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娶她?!
「我……」對呀,她剛剛的確沒有將話丟回他的臉上,可是,那是因為她被他的話給嚇到了啊,「可是,我也沒有應好呀!」
「你也沒有應不好啊!」話剛落定,冷蒼岳又強悍的封住了她抗議的唇,強行讓更深的愛慾蔓延到相疊的兩個身軀裡。
「我……」支吾的又怔在那兒,關紅逐漸發起自個兒的火來了。
又不是不曾被他吻過,也不是……呃,第一次被他這麼充滿佔有慾的強壓在他身下肆意歡愛,怎麼自己……
彷彿在剎那間,關紅的腦海中已經將所有的喜怒哀樂全都給忘得一乾二淨,整顆心裡只剩下他的吻。
真該死的,她是中了什麼邪不成?
難得的咒了句粗話,關紅的眼淚又悄悄的湧了上來,他說要娶她?!
「你什麼?」冷蒼岳得意洋洋的望著她難得的結巴。
「我……」該死的男人。
「說啊!」他的眼神更是犯妄得讓人生氣。
想想,關紅恨不甘心的嘟起了被他吻得紅艷的唇,「小人,我只不過是一時忘了。」
「忘了什麼?」
「忘了拒絕你。」淌下淚的晶亮麗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再來一次好不好?」這一次,當他再開口說出那擾亂她心緒的話時,她要重拾女人的矜持,驕傲的將拒絕往他臉上甩過去,她絕絕對對不會給這個該死的大個兒有好答案。
「再來一次?」邪邪一笑,冷蒼岳發著熱氣,沉沉的疊在她身上的身軀動了動,「你是說這個?」
「老天!」關紅猛地窒住了氣息,他該不會是想……
「那,這個?」他傾身隔著衣衫,在她起伏劇烈的胸上印下一吻。
細緻粉臉霎時紅得像顆爛番茄,關紅用力的抽了口氣,卻是怎麼也推不開他。
「還是這個?」冷蒼岳又用他燙人的身子妄想燃燒她的身子。
「別……這……樣!」老天,她快被他的攻擊給弄得喘不過氣來了。
「那,這個?」雙手強壓著她的手,他的唇開始往下移動。
「唉呀!不……是啦!」
在灼燙燃焚的情慾波濤中,兩個熱騰膽的身子翻滾、融化在彼此懷中。
直到激情過後、愛慾燃盡,冷蒼岳癱在關紅身上,一動也不動的不肯放鬆對她的箝制。
「你……」
實在是困極,冷蒼岳輕輕的在她頰邊落下一吻,「睡吧,女人,我們明天又要開始趕路了。」
聽話的就著他溫暖又安全的懷裡,緊閉上疲累的眼,臨入睡夢,關紅倏地想起——
她還是忘了拒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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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用力揮灑人生
劉芝妏
喲呵!
千喜萬賀,冷蒼岳終於被我給解決了。
為了慶祝這事兒,我決定放自己幾天假,好好的數著冬天的太陽,過幾個悠閒的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的日子。
想想看,那種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怡人景致……哇塞,真是棒透了。
這個渺小又偉大的計劃,光是想哪想的,就已經夠讓人快樂到躲在棉被裡偷笑了。
怎知老天爺還真是厚愛我哪,才不過是想偷懶幾天而已,他卻好心的要讓我多懶上幾天。
冷不防的,接二連三的寒流登「台」了。
人說夏日炎炎正好眠,而我卻深深的覺得,冬日寒寒更好眠。
原先都已經下定了決心在結束短暫的假期後,我就要發憤圖強,好好的努力多刻幾個字,讓這個年好過一些。怎知道這一波又一波的寒流來襲,硬就是逼得人不得不往棉被裡躲。
好冷啊!
遇到這老天爺的旨意,除了乖乖的順應天意進入半冬眠狀態外,我還能怎麼辦?
不過這一冬眠不問世事,未料到世事還真是多變哪。
就在前幾天跟一群「損友」聚會時,聽他們提起「八墓村」這個詞兒,而且「聽說它有夠好看」,所以我當然也不落人後的拉長了耳朵試圖聽個詳細,但是聽了一會兒,還是摸不著邊際。
啥是「八墓村」哪?
它究竟是什麼東東?
這會兒不禁心裡在嘀咕著,這段半冬眠時日的清醒時刻裡,我最常K的電視台就是緯來日本台,但怎麼沒有見過或聽過這齣劇名呢?
捺不住性急,不禁多嘴的問了一句。
「這八墓村,是哪個電視台播放的電視劇?」
結果……當然,那種丟臉的場面,我也不便再詳細的將它給描繪出來,反正,很醜就是了。
你們知道八墓村這部電影嗎?
當然,在當時的下一分鐘,答案立現。原來那是一部在台灣剛上檔的日本電影,由有名的豐川悅司主演。
豐川悅司?(老天,他又是何方神聖哪?我真的是扯光了頭髮,也無法在腦子裡將他的人跟名字畫上等號。但,這可不能怪我,因為雖然挺喜歡觀賞日本劇,但卻很少會去留意他們的名字,除非那些名字在我面前實在是出現得太頻繁了,當然,卡通片例外。)
但是,偷偷的告訴你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喜歡的還是日本製作的一些各類比賽或是旅遊方面的節目,哇塞,真的是——有夠好看。
說出這件小事由,各位姑娘們應當不難理解到,這段時間裡,我過的是多麼徹底的足不出戶的生活吧。
天哪,足不出戶耶!
這下就只差沒有領到一筆退休金而已,要不,這日子跟退休生活有啥分別哪!
只是想到退休,就想到計劃、想到目標、想到……
不行、不行,再不拚命的努力吃喝玩樂,這個人生就這麼被我給浪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