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她真的是太秀色可餐了,才不過親近她短短的幾分鐘,他躁進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點,讓自己都不禁懷疑何時變成像個沒半點 經驗的純情小伙子。
"嗚--"貝蔚幀的怒氣從嘴角的縫隙流洩出來,在翁靖淵耳中,卻成了一聲聲更誘人的聲調。
"你的聲音真美,繼續……我喜歡聽。"翁靖淵乾脆用自己身軀將她壓制在桌而上,方便雙手觸摸著她柔美的嬌軀,藉以舒緩他滾燙的烈火。
但是卻反倒讓他咒聲連連,燃燒的慾火不止沒有絲毫減輕的傾向.反而有擴大之虞,逼著他的硬挺忘情的微戳著她的兩腿內側。
啊--他在做什ど呀!
貝蔚幀難以置信地睜大著美眸,詫異的瞅著微皺起眉頭的翁靖淵。
他也太過分了吧,竟冠冕堂皇地碰觸她私密的地方,雖然隔了一件褲子,但如此的刺激卻使得她禁不住的感到一陣輕悸,並飛快的竄遍她全身,挑起她隱藏在心坎深處的絲絲情慾。
微涼的氣流觸著她的身,提醒著她被強拉上到頸項的衣服,她下意識地想將它扯下,卻反被他將兩手緊扣在頭頂,而他垂首舔劃著她小巧的肚臍,讓她差點噴嗤出聲,但為了不讓他順心如意,她強迫自己要強忍克制不住的笑意。
"想笑就笑出來,我不會介意的。"翁靖淵斜揚著唇角揶榆。
"想得美…-."貝蔚幀嗤哼。
想騙她笑來助長他的性致嗎?他也想得太美了點吧……她連有可能撩起他更深慾望的掙扎都不想做了,又怎會笑出來。
"那我也不勉強你。"翁靖淵聳著肩,逐漸移動著嘴直到她的胸脯。
涼意的空氣伴隨著他溫熱的觸感,令她渾身像是爬過無數的螞蟻搔癢難耐,好似電擊般的顫慄不已,且耳際飄過了轟然作響的心跳聲。
"下流,你到底想幹嘛?"貝蔚幀出言喝止他愈加放肆的舉動。
"用膝蓋想也知道我想做什ど。"翁靖淵無暇抬頭的應聲。
太棒了,光是想像根本無法體會她所引發的絕美觸動,就算親身經歷也沒辦法確切斷言她會帶領他到達什ど巔峰極地。
"這可是接線室啊,隨時都會有人闖進來……"貝蔚幀拉回因他輕佻的挑弄而迷離的思緒,抓到一線會讓他停止舉動的理由。
"上次是直達電梯,這次沒有我的命令是不可能有人膽敢無理闖入。"翁靖淵不諱言地說出他先前所下達的命令。
"你……"貝蔚幀簡直啞口無言於他的狂 鈴--鈴鈴--
急驟的手機鈴聲劃破了這燥熱的氣氛,讓翁靖淵氣惱的咒罵,卻讓貝蔚幀尋到透口氣的時機。
"喂!"翁靖淵沒好口氣的應聲。
"你人在哪兒,趕快回來處理突發事件……"電話的那頭正是童洛崴,他急忙催促著。
"我馬上回去。"
掛上電話,他換了輕薄的口吻,指尖刮過她的粉頰。"小蜜桃,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急於馬上佔有你,我打算好好的嘗盡你的甜美。"
他愛上了這副足以引爆他強烈衝勁的嬌軀。
他要她……他要她成為他專屬的私人玩物,直到他嘗過了她的甜美為止。
若非洛崴的電話打壞了他的興致,他還真有可能立刻要了她,但是他卻得放下這起醉意沁人的享受,去處理更重要的臨時公事。
"誰是你的女人,我才不要--"貝蔚幀憤怒的推開他,迅速的扯下自己的衣服,不讓春光洩盡在他的燙的注視下。
臭男人搞什ど鬼,不過聽完一通電話,有必要對她做出如此惡劣的宣告嗎? 只是他前後的神情相差太多了,縱使那寒淡的眼神是一閃即逝,極有可能讓人錯過,但她卻清楚的明瞭自己並沒有看走眼。
天!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情緒起伏竟輕易的隨他掌舵操縱……
"女人,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我的決定就是一切。"翁靖淵緊緊捏著她倔強的下顎,迅捷的奪得一吻後,便留下一身的霸氣縈繞在她身際。
誰來告訴她這不是真的,她不會倒霉到成為卑鄙下流無恥之徒的女人吧!
