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爺子。」幻蝶刻意展露欣喜若狂的笑意,像是完全只是為了錢。
「一星期後,我讓我的特別護士陪你到醫院驗孕,若真的有了,還有一筆錢給你。」石野馴暗自觀察著幻蝶,分析她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幻蝶聽到這句話差點露出吃驚的表情,但她及時穩住情緒,才沒有露出破綻。「好的,一切聽從您的指示。」
「很好,你下去吧!」石野馴點點頭。
「是。」幻蝶很想盡快遠離他襲人的視線,但她仍刻意放慢腳步,一副自若的模樣。
「慢點。」
石野馴老成又沙啞的命令聲,令得幻蝶心緒一悸!「還有什麼指示嗎?」幻蝶暗自吸了口氣,轉身面對他問。
石野馴狐疑的老眼繞著幻蝶臉上的笑容鑽研。「你……沒有當真愛上焰吧?」
幻蝶揚了揚靈秀的眉目,輕快的聳肩。「老爺子,這是不可能的,對我這小舞女而言,金錢至上,其餘的都是逢場作戲。」
「嗯,很好。」石野馴十分滿意,且對她觀察入微,他認為這小舞女似乎和初見時,那副生澀的模樣明顯的不同了,肯定是已經全然明白金錢的好處。
「那你就繼續演下去,讓焰愛你更深……還有,一定要告訴他,你很可能已經懷有他的孩子。」他再次叮囑。
「沒問題。」幻蝶自信的回答,退出書房。
回到房間,她的手才輕觸到門把,門內即刻出現一道狂野的力量將門拉開,石野森焰將她扯進裸露的矯健懷抱中,不由分說的吻住她,狂熱的深吻在瞬間將她的魂魄抽離,充滿熱力的男性懷抱有些兒熟悉,有些兒陌生,俱教人難以忘懷,深深依戀。
在她還意會不出他為何如此「多情」之時,已瘋狂的為他神魂顛倒,直到他熱情的唇移上她的耳畔。「到浴室去。」
「你……想做什麼?」她嗅著他臉上早晨清新的刮鬍水味,氣喘吁吁地問。
他盯著她迷惑的小臉,邪邪的笑了起來,低聲嘲諷。「你想大多了。」
她不解他的語意,他就已傾身抱起她,走進浴室裡,放下她,關門,上鎖,正色地對她說:「這裡沒有攝影機。」
她凝望他自持的模樣,恍若方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懊悔自己的自作多情,但誰叫自己沒有和他一樣的自制力!幸好,他上身雖打著赤膊,身下還有一條牛仔褲,這稍稍舒緩了她的緊張。
「對不起。」她為自己會錯意而道歉。
「老頭子問你什麼?」石野森焰謹慎地問。
「他問我……月信來了沒,我說還沒,有可能已經懷孕。」幻蝶紅著瞼說。「他要我告訴你,我很可能懷了你的孩子,要你有心理準備。」
「喔。」石野森焰直覺「心理準備」這四字意有所指。「還有呢?」
「下星期他會要他的特別護士陪我到醫院驗孕,這該怎麼辦呢?」幻蝶困窘極了。
「這簡單,到時我堅持陪你去就成了,我會先找人仿製一份醫院方面的報告書,這並不難,你放心。」石野森焰很快破解了幻蝶的擔憂,又問:「他還說了什麼?」
「他要我讓你更愛我,我說沒問題。」幻蝶說得自己都感到害羞,倒是石野森焰並未有特別的表示及表情。
「他還問我……有沒有愛上你。」
「你怎麼回答?」石野森焰的黑眸中閃著兩簇奇特的火焰。
「我說那是不可能的,一切只是為了錢而逢場作戲罷了。」幻蝶困難地說著,因他的瞪視而感到昏眩。「我這麼說……可以嗎?」她心悸地問。
「可以,你說得好極了,簡直要令人拍案叫絕。」
是嗎?她倒覺得他好像生氣了。「在巴黎時,你不也這麼說過嗎?我就照你說的。」
「我這麼說過嗎?」他沒好氣地問。
「你忘了嗎?」
他是忘了,忘得一乾二淨!
