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別再說,只要記住一句話,我永遠愛你。」
她不再多說什麼,伸出雙臂緊緊將他環住,無怨無悔地響應他的柔情。
簾幔柔柔地瀉下,有情人的繾綣纏綿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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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另一雙人兒濃情相依。
「天哥,你說他們搞定了沒?不曉得掀開蓋頭的石大哥會是什麼表情,一定很呆,真可惜,不能親眼目睹。」海遙靠在風翼天的懷抱,仰首望著明月凝思道。
「怎麼?還沒整夠靖韙,想鬧洞房啊?」風翼天笑問,包容的眼神寵愛地望著她。
「是有點想!」她偏著頭想了想後回道。
「少沒良心了,整人要適可而止、見好就收,不然靖韙一翻臉,將來我們的新婚夜也別想安寧了。」
「誰說要嫁你了。」這會兒,偏偏就有人口是心非、睜眼說瞎話。
「一個收了我定情之物的女人說的,想賴啊?」他笑擁著她。「那個小丫頭打十年前開始就苦哈哈地巴著我,要我娶她當老婆。」
「死天哥!就會取笑我。」她又嬌又嗔地經捶著他的胸膛,風翼天則是寵溺地將她抱了個滿懷。
「天哥,你說──釵頭鳳真有所謂的幸福魔咒,能使有情人緊緊相系,永不分離嗎?」她沉思後問。
風翼天俯下頭,見海遙正把玩著月光下閃著燦亮光輝的釵頭鳳出神凝思。
「你若問我,我信。」此物有其靈性,他相信他與小遙的愛情已得到它的祝福。
「所以,我們也能白首偕老,生死不分?」她求證似地抬起一雙波光瀲灩的星眸望住他。
風翼天滿膛疼惜、怦然心動,忍不住俯下頭捕捉那亂了他心緒的玫瑰唇瓣,萬般嬌寵地憐愛著,似要以行動許諾她關於地老天荒的誓言、又似傾盡一生的情般,多願將她揉成灰、融入他的血液,再也分不開。
感受到他撼動心魂的深情,她也全無保留地響應他的激情熱愛,一雙羞澀的小手爬上他的頸項,任如火般的熊熊愛火在唇舌纏綿間燃起。
「噢,該死!」他懊惱地低咒。「我羨慕石靖韙那個幸運的死小子!為什麼今晚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