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的事他們是不會拒絕的,再加上這種「特別的服務」也挺樂意,只不過最讓他不懂的是,這個女人究竟做了什麼事,竟讓戴麗玲做得這麼絕?
「真的要做嗎?」阿祥在望了韓玉蝶一眼之後問阿傑。
雖然做他們這一行的,接觸過各式各樣的女人,但很少見到這樣絕色又保守的女人。公司通常都會將稍有姿色的客戶分配給公司裡的紅牌,像他們這種沒沒無名的,經常只接一些小Case。
十萬元對些紅牌來說或許很少,但對他們來說卻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即使良心有點過意不去,可是新奇的心還是讓他們躍躍欲試。至少,他會保證床上這個女人一定不會後悔的。
他們牛郎的工作,就是讓聖女也變成蕩女,不是嗎?
「廢話少說,」阿傑開始開襯衫的扣子,領著另外兩個人一同朝那張大床走去,「既然是麗玲要求的,咱們也不好拒絕!你們自己清楚,除了這行,咱們做不起別的工作。」
這一說,說中了做牛郎的痛處。
就因為做這一行的利益太過於豐厚,所有的公關們都過慣了奢侈的生活,若要叫他們從良做一些正常職業,很少人熬得過去的,通常都會再走回頭路。
「說得也是。」小克深有同感,順手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
誰叫戴麗玲是老闆娘的女兒呢?
戴月琴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對她又特別地寵愛,所以整個公司的公關都不敢惹她。
「嗚——」
望著三個男人直直地朝她走來,恐懼感如網狀般籠罩韓玉蝶的心裡頭。
淚水在掙扎中落下韓玉蝶細滑的臉龐,她被捂著的嘴不能開口,不管她再怎麼努力地掙扎,始終掙不開被綁在床頭上的雙手。
「嗚……」
再多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惶恐,此時她滿腦子全都是關毅靳的影像。
他在哪裡?而這些人又是誰?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當初上車時,她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被這麼綁在床上已經整整兩天了,雖然這兩天來,並沒有人對她怎樣,可是剛剛那通電話似乎決定了該怎麼處置她。
看著這三個男人全都坐上床沿,韓玉蝶叫不出聲、喊不出話,只能任由無助的淚水模糊她所有的視線。
不要……
她不停地在心裡哀求,但晶瑩的淚水卻得不到任何人的憐憫。
「別怕……」小傑伸手為她撫去眼眶中的淚水,溫柔地輕撫著她細滑的臉頰安慰,「我們兄弟,會好好伺候你的……」
她死命地搖頭,另外兩個男人卻毫不理會地褪去身上的襯衫。「是啊,難得遇見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咱們會格外溫柔一點。」
「可不是嗎?這種三個人的服務可是少見啊,更何況已經有人替你付了費,咱們一定會好好服務的。若是不滿意,待會兒我們會再多找一些兄弟過來……」
「嗚……」
不管韓玉蝶再怎麼竭力地嘶吼,綁在嘴上的布條全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啞聲。她不要這些人碰她,更不要這些人對她做出那樣的事,可是……
老天!這個時候,到底有誰可以來救她?!有誰能來幫她?
阿傑褪去上衣也跟著坐上床沿,雙手伸上前為她輕柔地解開胸前的扣子,而小克別為她撥去髮絲,傾身輕舔她細滑的耳垂。而站在床前的阿祥撫上她的腳踝,慢慢地沿著她修長的雙腿,緩緩地探進她的裙擺之內……
她不能出聲,再多的淚水都不足以阻止他們的動作,那個叫阿祥的人使力地握住她的雙腿,讓她一點施力的空間也沒有,而她的雙手被綁在床頭,更是讓她無力抵抗。
「別緊張——」小克按著她的頭,牢牢地將她的視線固定住,竟要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玷污的模樣,「我們等一會,就會讓你很快樂了。」
「是啊,」阿傑開始解開褲帶,略帶調侃似的開口,「你還是省點力氣,好好地享受吧。咱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的。真要說出去了,大家頂多認為你真的是飢渴到底,才會一次找那麼多牛郎。」
不!不是這樣的……
到底要怎麼樣他們才會放了她?!無法阻止他們污穢的手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探索。
「很快,」阿祥笑著輕拉下她的貼身底褲,以一抹邪淫的語氣低笑,「我們就會讓你忘了這些事的。」他按著她的雙腿,任由自己貪婪的吻慢慢地往上……
「很快,」阿傑也跟著附和,「你就會要求我們再給你更多的。」
不……
她不要這樣,這一切都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覺得心好痛,好似要讓人撕裂般的痛,不管她的眼裡有再多的哀求,那群人依舊視而不見。
住手!她仍在哀求,求你們住手……
「砰!砰!砰——」
一連串撞門的聲音讓三個人停止動作,他們才剛抬頭便看見隨著一聲用力的撞擊聲闖進來的關毅靳。
他朝被綁在床上衣衫不整的韓玉蝶望了一眼,再望向坐在床沿上的那三個男人,眼裡是滿滿的殺氣。
「阿靳……」戴月琴趕進門時,只見關毅靳上前揍人。
稍早她無意間聽見麗玲的對話,才急著帶阿靳來救人,卻沒料到會看到現在這個景象。從來沒有看過關毅靳生氣的模樣,沒想到他只是一個拳頭便將人揍飛了。
這幾名公關的身材沒他那麼強壯,是標準的小白臉,這麼讓關毅靳施盡全力地捧個幾拳,便個個跌地而坐,負傷纍纍了……
他不能原諒!