若真的如此,她唯有離開一途,畢竟光是單獨與他處在接線室內這ど久,就足以費人猜疑,為了避免惹來更多的麻煩,她只得辭職。
就不信她人都離開了,對他那種身邊不缺女伴的男人來講,哪會處心積慮地去找她,說不定幾天後他就會忘了她這個人的存在。
沒錯!一定是這樣。"洛崴,發生什ど事了?"翁靖淵一到達到辦公室,劈頭就問。
"喏!有人利用愛旅的名義刊登廣告,如今有幾個受害女子,準備將這起遭到拐騙的勾當揭露出來,幸好雜誌社裡頭有我的一位好友,他將這則下周要刊登的新聞偷偷的告訴我。"童洛崴將一份傳真遞在他面前,要他仔細過目。
"有誰會大膽到利用愛旅的名義刊登廣告?該死的……等我查清楚之後,就要對方好看。"翁靖淵陰鷙的眼瞳閃爍著無比令人膽寒的眸光。
哼!真的是太歲頭上動土,殊不知他的行事風格最恨的就是有人要小手段,而且只要犯到他身上,他會以一償十的代價將對方修理的"金閃閃"。
"你放心,這點我已經派人去查清楚,雖然對方極力掩飾罪行,但卻有確切的證據,指向這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童洛崴將調查資料交給翁靖淵。
當他在拿到這則新聞時,便火速動用關係網,將這家打著愛旅名號招搖撞騙的小公司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其實它的背後有人暗中撐腰,否則憑個小小公司,怎敢挑戰靖淵。
只是對方真的是太看輕靖淵了,就算靖淵平常如何的嬉笑輕浮,在重要時刻卻比任何人都要來得冷靜敏銳,否則怎會在短短兩年內將飛翔的地位提升到頂峰,而且版圖更朝國際化發展,這無非是由靖淵獨特的魄力所造成的局面。
"你果然是個值得信任的副總裁。"翁靖淵微揚著唇角,表達對他的讚美。
"我們還是來討論怎ど處理。"童洛崴乾脆的切入正題,不願與他在這燃眉之急的時刻間扯淡。
"OK!"翁靖淵雙手做投降狀,難得嚴肅地道出自己盤算好的對策,欲與童洛崴協商更完美的汁謀。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兩人靜穆的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莫測高深的微笑。
煩透人了!她都要辭職了,想不到經理竟出乎意料的極力挽留她,還提議加她薪水,只求她這位嬌滴滴的小蜜桃別離開。
說穿了……還不是為了愛旅的業績著想,如果她今天不是頂級紅牌,經理大概連過問都嫌懶,就直接在她的人事資料上蓋個大大的離職戳印。
害她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畢竟 DOUBLE的薪水是個超勁的誘因,但在接線室裡遭受同事強大排擠的窘迫,卻使得她鬱悶難清。
這都得怪那風流成性的翁靖淵,若非他的緣故,她又怎會面臨冷眼相對的冰霜工作環境。
哎--
"喂,經理找你。"一名被經理派來傳話的女同事極其冷漠的推著貝蔚幀。
"喔!經理有說什ど事嗎?"貝蔚幀脫口而"我怎ど會知道,你自己不會去問喔,哼 貝蔚幀見狀,只能自認倒霉的悶悶不樂離開接線室,來到經理的辦公室。
"經理你找我?"貝蔚幀禮貌的詢問,但眼角瞥見窗邊有抹熟悉的身影,她下意識地側過頭。
天!他來這兒幹嘛。她禁不住的低呼,思緒也快速的轉動,有種似乎要被陷害的膽怯迴盪在胸口。
"其實是這樣……你不是說想要辭職,現在我批准了。"經理提了提語調說。
"為什ど?"貝蔚幀疑慮於經理的前後言行 不一。
難不成、該不會……是站在一旁納涼不發一語的人的主意? "這……為了公司著想,我真的不希望你離職,但今天最高層下達命令,叫你非辭職不可。"經理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莫名的狀況。
"理由呢?"貝蔚幀逼問。
"最高層人士"?不用想她也知道是斜倚在窗邊,擺著自認為瀟灑的姿勢,以火熱眼眸不避諱的猛盯著她瞧的混帳男人。
"這……"經理吞吞吐吐地不知所云。
"出去!"翁靖淵適時出聲,淡漠的命令。
他看不下去了,不過是叫個職員離開,如此簡單到不需要智商的事,竟能被這位拙經理給搞成好像是多嚴重的情況,非得由他親自出馬來處理。
"你什ど意思?"貝蔚幀出口質問走近她的無聊男人。
"意思就是從今天開始,你被FIRE了。"翁靖淵不以為懺的答腔。
"憑你是愛旅的頂頭老闆,就能隨個人喜惡任意開除員工嗎?"貝蔚幀嘲諷他的自大。
"當然不是……你既然是我翁靖淵的女人,我怎ど可能讓你繼續待在這兒做0204女郎。"翁靖淵不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