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和她展開進一步的親密關係,誰知又讓她溜走了,他該用什麼方法讓她不再害怕愛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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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上他了?」在錄音室外,保羅打量著愈顯嬌艷的艾梅。
「保羅,你幾時回去?需不需要我替你餞行?」她趕緊轉移話題。
「你跟瓊莉都是讓男人歡喜又煩惱的女人。」他長歎一聲。
「你們在談什麼?」充滿忌妒的火藥味飄進他們之間。
保羅回頭看了眼殺氣騰騰的刀魅,忍不住彎了彎嘴角,「沒什麼,敘敘舊。」
「你們又不是什麼老朋友,有什麼好敘舊的。」他像捍衛私有物的站在艾梅面前。
「他不知道嗎?」保羅投給她狐疑的眼神。
艾梅搖搖頭,「我是來渡假的。」沒有必要昭告天下。
「這倒也是啦!那你打算幾時回去?你的時間不多了。」
「我知道。」她能瀟瀟灑灑的走嗎?
「要開始錄音了。」剛走過來的項如意感覺氣氛不太對勁,立刻指示。
「她在搞什麼?就快發片了。」項如意沉下臉。
「大不了明天再錄,艾梅走,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家。」刀魅一點也不喜歡見她和保羅走那麼近。
「別鬧了。」艾梅甩開他的大掌,怕急促的心跳洩漏了她的在乎。
「元鋒,今天不錄好明天就沒時間,而下禮拜就要開始一連串發片和宣傳的行程,到時你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商祈很無奈,他也好幾晚沒回自己的家了。
「是啊!快點錄完,包威爾先生的時間很寶貴,我們不能耽誤他。」項如意投給保羅含歉的眼神。
「不然換人嘛!」刀魅將艾梅推上前,「叫她試試。」
「不行!」商祈和項如意難得的異口同聲。
「她不算是演藝圈的人,而且沒有任何經驗。」商祈悄悄觀了眼項如意,她看也不看他一眼,他不禁哀歎自己的愛情為什麼沒有元鋒那麼順利,是他表現不夠明顯還是她根本少根愛情筋?
「也不過是唱歌嘛,誰不會,會發聲就好啦!」
「元鋒,你不要胡鬧了,她連新人都談不上。」
「項姐,我也是唱片界的新人。」
「可不可以容我插進一句話?」艾梅舉起小手,當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在她身上時,項如意忽然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沉穩的威儀,絲毫沒有膽怯,彷彿很習慣眾人的注目。
「在你們決定之前請問一下當事人我的意見,別當我不存在。」要她唱歌還得經過瓊莉那關呢!
「抱歉。」項如意震懾於艾梅天生自信的神態,不僅是她,連其他工作人員也有相同的感覺。
「梅兒,你跟我一起唱嘛!」刀魅想抓住每一個與她共處的記憶。
艾梅瞄了瞄保羅,只見他聳聳肩不實可否。
「你可以唱嗎?」商祈沉吟的問,或許她真是一塊光華內斂的星石,等待有心人發掘,給她這次機會試試,不一定一顆明日之星就誕生了。
「你想試試看嗎?」項如意發現自己也想賭賭看。
「艾梅,大家都同意了。」刀魅興奮的像小孩一樣,握住她的手。
艾梅掙開他,「我……」手被他抓的好熱好熱。無措的只能求助於保羅。
「包威爾先生,你不介意我們臨時換人吧?」項如意憑著過來人的敏銳觀察力,總覺得保羅和艾梅身上流動著詭異的關係,她很好奇,但這畢竟是保羅的私事,他想和誰交往都不關她的事,只是她不希望刀魅受到傷害。
「艾梅,你想試試嗎?」保羅也知道情歌是艾梅一大致命傷,但未來的演唱會不可能避免唱情歌。
「我……」艾梅猶豫了下,望入刀魅殷切希冀的眼眸,她不忍心說不,只好點了點頭,這首情歌就當是對他的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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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音室門口怎麼那麼多人?」不放過任何進演藝圈機會的溫明麗現在是周海玲的助理。
「大伙圍在那做什麼?」周海玲想前往錄音室,卻發現路都被人擋住了。
「不知道!」溫明麗狐疑的顰眉,隱約聽到悠揚動人的旋律,「好像有人在唱歌。」
「我也聽到了。」太棒了!周海玲愕然失神,沉浸在動人的旋律之中,直到轟然的掌聲迸出。
「怎麼是她?」遠遠望見錄音室內的艾梅,溫明麗咬咬牙,忌妒吞噬她的心,明明那個女人的機會是她的。
「究竟是誰在唱歌?」周海玲推開人牆,闖入前方想一探究竟。
「是羅艾梅,她和元鋒兩人在對唱情歌,唱得我都快哭出來了。」
「我也是,我一定要去買這張專輯。」
週遭的交頭接耳更是刺激了溫明麗,「居然是她在唱,太過分了。」她嚥下肚子裡的妒恨。
嘈雜的人聲中,周海玲明白她的位子被人取代了。
溫明麗走到她身邊,「你也不過遲到個幾十分鐘,她居然搶走你的位子,分明沒把你放在眼裡。」
「夠了!別再說了。」羅艾梅唱得比她好,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周海玲掉頭就走。
「海玲,你這是做什麼,這首歌明明是你唱的。」溫明麗趕緊追上,「我們可以控告他們違約。」
「是我們不對,我們遲到,放棄了這次機會。」就算她唱也未必能唱得像羅艾梅一樣,扣人心弦。
「可是……」她不服氣,憑什麼羅艾梅能快她一步登上舞台?
