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懂你的意思了。」他端過藥碗,一張陰暗的臉色儼然一副鬼魅撒旦的模樣。
「我就是不喝。」唯語一掌揮過去,企圖打翻他手中的碗。
無奈,熠侵早有防範,他迅速往側一閃,躲過了她的小手。
他不怒不威,反而咭咭怪笑,硬是扭曲她的本衰退:「有趣的小女人,想不到你還有力氣跟我玩這種你爭我奪的遊戲,既然你這麼想喝這碗湯藥,我就順了你的意吧!」
熠侵仰頭含了一大口藥汁,低頭湊近她的小臉,猝不及防地霸佔住她的嬌唇,火熱進攻那片只屬於他的城池。
他的吻猛又狂放,一雙不得閃的手更是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這種酥麻與喜悅的感觸讓始終緊閉雙唇的唯語猛地抽了口氣,熠侵便乘機將口中的藥法緩緩送進她口中,完成了他的第一著棋。
唯語狂亂地睜著一雙美眸,心痛如絞,她居然喝了它,她居然也成為殺了自己孩子的劊子手之一!
「你為什麼要逼我犧牲孩子?我恨你!」她心跳急遂增快,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熠侵眼中飛掠過一絲受傷的顏色,他淡然地說:「虎毒不食子,我不會作這種事的。這只是補藥,你若真想留下這孩子,就乖乖喝了它吧!」
他以碗緣就她的口,輕言哄說。
唯語直視他的眼,像是著了他的魔,居然聽話的將那碗藥汁喝完了。
「你願意讓我留下他!」她吞下藥汁後,問道。
熠侵沒回答,只想讓行動證明,「來,吃點兒粥,如果你不想讓他營養不良的話。」他又端上粥,目光瞟了眼她的小腹。
唯語噎凝無語,眼前如此溫柔的熠侵是她從未想像過的,「熠侵……」
「別用這種暖昧的眼神盯著我瞧,你是想勾引我嗎?」
熠侵舀了一匙粥,擱在她唇際,語氣是酥透骨髓的暖意,「我可是第一回做老媽子,喂別人吃東西,你就賞個臉吧!」
她含淚吃了一口,「謝謝你……」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可你換個方式來回報我,眼淚我可是敬謝不敏。」他輕輕拂去她眼角的淚逼著她喝掉了整碗粥。
頓時,室內蕩漾一著股異樣的詭異氣氛,四隻眼睛膠著且無語,逐漸地,熠侵發現自己居然已深陷了她溫柔的瞳眸中。
他吟出的聲調有些沙啞,醺醉的語氣像柔蜜的愛撫,「你睡了一大覺,也喝了藥、吃了粥,是不是到了報答我的時候了?」
似乎意料他想做什麼,唯語酡紅了面頰,避重就輕的轉移話題,「雖然你不以為意,但我還是要謝謝你讓我保留孩子,我想,我們之間不要再拖下去了,這樣對彼此都不好。」
既然不愛她,就放她走吧!否則她將一直深陷,痛苦一生。再說,他也快娶妻了,留下人是折磨彼此。
「你說得對,我也不打算再繼續拖下去了。」他湊近她,粗獷的男人味呼入她的鼻息。
唯語聞言,為之心碎,果真自己是逃不過如遭敝履般的待遇,「你走吧!請你叫采兒來,我收拾收拾就走。」
眉頭緊鎖,這個女人開口閉勾口就是「走」,難道她就不會開點竅兒嗎?
他緊瞇的眸中跳躍著兩簇懾人的光芒,「你當真就這麼想離開?」
唯語閉上眼,心痛的點點頭。
她這種赤裸裸的坦白令熠侵心傷不已,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危險,雙眸幽黑而熾烈。「好,我那先索回我要的代價再說。」
他那漆黑如子夜的星眸如層層的霧,籠罩住她的靈魂,令她無所遁形!
