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慢的將熱情送進她的體內,緩慢得像是怕弄傷她,她閉著美眸感受他的壯碩正一點一滴將她的禁地佔領。
他的侵入激起她留存在於心底深處無法宣洩的渴望,她發現自己希望他給她更多……
當他開始在她美麗的花徑上巡禮,她全身的細胞全化成一朵朵盛開的小花,愉悅的呻吟躍上她的唇邊,艷麗的眼波寫滿眷戀,美麗的胴體因他的洗禮而千嬌百媚。
他的速度由緩轉急,鋼猛的火炬激起池中的水花,她沈醉在他急流般的力道之中,他戀上她惹人血脈賁張的羞怯。
他們交纏著彼此不願分離,如同亞當和夏娃戀上禁果的滋味,深受彼此的吸引。
第九章
樹林裡的破屋裡
「事情進行得怎樣了?」恩娜熱絡的拉著洛克的手,眼底充滿期待的光芒。
「很順利夫人,挖那個大洞對我而言輕而易舉。」洛克靦覷地說。
「太好了!洛克。」恩娜抱住洛克年輕的身軀,飢渴的吮吻他的唇、他的頸,她愛死了他身上那股汗漬與草香混雜的氣味。
「可是……」洛克紅著臉,因她的瘋狂激情而急促喘息。「可是歐諾斯夫人好多天沒在那個地方出現了。」
「什麼夫人!」恩娜狠狠的推開洛克,這聲「歐諾斯夫人」刺痛了她。
「就是 」洛克被恩娜突如其來的狂妄嚇到。
「我才是歐諾斯夫人。」恩娜歇斯底里地對洛克大叫。
「是。」洛克唯唯諾諾地垂下頭。
「你得記住。」恩娜對他頤指氣使。
「是。」洛克不知該如何是好,笨拙地問:「奶是不是要我走了?」
「噢,別走,我一時氣昏頭了,我多麼希望你留下。」恩娜情緒急轉直下的挽留他,洛克卻也乖乖的就範。
她愛撫著他的身體,輕佻地說:「脫了我的衣服。」
洛克手指打顫的解開她長衫領口的蝴蝶結,不料解開後裡頭春色乍現,恩娜竟是一絲不掛?
「愛撫我……」恩娜恣意的讓長衫滑落地上,挑情地貼上他年輕精壯的身軀。
她老早看出這個園丁老實得有些笨拙,玩弄他令她有報復男人的快感。
洛克難掩興奮,癡迷的撫摸著她胸前的兩隻玉乳。「夫人奶好美……」
「用美麗的詞藻來讚美我!」恩娜冷艷地命令。
「奶像一株危險卻美麗的罌粟,令我著迷。」
恩娜以手背掩著唇,發出癡癡的笑聲,她沒想到這園丁還能出口成章,滿足她乾涸的心靈。
「說得真好 」恩娜拉下洛克的頭,令他親吻她寂寞的乳房,將他長滿汗毛的手拉往自己身上。「挑逗我……」
他濕熱的舌尖勾動了她熊熊的慾火。
「快!快……」恩娜蕩婦般的貪歡,放浪地呻吟。
園丁洛克沈迷於她孟浪的姿態及撩人遐想的性感,一切聽令於她。
恩娜高漲的慾望在腹下狂亂的焚燒,野性地將園丁推倒在地上。
「滿足我……哦……歐諾斯……我的歐諾斯……」他的勇猛令恩娜達到了高峰,她就這麼利用園丁洛克,讓自己沈淪在無邊無際的慾望狂潮之中。
激情過後,恩娜立刻將洛克推離自己,自點了根菸,躺在床上抽著。
洛克像棵被搾乾的蘿蔔,呆愣的坐在床沿等她發號施令。
「如今我們只有守株待兔。」恩娜森寒的說著。
「是,夫人。」洛克疲累的穿上衣褲,臨走前他突然問恩娜。「夫人,奶為什麼要那中國女孩掉進那個陷阱?」
恩娜癡笑起來,詭異地說:「你只管照我的話做,其餘就別問了。」
「是。」洛克遲疑的點頭,垂著頭離去。
晨曦將落地窗的輕紗染得霧白且浪漫,望過去是一片靜謐的美。
「Windowshopping!」顏沁修長的腿踢掉了被子,橫跨過一雙矯健的男性長腿。
歐諾斯醒過來,側過身去看熟睡的小妻子。
「Tooexpansive 」顏沁的手也從被子裡鑽出,啪的一聲落在一個堅實的男性下腹。
「噢!」歐諾斯瞥著顏沁苦笑,她用英文說了一夜的夢話,而且還超會踢被子。
他輕柔地移開她美麗的腿,及置於他「重要部位」上的手,再次的幫她蓋好被子。
每個夜晚他都得重複的為她蓋好被子,怕她著涼。
他的小妻子也許不明瞭,他只對她一人這般特殊禮遇。
他輕吻了下她的頰,安靜地盯著她睡得像嬰孩般無憂無慮的小臉。
有時她烈得像團火,有時又柔得像陣風,永遠讓他捉摸不定,卻令他日益加深對她的喜愛。
他相信自己所見到、所感覺到的她有多麼單純。
他喜歡聽見她毫無顧忌的笑聲,喜歡看她不造作的模樣……他希望她永遠活在快樂之中,那他也將會很快樂。
歐諾斯溫柔地對睡夢中的顏沁一笑,沒有吵醒她逕自悄然地下床去。
他穿上晨褸緩步下樓,大廳裡十分悠靜,離清晨還有段時間,所有的僕人都還未開始工作,整個世界也彷彿都在沈睡中,昨夜晨星仍眷戀在微亮的天空上。
他推開大廳的大型落地窗,走出屋外幽靜的草原,來自樹林的芬多精令人精神大振。
初春的清晨十分沁涼且飄浮著淡淡的水氣,草地上新鮮的露珠在向朦朧的日光招手。
驀然間他覺得自己似乎踩到一塊特別鬆軟的草地,他疑慮地止住腳步,試探的朝草皮上一踢 眼前約有一平方公尺的草皮竟在一瞬間塌陷,現出一個深達三公尺的大洞。
他差點跌進這個足以致命的坑洞!
