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再溺斃其中!
樊溯明顯的感受到身下嬌軀的微顫,他不動聲色地加強手上的力量,手指輕觸她敏 感的腰際,在褻褲底游移,伸入輕探……蔚晴背脊一僵,抗拒的聲音被他逼回喉,樊溯 的舌尖火熱地翻攪,漸近化成柔情的深吻,吸吮至她抗爭無力,終於投降在他的欲
海中。
溺斃吧!
樊溯邪惡的手指不停地在她兩股間摸索,拇指眷戀地在她脆弱的核瓣上輕摩細揉, 且放任自己的中指節節深入,感受到她全身輕顫、挾緊的滋味。
終至,一股陌生的熱潮濕透了她的底褲,蔚晴忍不住吶喊出連她自己都厭惡的嚶嚀 聲!
樊溯邪笑地俯首,睇著她詭笑,「你現在明白了吧,只消我動動手指頭,你就招架 不住,完全投降了。你原有的氣焰呢?這種如癡如醉,足以讓你變得淫蕩的滋味,別的 男人給過你嗎?」
隨著話語的轉折,他的目光也變為陰鷙,冷冽地挾著一股陰森的狂佞!
「你無恥……」她的纖手無力地遮蔽她胸前的雙峰。
蔚晴含淚看著他噙笑的臉,他衣衫完好,她卻赤裸袒裡,活像他所說的淫婦,讓她 無力反駁。
「你接下來是不是又要罵我變態、齷齪?瞧!你都濕成這樣了,何必還裝成一副高 貴不可侵犯的模樣呢?」
他冷肆的眸光尖銳如箭,彷彿想將她穿透!食指更出其不意地加入了挑弄的陣容, 更加狂烈地摩挲搔弄,將另一波更瘋狂的激情加諸在蔚晴身上。
樊溯邪惡的眼直盯著她迷惘無依的神情,得意的抿唇笑了起來。
「京裡有多少女人為你等待,你淨可對她們予索予求,為何找上我?」她呼吸漸漸 凌亂,他手指所引發的酥麻讓她不得不臣服。
小腹的灼熱令她心慌,她企圖裝成不在意,但紅暈的臉色早就洩漏了她身體的自然 反應。
「小女人,你很聰明,這話算什麼?以退為進嗎?不錯,京裡有數不清的女人等著 我青睞,但她們沒有你這種心思、這般城府,所以勾引不了我。」
他騰出另一隻手,托住她一隻圓潤禮滿的乳房,恣意揉擠;蔚晴咬著下唇,忍住這 抹來勢洶洶的疼痛。
他懶懶的低笑,垂首銜吻住那枚為他綻放的蓓蕾,以齒嚙咬、以舌繚繞,激起一團 團欲罷不能的火苗在蔚晴體內狂燃!
原就擠在幽穴中的手指也不懷好意地蠕動著,愈趨狂肆地抽動。樊溯要她後悔她剛 才說的那番話,更要她為他癲狂、癡迷,永遠離不開他。
如此,他才有拋棄、嫌惡她的籌碼。
蔚晴再次被他逼上了天堂與地獄的邊界,狂亂中她只想抓緊一塊浮木,而泱泱慾海 中唯一可依靠的僅有他。
一個可讓她沉也可讓她浮的男人。
「你不能不承認,我的愛撫給了你快慰與滿足吧!」他冷冷地說。
蔚晴不語,不承認也不否認。
見她如此漠視他的冷然,他的火氣也隨之上揚,「別想逃避我,你不會如願的,除 非我不要你,否則你休想逃脫我的手掌心。」
「你要的僅是我的依順,不是嗎?」她輕喘道,雙手緊抓著被褥。
蔚晴突如其來的疑問讓樊溯震驚,但他卻掩飾得很好,僅笑說:「不錯,是依順, 絕對的依順。」
「絕對的依順?」蔚晴悄悄地凝睇他,似乎不懂「絕對」二字的意義。
他當真病了!蔚晴已不懂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她的依順對他來說有那麼重要嗎 ?
