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說過……我更想念深埋在你體內的美妙滋味?」他誘惑地輕描著那兩片誘人的櫻唇,一手漫不經心地將背心丟下床。
記憶忽地掠進腦子裡,她傻傻點了下頭,幾乎是立刻的,她終於發覺到不對勁。
「你……」
「待會兒記得閉緊嘴巴,我擔心你連綿不絕的嬌吟會不小心吵醒睡在隔壁的男人。」
如往常般,他一個俯首,以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吻得她全然忘了將混蛋兩字罵出口。
※ ※ ※
嗯……
室內發出不滿的輕吟。
隱約置身在月色裡的人兒,迷迷糊糊地翻過身子,直覺想躲開胸前那擾得她不得安寧的凶器。
可才一轉身,一條鐵臂又硬生生環上她的蠻腰,把她又拉了回去,並將她抱得好緊,兩人幾乎是背貼著胸,大腿貼著大腿,臀兒貼著……
半夢半醒的人兒頓時一愣,感覺到某種熱燙堅硬的東西,正不懷好意地頂在自個兒的臀瓣間。
一隻魔性大掌則從背後摸來,罩上她柔嫩的豐盈,恣意揉弄地愛撫著她。
龍昀心兒怦怦跳得好快,倏然眼兒瞪得好大。
「吵醒你了?」熱燙呼吸吹上她敏感的耳際。
龍昀臉一燙。
「你!你又想幹什麼?」胸前灼熱的觸感令她心跳更激烈,連呼吸都不覺微喘起來。
童昊的回答是在她頸間製造出一陣陣酥癢的快感,熱燙的薄唇如烙鐵般,先是在上頭淺啄,而後是或輕或重的啃咬。
「呃!」
龍昀的紅唇逸出聲驚喘,分不清剛剛在頸間被重重咬一下是疼痛比較多?還是尖銳的快感比較多?
「你……」
她的腦袋已亂成一團,尤其當捧住她豐盈的寬厚大掌,用其粗糙的指尖摩擦起頂端的花蕾,並像是故意搓捏揉痛她時。
「呃……你……啊……」龍昀情不自禁喊出吟哦,身體裡再一次被燃起的熱燙酥麻快感,令她原本準備推開他的手,反而將它們抓得死緊。
身後男人如火的攻擊,教她可以鮮明地感受到,一個熟悉熱燙的硬物擠在其間,有生命地悸動著!自己任何一個輕微動作,皆能感受到它烙下的痕跡及摩擦帶來的灼熱感。
「哦……」
她被他成功地挑起情慾,神志紊亂地懷疑這慾求不滿的男人,到底給了自己多少喘氣的時間?
被挑起的澎湃熱情使她再也忍不住地扭過身,主動投入他所布下的情慾狂流中。
童昊亮得出奇的黑眸,掠過一絲滿意。
翻個身,將她馥香的身子壓在身下,粗糙有力的雙手像把最炙熱的火焰,燒向那等待他的柔軟濡濕。
當手指觸摸到她汨滿春潮花蜜的鮮去花瓣時,他感受到她難以克制的回應。
他輕咬著她豐盈的嘴,感覺著她在敏感花核受到刺激下引發一連串的快感,而難受顫抖的無助模樣兒。
沾取了春潮的指,緩慢地探人濕燙緊縮的花徑,並馬上為那兒緊窒熱燙的銷魂感而低歎。
想深埋她體內的渴望如捧山倒海而來。
眸光一沉,他在她急促的低喘聲中,緩緩抽出長指,分開她修長腿兒,挺起上半身,將其中一條玉腿掛上自己肩頭……
在瞧見淌出更多春潮的穴兒時,他呼吸濃烈地往前挺進,將堅挺的男性抵向濡濕一片的花穴兒。
她停住呼吸,感覺到他的巨大推向自己的壓迫感,霎時,她的心跳也停擺了。
屏息地等待著自己被貫穿的那一刻,嬌軀因期待而輕輕顫抖起來。
彷彿等了一世紀般,強大的壓力終於向她體內推進
他瞭解她的渴望,卻壞心地不想立刻滿足她。
邪惡地漾開笑意,雙手托住她的腰,熱燙的慾望在敏感的前端進入寸許後,又不疾不緩地退了出來。
她低喘著雙手攀上他的肩膀,如火晶眸瞪向他,不敢相信這可惡的男人竟敢這樣對她。
「想要嗎?」
使壞一笑,他低聲問著,灼熱的慾望又一次推進寸許,卻也又一次壞心地退了回來,就這樣來來回回折磨著她。
「你……可……哦……可惡!」她困難地喘著氣,得不到的空虛感,教她感到不知所措。
「你還沒回答我呢!」巨大的前端沽滿了她綿綿不絕的春潮——天曉得,她的濕熱令他後悔極了這樣捉弄她!