歐諾斯神情一震,這是……一個陷阱嗎?
誰鑿的陷阱?
他環顧四下,發現這裡是那日他由德州回來時見到顏沁的地點,莫非……
他紫藍的眸子變成陰沈的雨霧,心被震怒給籠罩……
顏沁哼著歌,坐在梳妝台前刷著長髮,陽光映著綠意在窗欞上閃動,她的心情愉悅而輕鬆,突然房門被打開了,她從鏡中看見歐諾斯。
「早安,歐諾斯,你去了哪兒,一早就不見人影……」她害羞的眨著眼睛,唇邊有朵柔媚的笑意。
歐諾斯不苟言笑地走向她,步伐顯得沈重。
「為什麼?」他一臉陰霾的站定在她面前質問。
「你怎麼了?」顏沁看見他眸中的冷峻,有些訝異。
「奶為什麼在院子裡設陷阱?」歐諾斯狠惡惡的揪住她的手,將她從座椅上提了起來,力道強勁得將顏沁手中的梳子都甩到地毯上。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顏沁困惑的搖頭。
「家裡除了奶,我想不通有誰會這麼做。」
「什麼陷阱我根本不知道,你這莫名其妙的傢伙 」顏沁嘟起嘴甩開他的手,但他立即擄掠了她的腰,將她扯進自己懷裡。
「奶嫁給我的目的和其他女人沒什麼不同,為的只是錢,如果把我謀殺了,那等於坐擁金山銀山……」歐諾斯酷寒的指責像凜冽的冰雪,顏沁瞪大眼睛瞥他,驚愕得無法言語。
「奶煞費苦心的挖了那麼大一個坑洞,還以草皮作為掩飾,真是個完美無缺的陷阱,但很不幸奶的目的無法順利達成就被我拆穿了,我並沒有如奶所願的掉下去。」歐諾斯殘酷的冷笑。
「你是說我設陷阱要謀殺你?」顏沁萬分震撼,冤枉且難過。
「別再裝成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老實說,我差一點就被奶故作天真的樣子蒙騙了,奶真的浪費了我太多的時間及感情,奶和奶母親串通,演了一齣戲逼我非得娶奶,老實說那是我見過最拙劣的演技 」歐諾斯輕蔑地責斥。
顏沁渾身顫抖的推開他,猛烈地甩了他一個耳光,她無法相信這樣惡劣的話會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他犀利無情的批判像一把刀刺進她的心靈深處,不但讓她的愛情夢幻在一瞬間破裂,也將她傷得體無完膚。
「笨蛋!」傷心的淚在她眸中轉著,她不理會他一臉震驚,立刻奔出門去。
歐諾斯直挺挺地立在原地,臉上火辣的刺痛蔓延到他的心上,火燙的溫度令他整顆心驚跳起來。
她深深受傷的眼神令他心神震動!
女人一向慣用的伎倆不都是裝傻否認,再諂媚逢迎,試圖為自己脫罪嗎?
她為何要傷心流淚……莫非是想迷惑他的心?
但他豈是個會輕易被迷惑的人?
她無言的淚強烈似在訴說 她是無辜的……她絕不是設下陷阱的人。
「該死!」他苦惱的低斥,俊容上滿是懊悔!
為什麼他要認定是她而對她痛斥?!
以她的體力挖那麼大的洞至少要兩、三天的時間,但白天她的課程排得滿滿的,夜晚他們兩人幾乎是寸步不離,她哪有空閒去製造那個陷阱?
他們之間好不容易維持的友誼及愛情,全被他一手摧毀了……這下她一定恨死他了。
「沁兒。」他一刻也不停留的追下樓去。
富麗堂皇的客廳中只見到一群正在打掃的僕人,不見顏沁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