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據蚊子透露昭訓實力高深莫測,老謀深算,可能跟打敗蚊子那酷哥不分軒輊,但她沒見識過,誰知道是真是假。
「你行嗎?」她嘲諷的睨視他。
噗嗤一聲,他抿嘴憋笑,「會有機會的,到時你就會知道我行不行。」他雙目如火炬般炯亮,瞬也不瞬的凝睇著她。
她心陡地漏跳一拍,在他富深意的微笑中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她說錯了什麼嗎?為什麼他笑容看起來好像一頭飢餓的狐狸看到一頭肥羊,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
她不敢再答腔,免得他真的在大馬路上餓狠撲羊。摟著乏雞皮疙瘩的胳臂,奇異的,心臟鼓動變得急促,她心底竟有一絲絲期待的雀躍.
☆ ☆ ☆
連續幾天,他帶她逛遍武氏集團的產業,美其名是介紹她武氏集團,帶她觀光,實際上他巡視公司,她只是因公之便。
武昭訓帶她走進武氏大樓中某一棟,搭上直達電梯到頂樓。
「你就是昭訓的女朋友夏秋蓮了。」甫踏出電梯,一個儒雅俊逸的男子伸手欲與她相握,卻被武昭訓大掌擋下。
「有問候就好,別動手動腳。」
「你好,叫我文魁就好。」含笑的望著英姿爽颯的巾幗蓮華,再看看武昭訓流露的獨佔欲,文魁心下有些瞭然,看來這次武昭訓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總算遇見你了,昭訓。」
「你可真難找,昭訓。」
「大哥、二哥,你們怎麼在這?」武昭訓托了托眼鏡,望向沙發上兩位卓爾不群的男子,不過此刻他們臉色都不太好看就是了。
原來他們就是久聞其名的武氏集團總裁武昭維,嚴酷沉肅的商場大亨,以及武氏集團總經理武昭鈺,在婚前花名在外的俊逸男子,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可是他們目露凶光直射昭訓,活像對昭訓有什麼深仇大限似的,他們不是親兄弟嗎?夏秋蓮狐疑的來回望著三兄弟。
「公司沒事了嗎?」武昭訓依然談笑風生。
「去你的,都是你幹的好事。」武昭鈺氣得咬牙切齒,在要衝向前時被武昭維沉穩大掌按下。
「公司那麼多事真多虧了你。」武昭維淡淡的笑容蘊藏深意。「夏小姐好,歡迎加入武家。」
武昭鈺向她頷首示意,一轉頭卻怒視好整以暇的武昭訓,「你沒事把公司擴那麼大做什麼?瞧你幹的好事。」他指了指桌面如一座山的文件。
「東歐雖是尚未開發之地,但政局不穩,你一下子投資那麼多不怕回不了本?」武昭維評估的問。
「我想報告上及銀行戶頭裡應該說明這半年你們丟下公司不管時,我做了那些投資吧!」武昭訓從容的走到他們面前坐下。
夏秋蓮不解武家兄弟鬩牆是為何?只是據小幽與方羽靜和林宜蓁談話中得知他們丈夫已經連續五天都睡在公司,不曾回家。
「是呀!才短短不到半年就讓公司獲利上百億,我們真該感謝你。」武昭鈺沒好氣的說。
「問題是,既然已經打開了東歐市場,該派誰去設立分公司並經營掌控呢?」武昭維眉峰攢起,來回梭巡兩個弟弟。因為昭訓一下子替公司累聚太多財富及開闢太多財源,相對的害他們工作份量成等比增加,該派誰去新市場得好好考慮一番。
「別看我,我光顧歐美線就已經焦頭爛額了。」武昭鈺連忙撇清。
「東歐也算是歐洲的一部份,雖然它剛獨立不久,經濟、政局都算起步的階段,不過,愈動盪不安才愈有機會不是嗎?」武昭訓笑著將文件遞至一臉鐵青的武昭鈺手中。
武昭鈺氣憤填膺。「你沒事跑到東歐幹麼?」
「喔!前陣子公司比較閒,我就跟鬼夜去東歐一趟,順道就賺一點了,我還買了不少土地,現在有許多準備到東歐投資設廠的大公司已經向我們武氏投石問路,你們瞧瞧這一利上滾利,我替公司賺了豈止百億。」
「你的一個『順道』就讓公司營業額擴充一倍,你還真行。」武昭維仍是面孔嚴峻的說話。
「我喜歡做開路先鋒,至於不易的守成方面就交給大哥二哥你們了。」
「我要殺了你,你還我寶貝的時間。」武昭鈺怒不可抑,雙手欺上武昭訓脖於,可沒沾上邊就被武昭維攔下。
「好了!還有一大筆帳等著結清呢,回頭再找你算。」武昭維抱起文件,拖著心有不甘的武昭鈺進入電梯,並撂下話。
夏秋蓮總算聽出個所以然來,「你替公司做牛做馬的賺錢,為什麼你大哥、二哥那麼生氣呢?」
「他們大概認為我一下子做太多事,心裡不平衡吧!」武昭訓忍俊的回答她。
