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她想從落地窗逃,只聞一聲電子鎖的聲響,回過頭發現他手上拿著遙控器。
「沒用的。」他揉揉被她咬出齒印的紅腫部分。
蘇艾倫不假思索拿起椅子。
「那是防彈玻璃。」他彎了彎嘴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奪下她手中的椅子,「還記得你綁架我的時候做了什麼嗎?」「喀!」一聲。
她震驚的看著皓腕被拷上手銬,猛吸了口氣,「你幹麼?」掙扎著想跑,卻被他大掌一個翻轉身子,雙手被反剪在背後,而後被他攔腰抱起放在床上。
注視著不馴的小妻子,他邪邪一笑,一手擱在她頭頁,與她眼對眼、鼻對鼻、嘴對嘴,不懷好意的笑聲逸出唇角。
「以你的高智商不難猜到。」被女人撂倒可是他平生最大恥辱,而且對方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生。
「你去死!」她掙扎的欲爬起,不斷的扭動身子,抬起腿欲攻擊他重要部分。
而他早有預防的分開她大腿,並將她雙膝往上彎曲以龐大的身軀壓制。貼身的牛仔褲因曲體變得緊繃,壓迫著她下半身。
「別碰我,我是個孕婦。」她只能不斷提醒他來消弭他吞噬人的慾火,更糟糕的是,她的身體竟因他遽來的侵犯而起了反應。
「孕婦的話就不該常穿牛仔褲,醫學院的學生連這點常識都不曉得嗎?」他單手褪下她的牛仔褲,避如蛇蠍的扔到地上。每次看到她穿著勾勒出她臀部曲線的牛仔褲,他的褲子就不由自主的繃緊起來,而她還毫不以為杵的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無知單純的讓他一肚子火,之前不能碰她的幾個月他幾乎天天洗冷水澡。
「你管我!」她昂起下顎,欲合併起雙腿,奈何他頎碩魁梧的身體令她動彈不得。
「以前我是管不著,現在我是你的丈夫。」他一手滑下深觸他夢裡不知千百回想佔據的地方。
她眼瞳因驚恐而圓睜,「快住手!」他邪淫的手竟隔著內褲撫摸她。
「住手?」他挑了下眉,「是這樣嗎?」猛地滑進她甬道口,硬將內褲推入,輕柔的摩挲那一片濕熱。
她咬著下唇,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只覺得體內好像有一把火。
「怎麼不說話了?」他靈巧的搓揉著她的幽壑,拚命壓抑焚身的慾望,他要絕對的佔有她,要她渴望他,乞求他。
蘇艾倫別開了臉,咬著下唇,吞下湧入喉頭那屈辱的哽咽和無可名狀的痛楚,像是置身於滾燙的沸水之中,奔騰的熱氣不斷地滲入全身毛細孔,燒痛著她全身感官,好熱,好熱!分不清是體內的火焰,還是他帶來的火苗隨著他手指移動而燃燒。
無意識中,不知何時她內衣褲已被褪去,雙臂被舉高掛在他脖子上,撫摸著他裸程的肩背,她睜著迷濛的星眸,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已全身一絲不掛,僨起糾結的肌肉結實光滑,看來十分壯觀。
「你好美喔!」脫口而出時,她恨不得咬掉自個舌頭,粉頰著了火。
「比不上你。」他輕啄了下她嫣紅的小嘴,加深了這個吻。早忘了要懲罰她的事,現在他只想好好愛她。
一遍又一遍的用手、用唇膜拜著她性感的胴體,沿著雪白的頸項,留戀著她豐盈的圓挺,聆聽她胸口狂舞的心律與他急促的心跳交織成旖旎的前奏。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出喜悅的輕顫,從不曉得他溫柔的撫觸竟能激起蝕骨銷魂的快感;也沒想過她身體如此敏感,隨著他無所不在、無所不至的手與唇而悸動,當他輕靈似蝶舞的吻落在她身體最隱密處時,她忍不住嚶嚀的喘息……
就在那一剎那,他侵入她柔軟而緊窒的幽壑。他們四肢交纏著,隨著如夢似幻的節奏而擺盪,她的意識燃燒在狂野的火焰中。
他貪婪的愛撫,不斷的抽動,彷彿要將這半年來煎熬的慾火燃燒在這一瞬間,就在劇烈的撞進那極深處時,他身子痙攣的抖動了下,衝上了極樂的巔峰,忘形的低吼
「我愛你!」
當悸動慢慢平息,欲潮漸漸消退,他意識到他說了什麼時,不禁撫額呻吟,低頭俯視著嬌軀渲染一片紅緋的她唇隙掛著滿足的笑沉入夢鄉,不知道她是否有聽見?但不管如何至少他是說出心中的話。至於她嘛……
他解開手銬,啄了下她鮮艷似紅莓的小嘴,幽瞳泛著金色光芒熠熠發亮。他有信心讓她愛他!自信滿滿的他也緩緩闔上了眼。
隔天清晨,晶燦的陽光曳入落地窗,鳥語花香,卻遠比不上蘇艾倫香甜似嬰兒般熟睡的嬌靨。
他說他愛她,是夢吧!
