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我的壞。」他惡魔般地對她笑,分開她修長勻稱的雙腿,舌侵擾進她的緊窒間……
「嗯……」她的腹下不斷緊縮,奇異的戰慄感蔓延至全身,她雙手緊揪著床單,深怕一喘息,身子就要飛揚上天了。
他卸去長褲,釋放疼痛的勃發,也動手解開她的衣扣,吻順著綿密的絲綢直上,落到她的胸前,隔著性感的內衣吮吻她細緻的蓓蕾,堅挺的昂然在她的幽園外摩挲,交纏著蜜液深入慾火燎原處滿足她深邃的慾望,也舒發自己的情潮。
愛在兩情相悅下敲擊出美妙的音韻,衝刺的愛火不斷製造高潮,他托起她的身子,令她跨坐在自己的雙腿間,解開她胸前的阻隔,美麗的胸波乍現,在起伏中動盪,震撼了他的視覺,他低下頭去捕捉柔軟的波心,在唇齒間輕輕吸吮,挑動更深沉的慾望,衝刺的力量不曾間斷,亢奮的快慰在兩人的交合點上漫遊,擴展到全身,連細胞都發出歡愉的歎息!
她的緊窒誘發他種下愛的因子,軀體獲得最大的滿足,性靈因此昇華;兩人深情擁抱,共同擁有這璀璨的一刻。
晚間,妮可搭著赫士達的私人飛機載著幸福起飛,降落在印尼的一座私人島嶼上;從機上鳥瞰,清楚地看見一座長型的大屋子坐落其中,下了飛機後赫士達駕著吉普車回到大屋右端的一處庭院中。
「我們要住在這裡嗎?」妮可昏昏欲睡地問,眼皮已有點睜不開。
「沒錯,這裡是偏廳,後面直通客房,我們今晚就住客房。」赫士達推開一道歐洲鄉村式的雙併大門,摟著妮可走進屋裡。
「公婆呢?」妮可問。
「他們習慣早睡,我一向在月初回到這裡和父母共進早餐,明早你就會見到他們。」
「嗯。」妮可溫順地點頭,很想快點找到床,可以讓她撲下去,臥倒。
「瞧你美麗的眼睛都快合上了。」赫士達很快地將她帶進舒適的客房。
妮可一見到渴望中的床,很快地打開行李取出睡衣換上,躺下去,連晚安都來不及說,就沉沉地睡去。
赫士達見小人兒累成這樣,於心不忍,為她蓋上被褥,卸去衣衫和她共枕眠。
清晨的鬧鐘忽然變成鳥語花香和迷人的海潮聲,令妮可感到驚喜。
她一睜開眼,發現自己處在一間雪白的房間內,優雅的白色輕紗簾幔在敞開的大型落地窗間飄揚,放眼望去海就在綠油油的樹林外。
陽光灑進屋裡照亮一室璀璨,身邊的愛人仍熟睡著,她深深注視他俊逸的容顏,極輕柔地在他頰上印下一吻,沒有吵醒他,光著腳丫子溜下床,溜出落地窗外,順著林蔭走向沙灘。
清澈無污染的海洋一望無際,水中的魚兒恣情悠遊,陣陣海浪沖刷過她白皙的腳踝,驕陽下一隻隨海潮而來的貝殼在她腳邊綻放不可思議的光芒,她驚喜地拾了起來,準備帶回去當紀念。
「吼——」海風中傳來一聲動物的低吼聲;她才想抬頭看是什麼東西在吠,不如打哪來的水上摩托車疾馳向她,激狂的浪濤噴得老高,衝上岸來。
「啊呀!」妮可驚險地閃躲,手中的貝殼掉了,她不慎跌入海水中,海浪一波波把她的睡衣打得濕透了,而她看到摩托車上的人竟是……丹兒!丹兒身著一身俐落的黑衣黑褲,和平時「隆重」的仕女裝截然不同。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有沒有回家去?你爺爺急著找你呢?」妮可邊問邊從海水中掙扎起身。
「嘿嘿……」丹兒下車直向她走來,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閃亮的銳器,陽光的強烈反射使妮可看不清那是什麼,直到丹兒走近,才發現那竟是一把尖銳的短刀。
「你要做什麼?」妮可問,機警地退開。
丹兒沒有回答,一步步地逼近妮可,黑黑的眼圈,佈滿血絲的雙眼,渾身散發著一股可怖的戾氣!
