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萃聽到楊雲深的話後,輕輕地開啟了自己的櫻唇。
楊雲深滿意地吸吮著她的唇瓣,偶爾也將自己的舌頭送入她的口中,與她的互相交纏。
腦中的空氣幾乎都快被抽乾了一般,舒萃覺得自己開始昏眩了起來……
楊雲深放開了她,看著她被他吸吮成嫣紅的唇瓣,他自得地揚起唇笑了。
「呼……呼……」舒萃不停地輕喘著氣,她輕輕地偎在楊雲深的胸膛。
「怎麼?」
「我差點窒息了……」舒萃搖搖頭,仍舊不停地輕喘著。
「這就代表你的訓練還不夠,得好好加強才是。」楊雲深笑道。但舒萃的反應同時也令他感到欣喜,因為這代表著舒萃的櫻唇可能就只有被他一個人親吻過而已。
「訓練不夠?」舒萃用力地瞪了楊雲深一眼,「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是個身經百戰的老手,是匹『種馬』嗎?」
「『種馬』!」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他?他英俊瀟灑,女人都是滿街在追著他跑,她竟然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他!
這實在太損他的自尊了。
而且堂堂「躍奇」企業的總經理被人用「種馬」兩字來形容,實在是……太不文雅。
「對!『種馬』!」舒萃用力地點著頭,看著楊雲深疑惑的臉,「你該不會連什麼是『種馬』都不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
「那你怎麼一副疑惑的臉?」
「我只是在想用那兩個字來形容我,你確定自己沒有用錯?」
「當然沒有!」舒萃用力地搖搖頭。
「哦?那我可以聽聽原因嗎?」
「你覺得自己不像種馬嗎?」舒萃反問。
「當然不像!」開玩笑,有哪個男人會承認自己像一匹種馬的。
「好吧,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原因好了,其實呢!,你好色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我幾次遇見你,你都是帶不一樣的女朋友。其實這也就算了,沒想到你竟然還到星期五餐廳去工作,真是的。」舒萃歎了口氣,「你自己說,這樣還不像一匹種馬嗎?」
「又不是每個男人都有資格到星期五餐廳工作的。」若是每個來應徵的人,經理都全部錄用,結果造成店裡的牛郎素質良莠不齊的話,那他的店豈不是就該關了,哪還能開到這時候!
「你以可以進星期五餐廳工作為榮?」天吶!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到極點的男人,雖說楊雲深的外表是真的棒到令人無法挑剔,但若真的以進那種地方工作為榮的話,那豈不是可恥到極點了?
「差不多!」
「你可不可恥呀?」舒萃揮揮手,「也許我應該問你,『可恥』兩個字你會不會寫?」
「當然會。」楊雲深點點頭,看著舒萃發皺的小臉,「也許我該告訴你一件事,其實職業是不分貴賤的。」
「這我當然知道。」
「難不成你歧視牛郎這個職業?」
「當然沒有。」舒萃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說謊!」楊雲深點點她的小鼻子,「你的臉上分明就寫了——沒錯!我是歧視它沒錯。」
「呃……」舒萃結結巴巴地。
「其實這個行業也是很偉大的,你知道嗎?得安慰心靈空虛、寂寞的女性,所以你應該用佩服、平常的眼光去看他們。」
「哦?」舒萃瞄了楊雲深正經的表情一眼,「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她笑著道。
「不知道,你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我在想哦——你為何會為他們說話,嗯……也許該說,因為你樂於從事這種行業,怎麼?我說對了吧?」
「其實這一行也不錯。」「你看吧?明明就是了,有女人可以抱,又有錢可以拿,我看你以後在這行發展得好的話,就辭掉副總裁的職務好了,這樣賺錢比較快。」
「不行!」楊雲深揮揮手,「我去兼差只是無聊而已,我也不想搶走其他人的生意,而且我就只有一個人而已,只有本尊沒有分身,那要如何去滿足那些需要我安慰的女人呢?」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舒萃不可置信地看著楊雲深。
「為何說不出口?我又沒有說錯。我每次去兼差的時候,總是有一群女士想指名我為她們服務。」
「那我是不是得感謝你服務我,而且又不收錢?」
「當然!」
「哼哼……」
舒萃跳下了楊雲深的腿,「告訴你,我最討厭自命風流型的男人了,而你就是我最討厭的那一型。」她指著楊雲深的鼻子說道。
楊雲深只是握住了她的手指,靠近自己的唇,輕咬了下。
「痛……」
「那我也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我現在才發覺,原來我喜歡你這種長相不怎麼出色、全身都像發育不良的女人。」
「什麼?」舒萃狠狠地瞪著楊雲深。
「你沒聽清楚沒關係,我可以再說一次!」
「不用了。」舒萃發現和楊雲深說話,她的頭就會開始痛起來。「我不要和你瞎扯了,我要去收拾東西。」
「我幫你。」楊雲深從椅子上起身,跟在舒萃的身後
走入了舒萃的房間,楊雲深發覺她的房間整理得十分乾淨。牆上沒有多餘的裝飾,所有的東西全都收拾得整整齊齊的。
「你的房間收得真是乾淨。」
「當然,不然要像豬窩哦?」
「這我可沒有說。」楊雲深聳聳肩。
舒萃拿出了行李箱,打開了衣櫃開始整理衣服。
楊雲深站在一旁看著舒萃整理衣服,在看到舒萃沒有將所有的衣服放入行李箱之時,他的眉皺了起來。
「為什麼不全都收入行李箱裡?」楊雲深好奇地問道。
舒萃用著異樣的眼神看著楊雲深,「我怎麼知道會去你那裡住多久?說不定我過幾個星期,甚至過幾天又得回來睡了,這樣整理的話,很累人的,所以就帶一半走就行了。」
她的意思是說她不會永遠和他在一起嗎?
