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你會弄傷自己的。」她這才注意到縛住他鐵臂的寬布條全束緊變細的嵌入他肉裡,縛帶附近全是掙扎紅腫的傷痕。
她心湧出一股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疼痛,不自主的撫上他僨起的手臂肌肉。「你看你,都流血了。」偏偏此刻身邊又沒有藥箱可急救。靈機一動,她想起醫學研究狗的唾液有治癒傷口的功效,而人的唾液也自然能消毒殺菌。
於是,她不假思索的俯身去舔舐他裸露胳膊上的傷痕,就像模仿小狗舔人一樣。
「你別亂來!」他猛抽了口氣,眼中佈滿紅絲難以置信她真的開始做了,而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理智漸漸遠離他,無意識的逸出呻吟時,他驚覺那陣呻吟竟是出至他口中。他覺得世界末日地球毀滅也沒他現在悲慘。
「你別緊張,我只是在替你療傷。」說著,她換了一邊手臂,身子橫過他陽剛的身軀。
「啊……」當她豐滿的堅挺毫無預警的拂過他胸膛,他不自覺呻吟出聲。
「很痛嗎?」
她渾然未覺她不經意的撫觸已點燃了火線,掀起他身上暴風狂雪般的慾火。
既然她要,他何苦壓抑自己。飛虎幽瞳闐火灼燒著她,彷彿要將她吞噬。
蘇艾倫悚然一驚,「藥效開始發作了嗎?」太快了,不到半個小時。
「你給我吃什麼藥?」拚著最後一絲理智,他瘖啞的問。
「春藥。」她坦然以告。
飛虎閉上了眼呻吟。天哪!他一定是前世造了什麼孽,上天才派了魔女扮天使來折磨他。
忽然間,她跨坐到他身上,他身體碎然僵硬,「你……你想幹麼?」她竟坐在他僨起鼓脹的部位。
「做愛!」書上是這麼寫的。
「你……」他緊咬牙關滲出血,感覺自己的堅挺正只著她柔軟的幽壑,他堅強的自制力正嚴重的受到考驗,隨著理智渙散,他低吼一聲,「解開我的繩子!」受不了煎熬的他決定釋放慾火。
「不行!」要是鬆開了繩,他絕對會逃掉。此刻,不能有任何萬一。
「你……」倏地她竟撥開內褲,握著亢奮湊進她身體裡。
好緊、好窒熱!他快撐不下去了。
「解開繩子!」飛虎發出野獸的狂嘯。
她不理他,專心的握著他腫脹的部位往自己身體裡面擠。「天哪!你難道不能小一點嗎?」那麼粗硬卻又那麼滑叫她怎麼塞呀?
小?!他圓睜熾紅的虎眸,一絲靈光抬頭,他沙啞的低喃,「你該不會是處女?」兇猛的亢奮終於衝進她狹窄濕熱的甬道,穿透那片障礙,「天哪!你果真……」他身體、理智全都沒辦法控制。
她咬著下唇忍著那瞬間的刺痛,緊奎的身體被膨脹異物推擠撕扯,下腹猛烈的撞擊戳刺令她不適,想退開又怕錯過機會,最後,她仍不敢亂動。
他額際沁出涔涔污水,只能看不能碰的痛苦讓他心臟緊縮,身體起了陣陣痙攣,不自覺的擺動了起來。
「啊!」感覺他在她體內抽動,她無措的低叫起來。書上怎麼沒寫這一部分?!不是射精就好了嗎?「你怎麼會動?」
「我不是死的,當然會動。」他佩服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他氣息濁重的粗喘,隨若每一次推送,他逐漸深入,天啊!真的好緊,感覺亢奮被緊緊吸附著,激起他猛鷙狂烈的掠奪,像發狂的野獸橫衝直撞。
「呃……」她感覺撕痛和不適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是一陣如風馳電掣般的戰慄,所有的知覺集中在下體,感覺下腹彷彿也有顆心臟鼓動,愈來愈急促,使她在不知覺中嚶嚀低喘出聲。
忽然間一陣天族地轉,他完全深搗頂進,感覺整個人、整個靈魂飄飛上了天,他大吼一聲,亢奮激烈的震顫,噴出大量的精液……
她感覺身體抽搐了下,下體流出灼熱的液體滑下她大腿。在意識昏沉中她綻露柔美的微笑,成功了!然後她失去了知覺。
飛虎垮喪著臉,他居然給一個處女欺侮了,嗚,好想哭喔!
