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我房裡。」他可是早已迫不及待了。
只要一想起那天她在舞蹈教室內誘惑他的那副淫蕩樣,他胯下的兄弟便不聽話的「肅然起敬」了。
「幹嘛那麼急?你不請我喝杯茶嗎?」宮本晴子深吸了一口氣,企圖拖延時間,以便緩和自己的緊張情緒。
「你還真麻煩。」費麒撇撇嘴,走進飯廳為她倒了一杯水。出來時正好看見她坐在沙發上的那副侷促不安的表情。
「覺得怎麼樣?」他突地一問。
「什麼?」她不禁嚇了一跳。
「我是問你對這裡的感覺如何?」費麒故意以她第一次來這裡時所問的話又問了一次。
「啊?」她笑了笑,「很好啊!」
「什麼,就只有很好?」費麒搖搖頭,猛然一歎,「記得上次有個女孩來我這兒,她對這裡的評價可就令我滿意多了。」他微微勾起嘴角,笑得十分詭魅。
「這樣啊?那可能是她比較有眼光,對室內設計也頗有心得吧?」宮本晴子舔舔唇,以掩飾她心底的倉皇。
她這自然而然的舔唇動作,已讓費麒的慾望逐漸燃燒了起來。
「我覺得很奇怪,通常做人家的情婦要是聽見對方曾經帶女人來家裡,一定會氣得渾身顫抖、吵鬧不休,沒一個像你這麼大方的。」
「啊?我……我想可能是我對自己有自信吧?」
為了避免他繼續追根究柢,宮本晴子趕緊走向他,大膽地倚在他身上,摸索著他的胸膛。
「看樣子你已經準備好了?」
他曖昧地輕笑,低沉磁性的聲音直扣著宮本晴子的心神。
「你房間在哪?」她以這句話做為回答。
「我抱你去吧,」費麒將嘴角微微一勾,倏地抱起她往長廊的那頭走去。
宮本晴子縮在他懷裡輕輕顫抖著,對於接下來將發生的事,除了害怕外,竟然還有點期待……
他突地將房門踢開,低頭問:「你要在哪兒做?」
「啊?」
不都是在床上嗎?
可她不敢這麼問,如果穿幫那還得了?於是她帶著笑,以最自然的模樣說:「當然是愈刺激愈好。」
「哦……果然是好手,懂得享樂。」費麒輕蔑地嗤笑。
但他不懂,自己明明是鄙視她的行為、看不起她欺騙的作法,為何還願意耗時間、花金錢的與她周旋?
不過,他現在沒時間、也沒心情去搞懂自己的想法。
宮本晴子知道他對她的感覺,但她不願說穿,而她也知道,即使她說自己還是處女,他也不會相信。
她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但她沒想到,費麒居然抱著她經過床邊,往另一扇門走去。老天!他究竟要帶她去哪兒?絲絲恐懼已慢慢地由她心底攀升,但為了假裝老練,她連問也不敢多問。
想不到,他居然將她抱出陽台,來到他專屬的空中花園。老天!這裡雖不是寸土寸金的東京,但他一個人住在那麼大的樓層,還真是有錢呢!
花園內栽滿了花卉,自然的香味瀰漫四周。他先將她放在圓椅上,「我猜你喜歡喝咖啡,夜裡在這兒邊賞夜景,邊喝點兒東西是最合宜的。」
「啊?好……」早忘了第一次來這裡時要了杯咖啡的宮本晴子,正暗自思忖他怎麼知道她喜歡喝咖啡?
咖啡是她失眠時最佳的夥伴,雖知道愈喝愈睡不著,可她卻非常沉迷於它那微微苦澀卻帶著濃烈香郁的美味中。
當費麒端了咖啡出來後,宮本晴子立時淺啜了一口,剎那間整個人為之一愕!
她想起來了!上次她以「宮本陽子」的身份來這裡時,他也曾泡了這麼一杯咖啡給她,難道他……
「好喝嗎?」他瞇著眼,邪氣的眸光盯著她的不自在的小臉問。
「嗯……好喝。」她緊抓著咖啡杯,低聲問:「你為什麼把我帶來這裡?」
宮本晴子發現這裡雖是一處空中花園,但他細心地以玻璃帷幕罩上,形成一道私有空間。
「你不是要跟我親熱?這裡不好嗎?」他嗤笑地問。
「什麼?這裡?」宮本晴子突然站起身,差點撞翻了手中的咖啡。
他……他是在說笑吧?
這裡雖然圍了玻璃帷幕,但那可是透明的,而且,這裡是高級住宅區,幾乎每戶人家都有花園,彼此緊鄰著,她……她才不要!