「你怎麼變得不太一樣?」妮可驚覺古怪,丹兒的神態好像恨不得殺了她似的。
忽地,丹兒飛撲過去,把妮可撲倒在沙灘上。
「走開……」妮可掙扎,和丹兒扭打成一團,但丹兒竟力大無窮,她始終推不動丹兒,此時,丹兒高舉短刀正欲朝妮可刺下。
妮可驚懼地閃避,驚叫:「你瘋了嗎?」
丹兒邪惡地勾起唇角佞笑,眼中放射動物般的兇猛神情,伸手狠狠地緊扣住妮可的頸子。
妮可被掐得脹紅了臉,無法呼吸,在丹兒的刀就要刺下來的同時,妮可使盡全身的力氣一拳揮向丹兒的臉。
「啊——」丹兒哀叫。
妮可奮力地起身,逃開她奔到樹林邊。「是你逼我出拳的!」
「吼——」丹兒半跪在沙灘上,側過陰沉的眼,怨怒地瞪著妮可,反身又是一撲。
妮可機靈地退開,丹兒來不及煞住腳步,一頭撲到樹幹上,咚地一聲頭昏腦脹。「啊——吼——吼——」發出激怒的恐吼聲。
「你吠夠了沒?你這樣看起來很愚蠢,你知道嗎?」妮可驚喘,忍不住想教訓丹了兒,但丹兒充耳不聞,搖搖晃晃又要向她撲來。
「妮可……你在哪裡?」赫士達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這裡很危險你別過來!」妮可驚詫地大叫,不想赫士達因而受傷。
丹兒聽見「赫士達」三個字驀然一怔,眼中的戾氣岑寂下來,她掉頭推著水上摩托車到水面上,一躍騎上,火速離去,消失在海平面上。
赫士達一路狂奔過來,急得連鞋都來不及穿。驚見妮可全身都是沙,狼狽地立在海邊,奔過去一把抱住她。
「發生什麼事?」赫士達關切地問。
妮可方纔的勇氣頓然消失,她心有餘悸地抱住赫士達。「丹兒剛剛來過。」
「她又對你做了什麼?」赫士達捧起妮可的臉問。
妮可思慮著後果,搖搖頭,不告狀。「沒什麼,只是奇怪她怎會出現在這裡?」
「江家在附近擁有一座小島。」赫士達說,敏銳地察覺到妮可眼中的隱瞞。「你得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替她拍去發上和身上的沙粒。
「也許你愛她就一切都沒事了吧!」妮可感歎。
「傻話,那是不可能的事,感情不是勉強得來的。」赫士達說。
妮可深深瞅著他比陽光更炯然的眼,更加珍惜他的情,同情丹兒,更對她的行徑感到遺憾。
「我們回屋裡吧,待會兒要見公婆呢!」她語氣平淡地說。
「不,你還沒說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赫士達堅持。
「真的沒事。」妮可心虛地低下頭,忽然看到那個顏色恍若珍珠的貝殼竟然就在腳下,立刻拾了起來,心情驀地轉好。「你瞧這個貝殼好漂亮,我想帶回去。」
赫士達緊盯著她唇邊淡淡的笑痕,不明白她為何執意隱瞞,他可不相信真的沒事,不過他仍有辦法知道的。「就帶回去吧!」他寵愛地說,擁著她漫步回屋裡。
一番梳洗後,妮可隨著赫士達從屋簷下的走廊來到靠海的露天餐廳,精緻的綠色帳棚下有張原木長桌,長桌上有各式的麵包和果汁。赫士達的父母隨後來到,兩位銀髮族見到妮可都開心不已,熱情地擁抱她,而那日和赫士達相擁道別的「美眉」也在,近看,才知她笑臉明媚動人,神態間卻有些玩世不恭,她正好奇地瞅著妮可。
「公公婆婆好。」妮可害羞地行禮。
「噢!好女兒,我們雖然頭髮都白了,但可不是老公公和老婆婆哦!」赫茲國際快遞的創始人「赫茲」,笑呵呵地說。
妮可驚訝老人家竟稱她為「女兒」!
「就和士達一起喊爸爸媽媽,你早就是咱們家的人了,我們常聽士達提起你,一點都不陌生哦!」赫媽媽疼愛地挽著妮可的手。
妮可眼中轉著淚光,原來早在五年前,在世界的另一端,赫士達早就默默地給她溫暖,連同他的親人都將她視為家人,這樣的溫情教她有說不出的感動。
「這是我二妹,赫水穎。」赫士達介紹。
「你好,小嫂子。」水穎擁抱妮可,直率地表達歡迎之情。
「你不是去英國深造了嗎?」妮可好奇地問她。
「去英國的是我雙胞胎的姊姊水嫣,我們是一個棋子兩種性子,我可沒她的溫柔,也沒有她的雄心壯志。」水穎聳聳肩,灑脫地笑著。
「她現在只等著嫁人了。」赫士達捉弄地說。
「那也得等你婚宴過後,我怎好意思搶先呢?」水穎笑得十分燦爛。
妮可看得出水穎正戀愛中,那是戀愛中的人才有的幸福笑靨。
「你們兄妹別一見面就抬槓,快坐下來,吃早餐吧!」赫媽媽說,分別拉著妮可和水穎在身邊坐定;赫爸爸也坐到主位上,赫士達則坐在妮可對面。
僕人們送來茶飲,注滿每個人的杯子。「祝福我們大家。」赫爸爸舉杯爽朗地說。
「祝福我們大家。」全家人都跟著舉杯,喜悅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