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逼我。」才說了這麼一句話,她的小口又被他給強勢奪了去,被他的大口緊緊含咬住。
他的吻狂妄霸氣、蠻不講理,一雙利目牢牢盯住她逃避的眼神。
「呃--」彩兒倒吸一口氣,小手急急推拒著他。
感受到她明顯的抗拒,衛亞漢的眉頭倏然蹙起,大手更為有力地鉗住她的雙腕。
「你怎麼了?現在變得這麼討厭我是嗎?」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有多難看,你不用委屈自己。」她抿緊唇,臉兒別向一邊。
「你--」衛亞漢瞇起眼,「為可你就是要找理由與我劃開距離?」
「這距離本就存在,我根本不能和你宮裡的任何一個女人相比!你瞧我的臉……由於這次中毒時間太久,要消褪可不簡單,許一輩子就這樣了!」
她淚水滿溢,心裡明白,雖然身上劇毒已被他含藥的血液給壓下,但其中的藥性本就低了些,再加上她拖了一陣子,所以……這臉上的黯色要全褪去,非得靠長年的治療了,這樣的她又怎麼有臉與他共同生活?
「你說什麼?」聞言,他心下一驚。
「沒錯,我的臉可能會永遠帶著這種顏色。」斂下眼,她轉過身子,「還是讓我走吧!我醒了,就可以為自己慢慢解毒了。」
「不!你不能走。」他站在她面前,控制不住心裡的激動。他等了這麼久,那麼的擔心她,好不容易見她好轉,怎能讓她說走就走,怎能讓她消我在他生命中!
「為什麼?如果只是要報答我曾救過你的恩情,這次你做的這些已經夠了。」彩兒柔柔一笑。
「恩情?」他眉頭一蹙。
「想想,你是不是這樣的心理呢?我不希望你弄混了這種感覺。」她閉上眼,一手緊揪著衣襟,「真的,你要好好想想。」
「你把我對你的愛視為恩情?」衛亞漢火大了!
「不管是不是,我只想說我累了,你走吧!」她裹緊被子,面對床的裡側躺了下來。
「你就只會消極的反抗?」他握緊起雙拳。
「不是清極,而是這本就是我的堅持。從認識你那天開始,我就沒了自我,凡事以你的意思為意思,可我得到了……」她突然不說了。
「得到什麼?」他追問。
「得到心酸、心碎……得到……」她閉上眼睛自問,她想得到什麼呢?她不過是想要他的專一。
既然無法得到這麼簡單的對待,那麼她也無法當作無所謂。
她真的沒辦法……當夜裡獨守空房,心想著他在其他女子那兒歡愛,她還能安然入睡嗎?
不能……她辦不到的。
「彩兒!」他當真怒火高張了,於是坐在床畔,狠狠地拉起她,「你給我聽好,我不會再讓你心碎!」她流下了眼淚,「走啊!你走開啊!讓我一個人靜靜!」
「你要我走,我偏不走!」緊抓住她的一雙玉臂,他目光如炬地看著她,「今晚我要你!」
「不!你別逼我!」她驚愕地推著他。
「我非要!我要證明給你看,就算你臉上的黑瘀一輩子不散,我也要你!」他強勢地說。
「你不要這樣……我會恨你的!」她緊張地抓住他的衣襟。
「那就恨吧!知不知道我多久沒碰你了?」他瞇起利眸,直盯著她的臉兒瞧,「臉上有黑瘀又如何?我就是喜歡!」說罷,他俯下身,輕輕吻吮她的臉頰,舔乾她臉上的淚。
「不要……你這樣會讓我更自卑……」她雙唇直顫抖。
「自卑什麼?我的女人應該自傲才是。」他瞇起眼,直望著她微顫的菱唇,忍不住又是一口含咬住它,然後強勢深吮起來。
「唔……」彩兒的身子被他摟得動彈不得。
她著實不喜歡他用這樣的姿態控制她,於是做出了極強烈的掙扎,可她愈是掙扎,被激怒的他手段就愈猖狂!
他的大手急切地覆上的椒乳,煸情的拚命擠揉。
「啊……」她倒吸一口氣。」
「你逃不了的。」他的目光冷肅的盯著她,怒極攻心之下,似乎已經忘了她才剛醒轉的事。
「御,你瘋了!」彩兒急急抓住他的手。
「我就是要讓你嘗嘗,若是我瘋了的話,那會是什麼滋味!」說著,他的大手已撫上她的腿間,鑽入褻褲,直摸索著她的柔密處。
「呃!」她深吸了一口氣。」
「你已經濕了!」他輕聲道,指腹在她的私密處揉捻,戲弄出更多的蜜汁。
「不要……」望著他陰沉的臉,彩兒直覺驚慌。
「可我要!」
衛亞漢的長指緊緊覆著她的花苞,焚紅的眼直望著她,「不淮你走,聽見沒?不可以離開這裡。」
「好……我不走,你別這樣,放開我……」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當真?」他瞇起一雙深邃黑眸。
「當然是真的……」她閉上眼,冷冷的抽息。
「那我就要在你的身上再一次烙下印記!」說著,他的身軀驀然一沉,將不知何時釋放出的慾望深深刺進她體內!