她丟下咖啡杯,轉身便往後逃,再也不想要與他獨處了。
「怕了?你不是很開放嗎?要不然那天怎麼會勾引起我這個陌生人呢?」費麒霸道地阻止。
「我……好!你不怕,我就不怕!」她決定賭了,反正現在已是半夜,也沒人看得見。
「有勇氣,那我們就等天亮吧!」費麒邪魅地揚起嘴角。
「天亮?」她猛地抬頭看他。
「這樣更刺激不是嗎?」他以挑釁的目光撩勾她,「別太緊張,住在這裡的人都很開放,在這園子裡做愛的人不少,大家早已見怪不怪了。」
宮本晴子嚇得幾乎要尖叫出聲,甚至想大罵他變態,可還是被她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怎麼樣?」他又問。
「我……」宮本晴子咬著下唇,急得滿臉通紅,但又不願屈服認輸。
「別急,現在離天亮還早,我們可以先聊聊。」
聊天?那還好,她輕喘了一口氣。「聊什麼?」
費麒扶她坐在另一張長椅上,他一手摟住她,讓她的小腦袋靠在他的肩頭,按摩著她的頸後穴道,「就談談我的人生觀吧!」
宮本晴子噗哧地笑出聲音,仰頭癡迷地看著他帥俊的臉孔,「這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人談的,你那麼年輕,有什麼好說的?」
「我沒資格嗎?」他低頭攫住她的眼光。
「不……我覺得你倒是可以談談你的花名冊。」被他這一瞧!她猛地一震,立刻避開了臉。
「你真以為我很風流?」他驚訝地大笑。
「難道不是?」她緊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聲。
「嗯……可能吧!」他收起笑容,淡漠地說。
事實上,哪個男人沒年少輕狂過?他自然也有為尋找刺激而有的一段放浪形骸的時光。
「過去我有----」
「我不要聽這個,還是談你的人生觀好了。」她突然發現她討厭這個話題,立刻阻止他說下去。
「你還真難搞!」
費麒低頭看著她黑色的髮絲,禁不住伸手摸著她烏黑亮麗的秀髮,慢慢的訴說起一些關於他的瑣事……
累了一天的宮本晴子在他輕柔的撫弄下,以及他平穩的心跳聲與磁性低沉嗓音的催眠下,漸漸的沉睡了。
「喂!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發覺她的呼吸變得深沉,一動也不動地靠著自己,費麒已能猜測出她已睡著了。
他不禁搖頭輕笑,笑她竟如此疏於防備,居然在一個還算陌生的男人面前睡得這般安穩,她未免也太大意了吧?
但費麒還是不忍心吵醒她,甚至連動也不敢動一下,軟玉溫香就這麼在抱,一直忍耐到天亮……
睡夢中的宮本晴子明顯感受到有東西在她頸間與胸前爬動,還搔她的癢!可是,她真的好睏,從沒在那麼溫暖的「被窩」中睡著的她,真不捨得張開眼。
「別……走開!」她下意識的伸手拍掉在她胸前作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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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怒吼與廝啞的嬌吟不停在這間房裡迴盪,逐漸迎向最璀璨的巔峰激浪……
「想不到你的第一次竟把我迷惑成這樣!」
激情過後,費麒點了根菸,倚在床頭看著仍蜷曲著身子的宮本晴子。
「哦!」她淡淡的低吟了一聲。
「我說的話你聽見沒?」他隔著薄被捏了一下她的豐臀。
「啊!你好吵,我好困……」她躲過他的手,嗲聲撒嬌著。
「你這小魔女還真貪睡。」
費麒忽地趴在她身上搔弄著她的肢胳窩,逗得她咯咯大笑。
他倆之間原本的緊繃態勢似乎因做了一場愛而化解,彼此在溝通上也變得更和諧了。
「別搔我癢啦!人家最怕癢了。」宮本晴子立刻翻身坐起,亟欲逃開他的一雙魔手。
「那是你太敏感了。」他終於收回手,雙臂環胸,笑看著她那張紅通通的俏臉。
「你……討厭……」她不好意思地轉開臉,以被單緊緊地裹住身子。
「我既然是你的情夫,你還有什麼好害躁的?」他從她身後貼近她的耳垂,輕聲細語地問。
「我……」宮本晴子因他的話感到羞赧不已,她正起身想逃開之際,卻又被費麒攫住一雙小手,此時她裡身的被單不經意的滑落下來,再一次的迷惑了他的雙眼。
「啊!」宮本晴子尖叫了一聲,連忙推開他,拾起被單重新綁在身上,然而,她卻已羞澀得不敢再抬頭面對他了。
費麒靠近她,溫柔地摟緊她,「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還是個處女?在我面前裝成一副有經驗的樣子,對你有什麼好處?」
她吸起小嘴,仰頭看著他,「那是因為你太好騙了。」
「好啊!你這個丫頭 敢取笑我!」他用力抓住她的肩,故意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