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跋扈!」她輕聲抗議。
「誰叫我愛你。」他理所當然地說。
此時河畔有一對戀人正熱情擁吻,幻蝶見了有點尷尬,很想快點離開,但石野森焰卻擁她入懷,對她低喃:「給我一個吻。」
「當街接吻?!我們不是外國人。」幻蝶感到羞怯。
石野森焰淡笑,糾正她。「我們是戀愛中的人。」
幻蝶限睫悸動的盯著他,「戀愛」這樣的美麗字眼令她感動又驚喜,她動容地踮起腳尖,吻他……他溫暖的舌尖有左岸咖啡浪漫的氣息,而她早已沉醉在愛情的美味之中……
這一吻灼熱了彼此的心,風徐徐吹來,卻吹不散那股燥熱勁兒。
「你說過我的『勾引』是不合格的,你記得嗎?」她微張著美眸,提醒他。
「那是騙你的,我老早就被你勾引了。」他擁緊她香柔的身子。
「是嗎?」她把小臉埋在他的胸口,雙頰嫣紅如酡。
「要我現在就向你證明嗎?」他邪佞的大膽令她驚悸。
「不……不要!」她紅著臉,驚嚇地請求。
他被她認真的模樣惹笑了。「還有別的問題要問嗎?小女人。」
這一吻都讓她忘了自己接下來要問他問題了!稍稍回神後,她才又問:「你要喬伊回日本和誰相親呢?」
「西川芳華,我答應當她的介紹人。」石野森焰說得輕鬆。
「他們……合適嗎?」幻蝶覺得這樣的組合太奇特了。
「那是他們的事。」石野森焰又笑。
「可是我以為珍和喬伊是一對呢?」
「他們是姊弟。」
幻蝶這才弄清楚一干人的關係,但--
「你不是喜歡西川芳華嗎?為什麼將她拱手讓人?」
「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她義助我們拆穿石野馴的陰謀,我對她只是單純的感激。」石野森焰輕啄她的小嘴,笑問:「別告訴我,你在吃她的醋。」
「是吃醋啊!」她坦白。
「還想去哪兒逛?」他仍笑著。
她怔怔地搖頭,看著他的笑臉,不知他在笑些什麼。
「那我們回家。」他眼神中燃燒著熱情。
「好。」幻蝶怔怔地點頭,隱約感到他腹下灼燙的緊繃,而他英俊的笑臉充滿神秘的微笑。
古堡的骨董鍾敲了十七響,鐘聲迴盪過長廊,隱約傳進新人房裡。
房中纏綿的兩人卻一點也不受時間的干擾,激情的享受新婚之樂。
石野森焰狂熱的吻遍幻蝶美麗的身子,在他柔軟的大床上,她含羞帶怯地嚶嚀,接受他溫情的洗禮。
他的舌輕攪著她柔波上的花瓣,熾情的游移在她的雙峰之間,輾轉向下遊走,到達她三角地帶的神秘花田上,輕盈的旋繞著敏感的小花蕊,溫柔分開她的雙腿,火熱的舌探進她已潤澤的花園中……
「啊……」她如夢呻吟,如蜜的香津,因他的愛而氾濫。
「喜歡嗎?」他問。
「嗯。」她害羞地點頭。
他的唇邊有抹難得的歡笑,矯健的身子覆在她嬌嫩的身子上,雙腿間的硬挺緊抵她濕潤的花瓣,迴旋進入誘人的水澤之中……
「啊……」他的勃發瞬間將她佔滿。
「我弄疼你了嗎?」他輕撫她的頰,緊張地問。
她的小臉漾出笑容。「一點也不疼!」
「希望我溫柔,還是狂野?」他吻她可愛的耳垂。
「希望你……愛我。」雖是簡短的兩個字,卻勝過任何動聽的情話。
「義不容辭。」他扣住她修長的雙腿,速度漸進加強,大手愛撫她完美的乳房,讓她享有數不盡的快慰。
「啊……嗯……吻我……」她激動地對他請求。
他低下頭吮吻她可人的唇瓣,身下的速度愈加急遽,讓熾烈的歡愉在所有交合點中迸發!
熱情在持續加溫,他們的身子彼此交纏,心也完全契合,只想將愛意無保留地釋放給對方。
黃昏的夕陽告別了大地,一雙戀人兩情相悅的相擁入眠,房門竟突然被一個不速之客打開,石野森焰立即警戒地醒來。
「焰,為什麼你換人居然沒告訴我?」珍像往常一樣,大剌剌的就進了石野森焰的臥房,但她萬萬沒想到--他的房裡並不只有他一人,古幻蝶沉睡在他的臂彎中,兩人一絲不掛。
「這……是怎麼回事?」珍嚴重地感到挫折。
「噓……你小聲點,別吵醒我老婆,到書房等我,我馬上來。」石野森焰沉聲道。
「老……婆?」珍錯一臉愕然!
