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此書之前,雷恩娜讀到余秋雨先生寫的一段話,是評論白娘子白素貞。
他說:中國傳統思想歷來有分割兩界的習慣性功能。一個渾沌的人世間,利刃一劃,或者成為聖、賢、忠、善、德、仁,或者成為奸、惡、邪、丑、逆、凶,前者舉入天府,後者淪於地獄。有趣的是,這兩者的轉化又極為便利。白娘娘做妖做仙都非常容易,麻煩的是,她偏偏看到在天府和地獄之間,還有一塊平實的大地,在妖魔和神仙之間,還有一種尋常的動物:人。她的全部災難,便由此而生。
看到這一段,雷恩娜有種瞬間觸電的震撼,思考許久,忍不住再三斟酌。雖然白娘子歸白娘子,和狼君沒什麼關係,可是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想玄三郎全部的災難由何處而生?他想成仙成妖都是容易的,為什麼愛上一個人?想他原先無情的狼性為什麼會有裂縫?呵呵,這樣的推想是很有趣的。
再來提一下曉書。嗯……呵呵,又要說到娜子以前的同學了。
國中時,娜子班上有一位長得很白淨的同學,她的國文很優,字寫得十分工整漂亮,蟬聯了好幾屆的國文科長。她的膚色極白,粉嫩粉嫩的,就是那種看了很想咬她一口的感覺啦!
曉書的左手和她的一樣,都是先天的小兒麻痺。
娜子記得,她的左手掌總是蜷成小小的拳頭,無力而脆弱,可是不醜,一點也不醜,很像小孩子的嫩手,掌心幾乎看不到紋路,白裡透紅,軟呼呼的,稍稍用力都怕把她握痛了。
後來我們都直升上了高中,可是被分到不同的班級,她仍然是別班的國文科長,到了大學就沒有消息了。然後大學畢業那年,娜子陪朋友到輔大查研究所的成績,竟在校園中碰到她,才知道她國文系畢業,剛考取輔大中文研究所,將來可能連博士一起唸唸。
呵呵呵……雷恩娜好高興哩!
曉書的感覺跟她有點兒像,是聰明而善感,外柔內剛,卻有點矛盾的宿命。
希望你們喜歡,下回咱們再聊了!
視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咕得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