幸福的夢讓她不捨得醒來,奈何肚皮飢腸轆轆的傳來寶貝的抗議。
蘇艾倫勉強撐開眼皮,發現大床」只有她一個人,而她竟身無寸縷,「啊——」
尖銳的驚叫為這寧靜祥和的早晨揭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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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結婚了?」溫紫玲打開門,看著大腹便便提著行李進門的蘇艾倫,難以置信的挑了下眉,「那你這是幹麼?」
「離家出走!」她軟癱在沙發上。
「為什麼?」她早有預感那個肌肉男絕對會綁艾倫上禮堂,只是沒想到他那麼有耐心與艾倫蘑菇到現在。
「你別問。」是她自己無法調適好心態。
溫紫玲從善如流,「那換個話題,你什麼時候被拐進禮堂?」
「昨天!」想起來就槌胸頓足,以後自己就要背負著家庭和一連串的義務。
「他動作還真慢。」溫紫玲莞爾的嘀咕。
婚姻是一切惡夢的開端,她連戀愛的滋味都還沒嘗,就為人妻。「你說什麼?」
「沒什麼,那新郎官知道你跑出來嗎?」就怕殺上她家來要人。
「一早就不見人影。」害她連想問昨晚的事都沒人可以問,到底是夢,非夢?
「那麼昨晚你們有洞房花燭夜嗎?」
溫紫玲驚人之語使她頸部的血液竄升到腦門,她窘得垂首嚅語,「我……我不知道。」感覺像飄在雲端的激情令她羞於啟齒,也不能確定是真是假。
「不會吧!有沒有做居然不知道?」真敗給她!到底她是少根筋,還是情感遲頓?!溫紫玲哭笑不得,「那你打算怎麼辦,總不能賴在我這一輩子,而且你公證結婚的事沒告訴你媽吧?」
「完了!我老媽一定會宰了我。」一時衝動簽下了結婚證書,居然忘了通知母親大人。
「怕什麼?你肚裡有金孫,還有一個老公可以罩你。」
蘇艾倫從鼻子哼哼的發出不屑的聲音,「指望他,不如一刀殺了我……」
「原來我那麼不值得信任。」倚著玄關的飛虎手抱著大包小包,氣喘吁吁的瞪視端坐在別人家客廳的蘇艾倫。為了替她補身,他一早上街去買菜,誰知急忙趕回家,他妻子卻不見人影。
靈機一動,他便馬不停蹄的趕到這裡,連手上的東西都沒時間放下。
「你……你怎麼知道這?」蘇艾倫舌頭打了結,驚愕的站起。他被送來送去都是服下了安眠藥,不可能找得到這來。
「我想我沒必要告訴你。」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調調,氣煞了蘇艾倫。
她打定主意不回去。「是不關我的事,那麼我去哪也與你無關。」
「你是要自己走,還是我用扛的?」
每次都用這一招!蘇艾倫欲哭無淚,但每每都讓他得逞,因為她不想丟人現臉。
「你去死啦!」她齜牙咧嘴,在經過他身邊用力踩了下他的腳。
飛虎皺了下眉,忍痛的向溫紫玲彎腰行禮,「抱歉!打擾了,順便向你房裡那傢伙問好。」轉身離去並帶上了門。
留下震驚的溫紫玲呆立原地,仰起的小臉蛋不期然與樓梯平台上他深不可測的眸子交鎖。
「你來了!」她欣喜的奔上樓。「奇怪那個肌肉男怎麼會知道。」
冷絕揉揉她柔順的黑髮,淡淡一笑,「想知道那肌肉男的底細嗎?」
「他該不會和你是同類?」
他啄了下她嬌嫩的粉頰。「聰明的女孩。」
「怎麼可能?他在刑大做化驗師。」不知道艾倫曉不曉得?
「知道太多沒好處。」他以吻封住她驚愕的小嘴,擁她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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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浩,這個藥物麻煩一下。」
接過警官遞來塑膠袋,飛虎看了眼袋中藍色小丸子,自威而剛問市,坊間出現不少仿冒品,害他工作量一下子激增。
忙碌的生活害他和新婚妻子聚少離多,而偏偏妻子和他冷戰中,想和她打開僵局還得我時間。
唉!或許該考慮換份工作、換個全新的身份了。
「元浩,有個女人打電話給你。」助理遞上行動電話。
不會是艾倫吧?知道他私人電話除了那幫弟兄外唯二女性只有天幽皇和她了。
「喂?小幽嗎?」
「小幽?!誰是小幽?」蘇艾倫拔高了嗓音。新婚而已,他就搞外遇?!
「呃……小幽是我實驗室助理。」他反應機警。「怎麼有空打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