溫文爾雅的笑容,一副恭候大加駕的德行 。
尚文龍惱得低吼一聲,逼近天傑身邊,低嚷道:「他不止要你的命,還想帶走他的 女人。」特意加重「他的女人」以激怒老神在在的天傑。
「他的女人?!」聞言,天傑冷哼一聲,「是誰的女人大夥兒心知肚明,對於一個 不曾得到過的女人,我不認為任天宇可以大聲地說她是他的女人。」天傑的語氣冷凝至 冰點,壓根不贊同尚文龍的說辭。
「話是如此沒錯,不知你有沒有想過,那女人的心裡想的是哪個男人?是你還是他 ?你成功的得到了她的人,但她的心呢?她的心一直在任天宇的身上,想得到如登天之 難,我認為你該放棄她,把她不它們任天宇,讓任天宇嘗嘗被人徹底羞辱的滋味,至此 遊戲結束,而你是個大贏家,何樂而不??」尚文龍口沫橫飛地勸服著天傑。「在這世 上比她好上千百倍的女人多得是,再找就有了,何必緊抓著她?」陰冷的眼對上激動的 眼,「關於最後的去向我自有打算,文龍,你管太多了。」
「不是我愛管閒事,而是我怕你魂早被那女人勾走,有了那女人什麼事都不在乎, 你不該是那樣的你不能因她而變得有血有肉,那只會加速你的失敗。想想,你努力了這 麼多年?的是什麼?難道是為了個女人?不是,你要的是報復任家所有人,女人唯一的 功用是洩慾、暖床,你不能讓她軟化你的心志。」如果可以,尚文龍希望能一槍殺了楚 夜語,免得君王終日沉溺於溫柔鄉,玩物喪志!他拼了老命也要說服老闆別去愛那女人 ,可是在心底他清楚知道,為時已晚。
「有沒有被她勾走魂魄我自個兒很清楚,不用你來提醒我,還有,我警告你,沒我 的命令,不許動她一根寒毛,否則後果自理。」語氣中充滿了肅殺之意,他從不許有人 反抗他的命令。
「是!」沉默了好半晌,尚文龍終於臣服在天傑的權威之下,他曾宣誓一生只對任 天傑效忠,就算他再怎麼不贊同主子的抉擇,仍會遵從。
「不要讓任天宇靠近別墅,多派些人手守著。」他快速地下達最新命令。
「是!要不是我再僱請幾名保鏢跟在你身邊?」目前他們在明,敵人在暗,不得不 防著點。
「不需要。」天傑天不怕地怕地否決了尚文龍的提議。
「可是……」尚文龍想說話服任天傑,但見他沉了臉,立刻改口,「老闆,我想你 還是回美國好了,任天宇可能會報警說明事情始末。」尚文龍怕一個不小心,大夥兒都 得進牢房去吃免錢飯。
「他不會的,就這麼把我送進監牢太便宜我了,那不是他的個性,他和我一樣,是 個有仇必報的人,他真正想做的是親手把我碎屍萬段,你把他想得太簡單了,文龍。」 天傑的雙眸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他等著正面痛擊任天宇。
尚文龍沉默地點點頭,是啊!任天宇也不是善心人士,同樣使得出下流的手段,就 不知這場龍爭虎鬥孰勝孰敗,而美人最終會歸誰所有。
「去辦你的事吧。」天傑低下頭處理文件。
「是!」尚文龍走至門邊忽地回頭問:「老闆,你怎會知道他已經出現?」第六感 告知他,主子早在他得到消息之前就知道。
「都碰頭了,你說我會不知道嗎?」天傑莫測高深的笑了笑。
尚文龍愣了愣,奇怪任天宇怎會先沈不住氣跑出來跟老闆碰面,而老闆卻又隻字不提,他們碰面時究竟談了些什麼?任天宇是否知曉老闆奪了他的女人?應該是知道的, 以老闆的個性不太可能會有所隱瞞,老闆是那種逮到機會便對敵人迎頭痛擊的人,算任 天宇倒霉,留下美麗的未婚妻,教人想不覬覦都難。
暈黃的燈光投射在床上兩具光裸的身子上,天傑的大手愛憐地撫弄著夜語烏溜溜的秀髮,鼻尖湊近,聞到清新淡雅的髮香。
「聽孫媽說,今天你的長髮差點不保。」他低啞著嗓音附在她耳邊輕聲道。
夜語緊閉著眼哼了聲,想掙出他的懷抱,卻被一隻大手緊緊住纖細的腰身而動彈不得。
「怎麼?生氣了嗎?」天傑低聲輕笑,「為了你的頭髮,孫媽可是卯足了勁硬拚喬敏兒,為何還不開心?」懲罰性地輕咬她雪白的肩頭,肌膚上立刻出現清晰的牙印,為此,他得意的再度發笑。
「我倒是奇怪你?為何會如此開心?孫媽得罪了喬敏兒,喬小姐相對的必會大發嬌嗲 ,你那滿腔的慾望將不得舒解,真懷疑你是否苦中作樂。」夜語睜開眼,語帶嘲諷道。 「你太小看自己的功用了,我的慾望可宣洩在你身上。」他含住小巧可愛的耳垂,以齒 舌慢慢折磨著夜語,要她向慾望屈服。
「妓女尚有權選擇恩客,請問我有此權利嗎?」她清了清喉嚨,硬是不肯向慾望臣 服,該死的男人知道她的敏感處,正無情地挑逗著她,他的目的很簡單,要哭泣著乞求 他滿足她,絕不!她可以忍受心中冉冉上升的火苗。
「怎麼?等不及要向親親未婚夫展示我教你的功夫了嗎?」他微帶著憤怒,斂著眉以大手領慾望衝擊夜語。
「不行嗎?既然我可以當你的娼婦,同樣我的我可以當天宇的,說不定天宇還會覺 得我很遜,身體力行當我的好教練。」她的話語字字傷著自己的心,她痛恨任天傑把她 當妓女般使用,完全不顧她的情緒。
「那就讓我們來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是個好教練。」他反身壓夜語在下,火熱的攻擊 著底下的嬌軀。
她的話成功的激怒了他,天傑不顧她的需求,與楚夜語比賽著誰的意志力夠堅定, 豆粒般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甜蜜的折磨仍不斷的在夜語的身上肆虐著,夜語痛苦地想逃開,但天傑不許,不斷地挑逗已達極限的身軀,就是不肯滿足她,她快被天傑逗瘋了。
直到她無意識的啜泣,不顧自尊地出聲乞求,天傑這才一個插身滿足了彼此,在進入的同時耳邊低喃一聲:「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