「我不要……」唯語有意躲開他。
「你的拒絕說的太早,我會讓你收回它的。」他臉上的表情鐵青陰霾得嚇人,他那犀利如火的眼眸直逼近她,而後冷不防的壓上她的唇,他吻得既狂又野,完全沒有給她拒絕的空間。
唯語在他手指的撩撥下,氣息逐漸開始混亂,淺淺的輕歎口吐氣如蘭,每一絲香郁的甜蜜都侵入熠侵的大腦,那股征服她的慾望更強烈了。
他要她在他身下臣服,他要她收回那些讓他氣憤的言詞。
熠侵以舌尖舔舐著她的唇角,雙手卻霸氣的流連在她柔軟的香乳、甜美的頸窩……
「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他嘎啞失聲,低柔輕緩的軟語與他強硬霸道的動作截然不同。
「熠侵……別……」唯語幾乎要投降在他的魔力之下了。
「你一輩子都別想甩開我。」熠侵狠狠地瞅著她,這個女人已磨光了他稀少的耐性,為了留住她,他非得好好「教訓教訓」她不可。
熠侵吻住她,傾注他所有的柔蜜愛意向她展開攻擊。綿蜜的舌滑進她口中,撬開她的貝齒,直接灌注滿懷的深情在她的唇齒間,與舌繚繞、纏繞。
雙手褪除她的衣衫後又插入她的秀髮,拔掉她的髮簪,讓她如雲的髮絲垂落在肩上。腰際……
他輕餵了口氣,凝視看那高聳的雙峰,輕輕吹開纏繞在蓓蕾上的髮絲。
-陣沁涼拂上她的心房,陣陣抖瑟顫在胸間,她不禁低吟吶喊:「熠侵……」
「對,喊我名字,說……愛我嗎?」他輕柔地在她耳畔低吟。
「我……」她僅能低喘。
「說!不准逃避。」
他的舌似蜻蜓點水般地沾著她的唇,輕壓揉捏著她的乳房,讓她忍不住挺起身,要求他更多的撫觸。「我愛……」
「愛誰?」他抬首,離開她的胸脯,故意惹得她情慾難耐。」
「愛……」她有些矜持。
「不說,我就不愛你。」他噙著邪笑,考驗著她的耐力。
「我……愛你。」她羞紅了臉,因而扭動著身子。
「我是誰?」熠侵似乎並不想放過她,灼視熱切的眼光逼視著唯語,凝注著她美麗的胴體,極力壓抑小腹亟欲爆發的熱情。
他打定主意今天一定上要向她索取她的真心、索取她的真話。
唯語以乾澀的喉輕聲喚著,「熠侵……」
「記住這個名字,永遠都不准忘記。」他因壓抑慾火而自額際冒出的汗水不經意地滴落在她的胸上,他俯首吸乾它也一併含住她嬌俏的乳頭。
一手探進她的褻褲中,尋訪那片最柔軟灼熱的地方,直到小核緊繃,已到達最敏感的程度。
他可以感覺到她已在他手下鮮活了起來,已準備好他的入侵。
然而,熠侵並不願意那麼快就滿足她,他要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動不動就在他面前說「要走」這句缺德話。
「還走不走?」他不停揉搓著她最脆弱敏感的柔嫩,並深深感覺到那兒濕潤。
「我……我不能留下。」
她雖沉迷在他給予的慾海中,也勇敢的向他訴說她對他的情愛,但他就要娶蘭月郡主為妻了,她留下又有何用?
如今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愛也是自私的、貪心的,她竟然不能承受他擁有除了她以外的女人。
既然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那麼她就退出吧!
她寧可一個孤守終生,也不願和眾多女子一起分享他。
「你的意思是你非走不可了?」他的中指往那幽穴輕探,話氣卻異常的急躁。他恨死她了,她明明要他要得緊,竟還一心要走!
這個口是心非的小魔女!搞得他的心一團亂後,竟然天真的想拍拍屈股走人。
甭想!
「你就要成親了。」唯話硬逼著自己漠視他在她身上造成的魔力。
熠侵赫然停下了動作,眉峰攢緊,他的視線落在她微張的唇上,「是誰告訴你我要娶妻的?」
「是——」唯語躊躇了。能說嗎?不就洩漏了是誰將她囚在東廂,反正自己終將離去,毋需再帶給他與福晉不必要的誤會。
「是我額娘吧?」他面帶微笑,以食指輕輕描繪著她的唇緣。
「你知道?」
熠侵挑眉,冷冽的黑眸捨不得多離開她的臉蛋半寸,「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雖然我沒開口問過你,但這並不表示我一概不知。」
放在她兩腿間的手指又開始微微抽動,唯語想問些什麼卻說不出口,迷惘的小臉嫣紅似火,才剛平緩下來的慾望又倏然高漲。
「我不會娶蘭月郡主。」他低聲說著,再度熱烈地封住柔軟脆弱的唇瓣,騰出的一手托住她的腮,讓她別不開臉。
按捺不住自己的渴望,他褪下自己的衣物,與她袒裎相對,親密的肌膚之親,讓這份想要她的念頭更是如影隨形地影響著他的思緒。
「為……為什麼?」唯語感覺整個身子如火纏繞,僅能吶吶地問道。
他挺身在她之上,細碎的吻自她上方撤下,深邃的眼眸不懷好意地鎖住她,渾身充斥著危險的氣質。
唯語想逃,卻逃不過他擱在她腰際的大手。
突然,他猛然一頂,直衝進狹隘的溫暖空間,將整個驕傲埋進她的體內,「你想知道為什麼?我告訴你,因為,我心中已有了少福晉的人選了。」
熠侵玩味地笑說。
自腰際一前一後地輸送著歡愉,這陣陣的甜沁滋味讓唯語連嫉妨的力氣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