童昊費盡所有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想要不顧一切衝刺的慾望,而他不斷灑落在她白嫩酥胸上的汗水就是好的證明。
「你……」體內又燙又熱的空虛感讓她不覺地使勁攀緊他,一方面則為他的壞心捉弄忿忿不乎,咬牙嘶吼,「你再這樣磨……磨蹭蹭……我……我發誓,我會找其他男人來滿足我!」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敬。
自以為佔盡上風的男人,黝亮黑眸掠過一絲訝異,突地一怔,然後——
漂亮的俊容輕輕笑了開來,那笑看來格外的猙獰,格外的……
「你馬上會忘了這句話的!」
野獸般兇猛戾氣竄進童昊眼底,他輕柔地宣誓道,跟著以一記野蠻有力的挺腰,狠狠撞進她緊窒的穴內。
他渾身凝聚風暴,用一下比一下更為兇猛的衝刺,一下比一下更達她體內深處的猛烈撞擊,證明他的宣言。
※ ※ ※
哦,老天!她呻吟地將臉埋進枕頭裡。
洪興……她發誓,洪興一定聽見那聲音了!她明天不用見人了!
「你還好吧?」
側躺在一旁的他,一手托著臉頰,一手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白皙的裸肩上輕描淡著。
童昊冷酷的臉孔透露著雲雨過後的滿足感,在感覺到嬌嫩的肌膚因自己的撫觸而輕顫時,嘴角漾出了笑紋。
猶在為自己不該那樣失控叫出聲而懊悔不已的龍昀,並沒有錯過童昊語氣裡的戲謔。
但是,她並不以為自己還有氣力和他爭辯。
於是,像趕蒼蠅似的,她有氣無力地揮開肩上那惹得她心神不寧的男性大掌。
「窗戶在那邊,請自便,不送。」暗症的嗓音顯得低沉非常。
話一出口,龍昀微微一怔,無法相信那樣低沉感性的聲音會是自己的。
霎時,她酡紅的雙頰馬上又增添不少嫣紅。
又一個呻吟,將臉兒埋得更深。
一旁,柔輕的床墊明顯地彈起,然後是有人躍下床的聲音。
她心中有絲訝異,但也僅止於此。
被搾光氣力的她,現下深覺就連簡單轉個身,對她來說都是件高難度的挑戰。
不過,很顯然地,她對這個男人似乎期望過高了。
因為她還來不及消化心頭的訝異,身旁的床墊又一沉,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一對悍然的猿臂已將她攬進一堵溫熱的肉牆裡。
「別我對著你的後腦勺。」低沉的聲音裡有一絲不滿。
那麼我的拳頭如何?
若是以往,她一定會身體力行用拳頭去回應他。
現在是非常時期,渾身虛軟的她簡直跟只軟腳蝦相去不遠。
所以,她只能雙手抵著寬厚的胸膛,無奈的瞪著他。
「你想等天亮再走嗎?」
龍昀沒好氣地提醒著,心裡很是擔心,他這種狂妄自大的行為,早晚會壞了大事!
「你想嗎?」他反問,只氣裡的不滿已消失匿跡,反而透著輕鬆。
「不、想!」她深吸一口氣道:「童昊,你不能如此狂妄,否則你早晚會出紕漏,那我們的一切努力就會付諸東流!」
如果龍刁真的因此而把箭頭指向他們,那麼她當初答應嫁給洪興又該死的是為了什麼?反而讓一切變得更混亂、更危險。
「不,不會的……」他淺吟著,撫平她眉間的小山。「套句俗話,我們就要苦盡甘來了,龍昀。」
他像在說神聖話語似的,眉梢有著壓抑不住的興奮,盯著她的雙瞳更是黝亮得出奇。
「童昊!」她不明所以地瞅著他的眼,心跳卻莫名地躍動起來。
他是什麼意思?
她屏息地看著兩片美麗薄唇在她眼前一張一合,然後,彷彿經過了一世紀之久,才從震驚中完全消化完她所聽到的!
只見之前還虛軟地擠不出半絲氣力的人兒,下一秒,已像個活跳蝦般,跳出他霸道的懷抱。
「真的?」
她驚疑地跪坐在他一旁,絲毫沒注意到自己赤裸的身子是如何誘人地暴露在那對精光湛然的黑眸底下。
「嗯。」他的視線很自然地落在她那對漂亮的豐盈上,瞧它們顫動的模樣,他的下腹立刻地產生了反應。
要命!
這女人當真能輕易挑起自己的情慾。明明他都已經要了她兩回,沒想到現在竟然又……
「叛徒!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叛徒!
童昊微微一愣,隨即輕蹙起眉頭。
哼哼,他什麼時候變成叛徒了?
真要說誰是叛徒,她才是那位最有可能的嫌疑犯好不好!
「什麼時候的事?」她火氣很沖地繼續質問著。
「就在老淫賊告訴我,你決定背棄我的那一晚。」他依依不捨地將目光移向她噴火的星眸,回應得漫不經心。
「可惡!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另一方面,只有龍昀自己才知道,她是費了多少氣力!才能夠讓握緊的雙拳在興奮之情猛然奔竄全身的情形下不致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