他緊抱著她的身子,逼她與他一起進入狂野激情中……
外頭突然下起大雷雨,隨著滴滴答答的雨聲,衛亞漢也跟著瘋狂的律動,他將她的大腿圈圈住他的腰身……
轟隆一震巨雷聲響後,更將他們拱上了激情的顫峰……
尾聲
自那日起,彩兒每每見到衛亞漢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駭意。
她不能逃,也不能跑,卻又怕他像上次那樣瘋了似的侵犯她,所以,只要一見他來,她會立刻站得遠遠的,就遠遠的距離看著他,聽他說話。
這種情況還真是令衛亞漢後悔莫名。那天他為何會失去理智這麼對她呢?又為何會讓她嚇成這樣?明知她身體才剛好轉,他居然這麼惡劣的要了她!
他只是想告訴她,他愛她,不希望她離開而己,可結果竟變得這麼離譜,離譜得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擔心自己又一次傷害她,他也只敢遺遠遠地望著她,不敢天接近她。
看她那副樣子,對他定是有一種膽怯以及一種說不出的距離感。
為此,他懊惱不已,這時他才發現不但是她的人,就連她喜怒哀樂也牽動著他的情緒。
「閰帝,這些全是近來臣子們所呈上的卷牘。」簡易捧著一疊卷襩進來。
「擱著吧!」衛亞漢揉著眉心,歎了聲。
「閰帝,這陣子您都沒有好好歇息,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兒?」簡易見狀,輕聲提議著。
「我也想回去歇息,可是……」衛亞漢欲言又止。
「怎麼?」簡易等著主子說下去。
「她怕我,我不想嚇壞她,可後面的書房我大睡不習慣。」衛亞漢擰起眉頭,只要一想起彩兒看見他的迴避表情,就有一股痛不欲生的感覺襲上他心頭。
「那需不需要屬下為您準備另一間房。」
「不用!」他斷然拒絕。
「那您……」
「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別煩我了。」在他俊逸的臉上,已經覆上了一層濃濃的愁。
「好,屬下出去了。」簡易雖不放心,可面對主子這樣的愁思,他又有什麼身份勸說呢?
「等等!」衛亞漢突然喊住他。
「閰帝有何吩咐?」簡易趕緊折返他身邊。
深吸了一口氣,衛亞漢慵懶的嗓意低沉地逸出口,「除了彩兒,宮裡所有的女人都重金遣走吧!」
「什麼?閰帝,您真的決定這麼做?」簡易可是大大吃一驚。
「沒錯,你就照我的吩咐去做吧!」
他一雙厲眸瞇起,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如今才知道她在我心目中的重要性,即便擁有全天下的女人,少了她的笑容、她的溫柔,那些女人便根本不值得存在了。」
「但您是堂堂一國之君,怎麼可以……」他雖然很欣賞彩兒,但閰帝總不能為了她而犧牲自己的權益吧?
「別再說了!你照辦就是了。」衛亞漢氣悶地吼道。
「屬下遵命。」簡易皺了下眉,這才步出書房。
半晌後,衛亞漢拿起一旁的卷牘批閱,可心情不寧的他愈批心愈煩,猛地捧起它便往遠方一扔!
見鬼了!這樣的生活究竟要到什麼時候?彩兒到底還要多久才肯原諒他、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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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兒無神的走在園子裡,看著園中的花草,她便想起自己失色的容顏,雖然這陣子她有自製藥水塗抹,也達到三分效果,卻依舊是這般暗沉。
「唉……」走到魚池邊看著水中倒影,還真是無顏得令她傷心,無力感又湧上心頭。
「雲姑娘,您怎麼在這裡呢?吃藥的時間到了。」春圓找了一圈,終於在園子裡找到了她。
「我不想吃。」她愁眉苦臉著。
「為什麼?」春圓不解地問道。
「我身上的毒已經解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吃藥了。」彩兒淡漠地說,臉上已沒有任何開心雀躍。
解了毒又如何?可她的心結未解,這幾天她知道御生氣了,每每都站得遠遠的跟她說話,而他那張嚴肅的臉孔讓她好害怕、好緊張,也就愈退愈遠,這下子,倒讓兩人的距離愈來愈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