「我們走吧!」周海玲唇角泛著苦澀的笑,脫掉偶像新人這光環,她連羅艾梅都比不上。
溫明麗咬了咬牙,心有不甘的跟上周海玲的步伐,她不會就此罷休,成名一直是她的夢,她不容任何人擋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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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吻如細雨般灑在她額上、眉間、眼梢、鼻端、嘴角,細細癢癢的擾亂了她平靜的心湖,她不由得皺起俏鼻,想問躲又好奇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
下一刻,那吻加深了,充滿陽剛氣息的吻讓她快呼吸不過來。
艾梅霍地張開眼,赫然瞧見一張放大的臉,那不是夢!
「刀魅!」她使勁推開他,拔高了音量,「你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刀魅不懷好意的笑,魔眼瞅視著睡姿撩人的她,感覺男性的慾望蠢蠢欲動。
「我是說你怎麼隨便亂闖進別人的房間。」喔,她都忘了他曾是混黑社會的,開鎖對他而言自然輕而易舉。
艾梅又羞又怒,雙手抵著他那寬闊強健的胸膛,嗓音陡高,「你沒穿衣服!」前車之鑒使她現在都不敢裸睡了。
「這可不是我脫的,是你把我當史奴比隨便亂摸。」他說得曖昧,「我是不介意褲子也給你脫啦!」
「誰要脫你褲……」她窘迫的瞪視笑得像偷腥的賊貓的他,心跳如擂鼓。「你走開啦!」
「聽商祈說你要辭職了,為什麼?」他是她直屬上司,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沒為什麼。」因為時候到了,她該要消失了。
「你辭了也好,就可以專心當我的女朋友。」刀魅一個翻身,仰躺在她的大床上。
「你不怕緋聞,我還想活命。」她可不想被元鋒迷追殺。
「我是認真的!」他撐起身與她四目相接,認真的火焰在他眼中躍動。
艾梅被他一瞬也不瞬的眼神逼回床上,慌張的拉高了床單。「這話你別對我說,我相信很多女人會樂於聽到你對她們說這些話。」承諾對她負擔太重。
「不包括你嗎?」
「我……」突來的敲門聲拯救了她。
「艾梅、艾梅!你在嗎?」是法蘭。
「他是誰?」刀魅的胃裡翻攪著酸氣。
「朋友,你也見過的,快讓我起來。」艾梅掙扎著,「法蘭來找我一定有什麼急事。」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我不是說了,朋友!」使勁推不開他,她靈光一閃的膝蓋往上一頂。
一聲悶哼自他口中逸出,冷汗涔涔的他抱著兩腿之間的重要部位,難以置信她居然如此狠心,想斷了他的命根子。
「這是你自找的。」輕鬆的推開他,她走下床,壓下內心的罪惡感,她佯裝自若,「這是在警告你沒事別亂爬女人的床。」
她迅速打開門走出去,「抱歉,我剛起來。」
「不好意思把你吵起。」法蘭冷峻的臉龐閃過一絲少見的驚慌。「請問小童有沒有在你這?」
「小童,沒有啊!她學校不是開課了,我已經很久沒見到她。」
「該死的!她從前天跟我吵一架後,就跟我失去聯絡,我還以為她會躲到你這。」法蘭自責的爬了爬亂髮。
「到底出了什麼事?」
「昨天她家人打電話給我,說小童要回家拿學校註冊單,可是卻沒有回家也沒跟家裡聯絡,她爸媽都很擔心。」
「那報警了嗎?」艾梅冷靜的問。
「她爸媽怕她出事,不想報警。」
「那小童常去的地方找過了嗎?」
「我不知道她會去哪,平常她都泡在我的PUB,該死的!都是我的錯,早知道我就不要為了那條項鏈和她起衝突。」
「項鏈?」
「就是放元鋒照片的項鏈。」法蘭仍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