「該告訴你的我全說完了,現在我可以出去了嗎?」幻蝶怔怔地問他。
「不,沒過半個鐘頭,我們誰也不准走。」他沉悶的否定。
「為什麼?」她奇怪著。
「你想,若那老頭現在仍在監視我們,他會以為我們在裡頭做什麼呢?」石野森焰冷酷地問。
幻蝶雙頰烘熱,說不出話來,但他自負的模樣又令她忍不住想反駁。「原來你的在『實力』只有半個鐘頭。」
石野森焰勾起一抹酷笑。「那只是基本的前戲。」
「什麼叫基本的前戲?」此話一出,幻蝶隨即後悔自己的無知。
「要我告訴你嗎?」他深不見底的黑眸邪氣得教人心慌。
「不……要。」她咬著下唇,低下頭去。
驀地,他扣住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小臉,對她低聲輕斥。「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可愛、很動人,卻也有教人生氣的本領。」
她的臉頰被他握疼了,可是她只是驚悸的望著他--他竟然說她……可愛、動人。
她微啟著唇瓣,不可思議的癡看著他迷人的俊臉,一直以來對他的愛戀竟化成雨霧在眸子裡流轉。
石野森焰冷冷地看著眼淚順著她單純可愛的小臉滾落下來,鋼鐵般的心居然無預警的在瞬間被侵蝕、軟化。
「哭什麼?」他俯看著她。
「我……不知道。」她顫抖地說。
「怎可能不知道?」他低沉的聲音在這私密的空間中顯得更磁性且……溫柔,觸動她年輕敏感的心靈,但是,她怎能任他探究她內心的秘密。
「我就是不知道。」
「如果只是逢場作戲,何需掉淚。」他在意她這句話。
「也許……這也是逢場作戲的一部分。」
「是嗎?我不信。」他懲罰的封住她令人火大的小嘴,用渴望及熱情訴說心意,輾轉地吻她,大手探進她的裙內,扣住她弧度動人的臀,大膽地將她柔細的幽園逼向他火熱的源頭。「如果我要你假戲真做呢?」他低柔的問話大膽且危險,卻充滿致命的吸引力。
「我……」她美麗的眼睫就像秋天的迷霧。
「不願意?」他替她回答,但她卻搖頭了。
「我沒有經驗。」
「我知道。」
「如果你要……我無異議。」她咬住粉嫩的唇瓣,羞怯的模樣像顫動的星光。
突來的心疼佔據他的心頭。「我不會佔你的便宜,你可以開個價。」
「錢我得到了,我並不貪心。」她被他的說詞狠狠刺傷。
「那你想要什麼?」
「我要的若不是物質,你會同意嗎?」
「你要什麼?」
「要你……和我談戀愛。」
他瞅著她,沉默了半晌。
「你可以……不必認真。」
「我同意。」他不假思索。
她的心底交織著驚訝及說不出的落寞。但他會同意已足夠令她驚喜了,她怎還能癡想得到他認真的愛情?那才是像摘下天上的星星般,永遠不可能!
「何時開始?」他問。
「現在……好嗎?」她完全放棄自已微不足道的自尊,哪怕他會因她的「迫不及待」而感到輕蔑;但在這場充滿陰謀的遊戲中,誰也無法肯定何時結束;她深知,只要任務完成,他們將難以再見……不如就現在吧!
他深深的瞥著她眼底眉梢的淡淡憂鬱,一個火燙的吻落了下來,懷抱像一張濃密的網緊緊將她包圍,修長的手指拉下她背後的拉鏈,解開她胸衣的環扣,讓她如雪白柔軟的身子,裸程的貼在自己懷中,低下頭吮吻她波胸上誘人的蓓蕾。
「啊……」她輕呼,像朵嬌柔的含羞草般瑟縮起自己。
「我的吻和克裡斯有什麼不同?」他突然如此一問。
「他……並沒有這樣吻我!你明知道的……」
是的,他是明知故問,克裡斯若動過她的身子,他可管不了他是什麼王子,早已一刀宰了他!
「喜歡我的吻嗎?」這才是他真心想問的。
「嗯。」她害羞地點頭,眼神縹緲如雲。
他的眸閃過淡然的笑意,滿意的將她敏感的小花蕾吸吮在唇齒之間,濕潤的舌靈活的撫弄,手指溫柔地采向她嬌柔的私處。
「啊……」她吐氣如蘭的輕吟,幽谷早已釋出潤澤的蜜津。
「你……好性感。」他將指尖沒入花瓣之中,讓她的款款情絲纏繞住他,探觸她緊小的幽谷;她羞怯地閉緊雙眸,身子因前所未有的奇異感受而顫動。
「分開你的雙腿。」他感受到她的緊張,緩慢如廝磨般的滑進谷中。
「嗯……啊……」她嬌嫩的女性禁地起了陣陣輕顫。
「我會很溫柔的,不會傷害你。」他在她耳畔低語,暖暖的電流穿入她的心底。
她怯怯的注視他專注的眼眸,信任地對他點頭。
他的手指退出她的幽園,褪去她小小的底褲,強壯的雙手定在她的腰間,將她美妙的身子舉上黑色斑紋的洗手抬,她雪白的肌膚在黑色背景的襯托下更形水嫩,像一朵潔白無瑕的睡蓮,散發妙不可喻的芬芳。
「別怕我。」他淡笑,傾身擄住她的唇,在她分神之時褪去自己的防衛,解放出硬挺,緊抵在她處子的薄膜外;當他灼熱的堅實觸及她不經事的柔弱,她的心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