這個想法令楊雲深全身感到不舒服,而且他的臉色也漸漸地難看了起來。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舒萃關心地問道,鬥嘴歸鬥嘴,基本上她還是很關心楊雲深的。
「你把所有的衣服都收走。」楊雲深不悅地命令道。
「不用了,這樣要收很多,很麻煩的。」舒萃搖著頭。
「我叫你收就收。」不知不覺地,楊雲深的口氣冷硬了起來。
「你這麼凶做什麼?」沒想到楊雲深生起氣來這麼恐怖,就像玉面羅剎一般,「我只是留一點下來而已……」舒萃的聲音變小了。
「我再說一次,一件都不要留,如果你硬要留下來的話,那我就找人扔了。」楊雲深也不曉得自己的情緒為何會失控到如此地步,甚至嚇壞了有些膽小的舒萃;
舒萃扁扁嘴,「你不要這樣無理取鬧。」她試著和他講理。
「我就是要這樣。」
「你真是不可理喻!」舒萃的雙頰鼓了起來,氣呼呼地道。
「我就是不可理喻!」
「你這麼凶的話,我怎麼敢去住在你那裡?說不定你還有什麼特殊的嗜好,例如打女人那一類的。」
舒萃的話,讓楊雲深的怒氣全消,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她現在可是用著十分「認真」的口氣和他說話,沒想到他會笑成這樣,真是過分!
「所以說你還不夠瞭解我。」楊雲深笑著搖頭。
「開玩笑,我為何要瞭解你?」哼!她為什麼要瞭解他?他算哪根蔥、蒜、姜啊?
「因為你得睡在我的床上,所以當然得瞭解我。」楊雲深這句話說得極端暖昧,令舒萃連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別胡扯!」舒萃嬌斥著。
「我可沒有胡扯,我說的是事實!」
「別亂說。」
「你等一下回『我們』家時,就知道我有沒有亂說了。」楊雲深笑道。
舒萃沒注意到楊雲深的用詞,「我真地得住在你的房間裡嗎?不能自己有一間房間?」
「當然不行!」暢雲深搖頭。
「太過份了!」
「不然你還錢?」
「你——」舒萃氣極了,她就是沒錢才得屈服在楊雲深的「淫威」之下,而現在楊雲深又用她沒有錢還的這個事實來堵她,實在是令她有夠不是滋味的。
「我也知道你沒有錢,所以才得任由我擺佈,所以你就別生氣了。」
「討厭你!」
「我知道你討厭我。」楊雲深笑得十分地無賴。
「那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就一個就行了。」
「什麼要求?你先說,我再考慮要不要答應。」楊雲深的雙手交疊在胸前說道。
「幫我辦一部專線電話,因為我總得和家人聯絡吧?」
她的要求十分地合理,楊雲深點點頭。
「你不可以接我的電話。」舒萃叮嚀著。
「這當然,快整理行李吧!記著一件不留。」
「知道了!」舒萃無奈地點點頭。
第六章
舒萃真地住到楊雲深家了,楊雲深也叫人裝好了電話。
舒萃發覺到一件事,就是她縱使每夜睡在楊雲深的身旁,他都不會對她做出侵犯她的事。
他就只是摟著她入睡而已。而且她在搬入他家的第一天時,她就知道他不是真正的牛郎了,因為楊雲深有告訴她實話,那天會去坐她們的台也僅是要逗她而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