須臾!停留在她身體的猛獸再度清醒,衝鋒陷陣的侵入她緊窒的幽穴深處,挑起另一波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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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麗的陽光自玻璃窗外透射,曳入一地白熾的閃光,閃爍著剌目的光芒,逼得人睜不開眼。
被這刺眼的光線擾醒,蘇艾倫虛掩了下疲憊的眼皮,慢慢適應室內的光亮。
好舒服!當她伸著大懶腰時,昨夜的旖旎夢境卻浮在她腦海。天!她真的做了。
緩緩睜開眼時,她駭然失色,猛的跳下床。她怎麼趴在他身上睡著了?而且還一覺到天亮,憶及昨夜無數次的纏綿,她臉漲紅成一顆大柿子。
看他睡著的模樣像個大男孩,她唇畔揚起甜美的微笑,俯下頭在他額際一啄,耳語著,「謝謝你。」而後轉身逃離,渾然未覺背後一雙黯沉的深邃眸子電射出冷銳的光芒。
其實飛虎比蘇艾倫早醒,當她眼睫毛一扇動,他就急忙的闔上了眼,想看她接下來的反應,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是向他道謝!
可惡,她還真乾脆,用完就走,毫不眷戀,他這強健結實媲美游泳健將的身軀竟吸引不了她,枉費他還曾經在受托走秀時被女名模和瘋狂崇拜男模特兒的女性包圍,不少電影經紀公司和偶像雜誌紛紛遞上名片。也只有那一次,他嘗到受萬眾用眼神剝光衣服的屈辱,從此他便與任何鎂光燈絕緣,除了去照大頭照之外。
寂靜的屋內霍的飄來唏嗦的交談聲,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但任憑他拉長了耳朵還是聽不清楚,她到底在和誰說話?心中泛起酸味,強烈的妒意引發他從未有過的獨佔欲。
他發現在筋疲力竭的做愛後,他居然還渴望著她,不管是身體,或是靈魂,他的火之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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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底弄得那麼晚?」溫紫玲擔心一夜未歸的她發生什麼事,在打電話跟醫院請假便趕緊跑上來,「都已經快中午了。」
蘇艾倫臉微紅,「先讓我換下這身衣服再說。」她窘迫的溜入浴室。
溫紫玲倚著浴室牆邊,「我以為昨晚你做完就會回來,害我等了一個晚上。」
「對不起,誰知道會那麼累。」蘇艾倫換回紅色緊身小禮服。
「嘿……你們昨晚做了幾次?」
霎時,一股熱氣衝上蘇文倫頭疸,感覺整顆頭顱都在冒煙。她羞赧的低語,「我……我不記得了。」
耳尖的溫紫玲豈會錯過她任何一個蚊吶之音,耳朵像聽筒般貼著門板。
「不記得那表示很多次嘍?」冷不防門突然打開,她反應敏捷的側身閃過。
蘇艾倫送她一個白眼,「別問那麼多了,我們得快點把他送走。」
「我早有準備了。」她不慌不忙自客廳端起牛奶和三明治,「他的早餐,迷藥已經加進去了。」
蘇艾倫吁了口氣的接過,「謝謝你。」
「別謝,快去吧!時間不夠了。」溫紫玲輕推了她一把。
蘇艾倫露出感激的笑容,朝樓上房間走去。
「吃早餐了。」蘇艾倫走進房,不意外的看見他已經清醒的仰躺在床上。
他沒有表情的臉斜睨著她手中的食物,雖然很餓,但前車之鑒讓他提高了警覺。
「昨晚你還好吧?」蘇艾倫羞赧的語氣令他莞爾。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大口咬下她遞來的三明治,他推斷藥應該下在牛奶裡。
她羞澀的嬌靨漾起醉人的酡紅,他心撲通的一跳,感覺身體有很燒燙的鐵絲直刺下腹,他的慾望再度被撩起,渴望她的慾念愈來愈強烈。
「來,喝牛奶。」為掩住燥熱和心虛,她拿起牛奶遞到他唇邊。
他緊抿著唇瓣,裝作若無其事。「可不可以不喝,我不喜歡喝牛奶。」
「喝一口就好了。」怕他發覺,她緊張的手心都盜汗。
「就一口。」他表現出像討厭吃飯的小孩被父母強迫著吃而討價還價。
「好。」一口應該夠了吧?
他小心翼翼的含入嘴,便將牛奶藏在頰側,然後睜大了驚駭的瞳眸,「你……你給我吃了什麼?」話完,「咚!」的一聲昏了過去。
「哇!那麼快就倒下去,沒那麼離譜吧?」回想起挾持他來時僅加了一滴,這次紫玲不知道加了多少份量,回頭去問問。
飛虎微合著眼,調整呼吸及心跳,外表裝出沉睡的模樣。
蘇艾倫試探的推了下他,用手指在他鼻端檢測,「還好沒死。」她真怕紫玲份量加太重,安眠藥吃多會死人,何況迷藥。
梭巡自己身上的裝扮,她決定先回去洗個澡再回來處置他。
從眼角餘光一瞥,確定她走後,飛虎立刻吐掉牛奶,接下來就看她怎麼搞鬼。
「紫玲,你到底加了多少份量的迷藥?」蘇艾倫拿著杯子回到她的套房,將牛奶倒進廚房水槽,回看一眼從樓上下來的溫紫玲。
「大概一小湯匙。」
「你的湯匙是多小的湯匙?」舀湯的大瓢也叫湯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