關毅靳握緊拳頭,不在乎眼前的人是誰,狠狠地又給了對方一個拳頭。
他不能原諒任何人欺侮韓玉蝶,更不能允許任何人這麼傷她!她是他的玉蝶,是他一個人的,誰都不能這麼碰她!
「阿靳……」戴月琴眼看他們各個都讓關毅靳打得慘不忍睹,終於忍不住上前阻止,「別打了!再這麼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但關毅靳一點也沒有住手的意思,舉高了拳頭又準備給眼前的人一頓。
戴月琴沒法子阻止,只好使盡全力以雙手硬拉,「阿靳,夠了!錯不在他們,沒有必要這樣——」
這一句話讓他停止動作,但他眼裡的怒氣依舊如火焰般狂燒。
這的確不是他們的錯,但他就是不能原諒任何一個人這麼碰他的玉蝶!
「還不快走?」看關毅靳暫時停下動作,戴月琴蹙起眉頭向跌坐在地上的三個人道,他這一身的怒氣,她還是頭一遭見到。這些人要再不走,她難保待會不會出事。
那三個人雖個個傷痕纍纍,但還是保命要緊,倉皇地拾起落在地上的衣服之後便蹣跚地落荒而逃。
一直等到他們全都跑出門外之後,戴月琴才轉頭望向床上的韓玉蝶,那連她自己看了也覺得不忍……
「你還是去看看她吧,我先到外面去。」
似乎是讓人點醒了一般,關毅靳這才憶起被綁在床上的韓玉蝶,望見她滿臉淚痕的模樣,讓他的心好痛,如五馬分屍般的撕痛……
若不是因為他,她不會遇見這樣的事……
還來不及撫平情緒,他便跨步直直朝她的方向走去,快速地解開她嘴上、腕上的布條,然後一把她緊緊地擁進懷裡。
她感覺到他在顫抖,聲音帶著嗚咽。
「我……好怕失去你!我不能……失去你……老天!我真的好抱歉……真的好抱歉……」
他在哭嗎?
他每一句話都叫她的心跟著緊縮,她一直以為自己無法摸清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但這是第一次,她覺得他真正地讓她走進自己的心裡。
她不禁覺得感動。
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她整個腦子想的都是他。在她最絕望的時候,她有多麼盼望他的出現。
依偎在他寬厚的懷裡,韓玉蝶以所有情感回應他緊緊的擁抱,任由眼眶中的淚水泊濕她細緻的臉頰……
「我愛你!」她再也不想隱瞞自己的情感,再也不想偽裝自己對他的愛!因為他為了她,真的做了好多,好多……
「在你為我所做的一切之後,我早已經把一顆心都給你了……」
他沒有再開口,只是擁著她的雙臂又更加重了幾分力道,多年來偽裝的冷漠與堅強在她面前完完全全地決堤。
該怎麼告訴她呢?
從二十年前的邂逅,她就悄悄地駐進他心裡。
jj jj jj
「砰!」
一聲用力甩門的聲音讓戴麗玲自雜誌中抬起頭來,在沙發上坐得舒適的身子在望見關毅靳氣沖沖的身子之後,便反射性地彈了起來。
她看見他以單臂緊緊地摟著那個女人,瞪視著她的眼神像是要將她活生生地給吃掉似的。
嘴唇上的咬傷都還沒有好,現在又看到他這般來勢洶洶的模樣,讓她感到極度不安。
「你……你想幹什麼?!」戴麗玲在看見自己的母親隨他身後走進來,勉強鎮定下來。母親一向是她的靠山,既然她在的話,關毅靳鐵定不敢對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