「還有這樣的兄長,那你還替他們賣命?」做事賺錢還挨訓,夏秋蓮替他感到不值。
在一旁的文魁已忍不住捧腹大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他拍了拍武昭訓的肩,「她還真是稀有的物種,你應該好好愛護。」
「這不勞你費心了。」武昭訓皮笑肉不笑的道。
有什麼事正在發生或已經發生了而她不知道?還是她說了什麼笑話?夏秋蓮狐疑的看著他們。
「言歸正傳,飛虎那有什麼消息?」
「還沒有。不過,根據消息有個泰國人正大肆搜購槍械和武器,你可要小心。」
「嗯!」武昭訓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掩去眸底掠過精銳的光芒。
「我明白了,我和秋蓮的婚禮歡迎你和朱婷來喝喜酒。」語畢,他擁著夏秋蓮離去。
☆ ☆ ☆
「喂!你們在打什麼啞謎?」進電梯後,夏秋蓮掙開他,非問個明白不可,「還有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嫁給你了?」邊說邊伸出食指直戳他的胸膛。
他握住她手,使勁一帶擁她入懷,接著一旋身將她困在電梯角落。「我贏了。」
夏秋蓮被他溫熱的鼻息吹的耳根子一陣發燙,她使勁掙扎著想逃開他布下的情網,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他那男性陽剛氣息。
「什麼贏了,你根本勝之不武。」她心頭如小鹿亂撞,抬起不馴的下顎。
「這叫出奇制勝。」他舔舐她溫潤的耳垂,將熱氣吹進她耳廓中。
「你不公平。」她雙臂被他箝到身後,雙腿被他膝蓋壓制,全身動彈不得,而敏感的耳朵又被搔得血脈憤張。他是故意的!「你若是正人君子就應該放開我,咱們重新打過。」
「我喜歡做小人。」武昭訓挑起抹不懷好意的弧度,自信的俘虜她無處可躲的柔軟小嘴,他的舌頭長驅直入,愈吻愈深,直到雙方都喘不過氣,他才輾轉吸吮她的唇瓣、她的鼻、她的眼瞼,沙啞的耳語,「你屬於我。」
「不!」他的溫柔讓她想哭。「你又不愛我!」她強忍著紅又熱的眼眸迎視他。
「我有說不愛你嗎?」他吻了下她被淚水洗滌的靈魂之窗。
「那你是愛我的?」她難以置信的睜大波光盈然的晶瞳。
「需要我的證明嗎?」他就喜歡她天真無偽的個性。
「怎麼證……」好奇心超過了警戒心,她的話尾納入他佔有欲的擁吻,他的舌頭探入她口中,和她的攪在一起,一陣顫慄的興奮熱潮自頭頂沿背脊沖刷而下,她感覺他兩腿之間有堅硬的物體不停隨著他的舌尖一次一次的撞擊她的身體。
她心中的慾火被點燃了,小腹像燃燒的火盆一樣悶熱卻不知如何消弭,想起上次是偎著他冰涼的肌膚才全身通體暢泰,於是不猶豫的她靠在他胸膛,不知何時被放開的雙手圈住他的腰。
是該停止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很快就會失去,他呻吟一聲的緊摟著她,然後想起什麼似的送個大白眼給電梯天花板上監視器,「看夠了沒?」好不容易從家裡逃出三姑六婆的監視,但他還是逃不過被人偷窺的命運?
他知道天地門的精英份子已經看到這精彩鏡頭,沒有隱私的武昭訓懊惱的低咒,這時電梯在他抽出電腦磁卡,才「叮」一聲的打開。
夏秋蓮這才發現原來他們早已到地下停車場,只是他們霸佔了電梯。霎時,她的兩頰紅成大柿子。
「走吧!」他挽著她走出電梯,天知道這些狐群狗黨又在哪個角落裝了隱藏監視器,看來看去好像只有車裡比較安全。
「剛剛你在對誰說話?」她羞怯的瞄了瞄他。
「你最好不要知道。」
「你說你愛我是不是真的?」不期然發現他側臉高聳的觀骨浮現淺淺薄暈,是她的錯覺,還是他真的臉紅?
「上車。」
夏秋蓮順從的開門坐上車,還不時覷了覷他,他不苟言笑時的面孔還真讓人捉摸不定。隨著他純熟的駕駛技術,車子駛離了地下停車場。
「那麼你想娶我也是因為愛我了。」
憋不住心中的話,她在沉默了一會兒後開口問道。冷不防他來個緊急煞車,反應不及的她身子往前傾,就在吻上擋風玻璃的瞬間,他大手一橫的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身上,還沒張口就被他攫住了唇瓣,因突來的吻和驚嚇令她圓瞪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