「聰明如你,我想你會懂。」他笑得深沉難懂,放肆地緊盯她姣好無瑕的容顏,宛 如一頭已覷定獵物蓄勢待發的猛獅。
樊溯狹長的眸泛起一絲厲光,似乎想將她清妍的嬌容深鐫在心底。
他的注目讓她無所適從,略微動了一下,才發覺她體內的他的手尚在,驚嚇地張開 了口。
他似捷豹立刻捕捉住她的唇,嗤笑聲逸進她唇間,「怎麼,又蠢蠢欲動了?是不是 懷念這種感覺了?」
他手部緩移,目光慵懶地梭巡著她飽含痛苦的小臉。
「別……」她恨自己老是臣服在這種激情的感官中,卻排拒不了。
「放心,我今天不會動你,你有傷在身,在有所顧忌的情形下翻雲覆雨,那太累人 了。」他肆無忌憚地開口,毫不避諱地對她說出輕薄的言辭。
當她面帶霞光地激出體內最後一次顫動時,他才撤手,附在她耳畔輕語,「舒服吧 !幾次了?」
「你……大膽無理!」她眼中的淚滑下臉頰。
「你不也大方的接受了我的大膽無理?」他濕滑的舌舔舐吸吮著她頰上的瑩燦淚珠 ,聲音低柔地說。
她無言地怒視於他,身體霎時變得僵冷。
樊溯的手觸到她冰冷的臉頰,指尖的熱氣陣陣傳入她的肌膚,「你又打算收回熱情 ,以冷淡示人了。」
「我……」她乘機拉攏起上衣。
他唇角掀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軟化了臉上逼人的詭譎,使她不設防地說:「如 果哪天我做到你要的依順,你就會放過我?放過耀武揚威武館中的所有人,是不是?」
他揚眉發噱,「你就這麼不情願留在宮內,待在有我的地方?」
「你先回答我。」她皺著柳眉。
「嗯……算是吧!」樊溯像一頭偽裝得很好的狼,譏誚奸詐地笑說。
然而,他話中可信度有多少又得另當別論,說穿了,他從不曾答應任何人連他自己 也沒把握的事,倘若對方要將他的話當真,他也沒轍!
「我懂了。」她臉上突然展現一抹稍縱即逝的笑容。
這笑意看在樊溯的眼中,卻不舒服極了,「換你說了。」他的嗓音挾著一絲冷硬, 眼神也淨是炯迫狹光。
「嗯?」她佯裝不懂。
「你裝傻。」他欺近身,邪魅地與她對裞,「好,我再問一次,你是否不情不願地 進宮,甚至後悔與我朝夕相處?」
「我沒……沒有。」既已決定順服,就沒有所謂的情願與不情願、喜歡或不喜歡了 ,蔚晴告訴自己。
他低緩地笑了,抽身站起,「無論你是真心或假意,都別想逃得過我的雙眼,因為 你不是戲子,根本無演技可言。」
說完,他定定地看了她良久,才道:「今晚你就睡在我的寢宮,一切等傷好了再說 吧!」
就這樣,蔚晴看著他走了出去,恍惚間,她似乎在他俊逸的五官中看見了些許陰鬱 ;她感覺,他並不如他所表現的那般快樂。
※※※
經過半個月的調養生息,蔚晴的傷勢已痊癒的差不多了,這些日子來,樊溯用盡天 下良藥、稀有補品,極盡所能地為她滋補身子。
蔚晴常嘲笑自己這麼被供養著,想不發胖都難。
當然,身子既已復原,她擔任武師的工作也當執行了。就在剛才,她已與小阿哥齊 潞見了面,他果真是個頑皮搗蛋的十二歲男孩,身為天之驕子,多少帶些驕縱之氣,但 不失開朗天真,只要順著他的意思循循善誘,他還是會聽話的。
至於小阿哥齊潞也喜歡上了這個大姊姊,她沒有宮裡格格們的跋扈囂張,更不帶矯 揉造作;更重要的是,這位侯姊姊還真是漂亮,比他那些格格姊姊們還令人驚艷百倍。
但她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愛笑,說話雖柔柔軟軟、細綿如水,但少了笑容就像是花兒 少了露珠兒的陪襯,變得不生動了。
他有自信,一定要讓侯姊姊為他綻放笑容。
在蔚晴的指示下,齊潞此刻正在練武場上,舞著一套拳法,好讓蔚晴指點缺失。
收了最後一式,齊潞緩了緩氣,道:「侯姊姊,你瞧我武功不錯吧!我皇阿瑪就是 看不起我,老說我練的是三腳貓功夫,請了一大堆又醜又凶的老師傅來整我!這回,他 終於開了竅,請了你這麼個漂亮的姊姊來。」
他咧開嘴大笑,孩子氣表露無遺。
「小阿哥,怎麼可以這麼說皇上呢?為人子首重孝道,如此才是君子所為,否則一 切都枉然了。」蔚晴微傾身,拍拍他的肩道。
「好呀!好嘛!」齊潞吐了吐舌頭,難得面對責難時不發脾氣。
「還有,你的底子不錯,出招都很完美漂亮,但就是太過急……」
不待蔚晴說完,齊潞就截去她的話,「嘿,我就說嘛!我本來就很不錯了,以前那 些老師傅就愛挑我的毛病。」
瞧他聰明地故意漠視她句尾的評語,還洋洋得意地搖頭擺尾,舉手投足間淨是自然 天真的童心,蔚晴見了,不由得輕笑出聲。
「哇——侯姊姊,你笑了耶!我就說你笑起來一定好看。六阿哥還挖苦我,說我不 可能看見你的笑容,他要是看見你為我而笑,鐵定會氣得七孔生煙。」
原就興高采烈的他,這下更是開心不已。
「六阿哥……」聽見這三個字,她不禁全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