當石野森焰穿戴整齊進到書房,卻見到一向行事敏銳的珍竟坐在沙發椅上發呆。
「找我有事?」石野森焰問。
珍回過頭面對他,無精打彩地問:「坦丁去接機,發現去阿拉伯的人不是幻蝶.雖然那女子算是個絕世美女,天生的尤物,但克裡斯王子不見得會喜歡,他覺得這麼做太冒險,那女子究竟是誰?什麼來歷?」
「她是我用高價收購的舞女,就算不滿意,也不能退貨了。」石野森焰坐到珍的對面,從桌上的煙盒取了一根煙遞給珍,珍竟搖頭拒絕。
「你有點反常。」石野森焰叼著煙,逕自點上火。
「我問你,古幻蝶為什麼突然成了你的老婆?你不是不愛任何人嗎?」珍執拗地問。
「你的主題究竟是談克裡斯,還是談古幻蝶?」石野森焰笑了起來。
「好吧,先談克裡斯,若是他不滿意那女人,該怎麼辦?」
「就作罷,何必一定要接他的生意。」石野森焰豁達地說。
「好吧,依你。」珍一反之前對這筆買賣積極的態勢,像顆消了氣的球似的,落寞地問道:「你何時娶了古幻蝶?」
「今天。」
「太……令人震驚了。」
「會嗎?」他說的淡然。
「我一直默默的等你來愛上我,偏偏你娶了她……噢!」珍大失所望地扶住額頭。
「愛你的人不少,那個王子的堂弟坦丁不正是其中之一嗎?」他一向知道珍對自己的愛慕之情,但他只當她是最要好的朋友。
「我才不屑要他!他不過是個有錢的凱子罷了。」說著珍突然傷心地哭了起來。
「喂!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石野森焰難以相信珍竟會落淚!他熄了煙走向她,傾身想安慰她,未料,珍竟抱住他的頸子,猛吻他的唇。
「別這樣,我以為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他立刻扯開她。
珍一楞,突然情緒性的哇哇大哭了起來。
石野森焰無奈地摟住她安撫。「別這樣,我的好夥伴……」
等珍哭夠了,發洩了郁卒後,她立刻推開焰,萬般羞恥地說:「你可別笑話我!還有,不能告訴任何人!」
「不會的,你放心。」
「哼!我要走了,你回去和你老婆燕好吧!克裡斯那邊若有最新消息,我再打電話來告訴你。」珍下巴一昂,恢復她女王般的氣焰,甩頭就走。
石野森焰看著她昂然闊步的背影,沒轍的一笑。
當石野森焰回到房裡,幻蝶已醒來,她安靜的躺在床上,像一朵姿態優雅的睡蓮,他情不由自禁地躺到她身邊,親吻她的小臉。
「你去哪兒?」她柔聲問,睡夢中彷彿聽見珍的聲音……
「去書房。」他的吻移到她頸窩,輕描淡寫中未提及剛才發生的事。
「忙完了嗎?」她怕癢的格格笑。
「忙完了。」他不安分的大手輕撫在她的腿間。
「我想盡快去語言學校就讀,讓日子過得充實點,好嗎?」她說出自己的期待。
「當然好,明天就去。」他欣然的答應,矯健的體魄覆在她的嬌軀,再度邀她共赴巫山。
她的心在雀躍,身子輕妙如雲的和他一起飛翔在愛的高峰。
尾聲
日本,冷清的石野家宅邸中--
「你請的這個徵信社是什麼豬頭徵信社,光會領錢,連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石野馴找來手下發飄。
「老爺子請息怒,這次他們已決定派遣法國方面的精英調查,這次一定很快就會有焰少爺最新、最完整的消息了。」手下被削得頭皮發麻,只能賠不是!
「最好如此!你去警告他們,若是再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所有的款項,我都不買帳!」石野馴吼道。
「是是是。」手下一連疊聲保證,好不容易抽身離開。
石野馴一臉寒霜的瞪大了眼珠子,但他因病情加重,雙目已幾近失明。近半年來情緒十分不穩定,時常因小事就莫名其妙大發雷霆,所有僕人都待不住離職了,如今只靠一名老管家照顧他的食衣住行,以及一名新來的特別護士看護他的病情。
令他耿耿於懷的是焰竟然真的走了,一點也不把他這老子放在眼底!
一想起他意氣風發的高姿態,他就忍不住火氣上升。但最令他感到可惡的是,他到現在都還弄不清楚--焰究竟為什麼可以獨自在法國過著富豪般的日子,錢從何而來引
這次他一定要徹底調清楚,無論用什麼方法,他都要給那小子一點顏色瞧瞧。
三天後--
「老爺子,是這樣了,焰少爺不僅是軍火中介商,就連太子集團也有股份。日前他已註冊結婚,娶的中國女孩名叫古幻蝶。」手下一板一眼的說著令人震撼的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