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搖了搖頭,沒有察覺他的雙手滑上她的鳳衫軟綃,無奈的喟然遭:「你就放過王小姐吧,殞星。她已經瘋了,她也是整個荒謬制度下的犧牲者,以為這樣做就會得到你的心。」心裡是悲哀無限,雙目凝望自己露出的大腳。「如果不是遇上你,我又怎麼會懂得禮教制度有時原來也是一條毒蛇,緊緊的盤纏在人的心口上,為了它愚蠢的付出一切……」微微吃了一驚,順著他的雙手,垂目一瞧,發現自己的鳳衫已解了大半,喜兒的臉一紅,連忙欲拉緊衫子,手肘上的擦傷讓她痛得皺起眉來。
「殞星……你在做什麼?」聲音意外的沙啞,連自己也嚇了一跳。
「我要看看你的傷勢如何?」殞星忽然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看著她胸前細白的春色,說道:「不過瞧樣子,我還想做其它事呢。」
即使再不解人事,也瞭解他話裡的意思,喜兒連忙欲推開他,卻被他抱住,肌膚貼上他火熱的身軀。
「不不,不行,殞星,外頭的人還在等著咱們拜堂呢。」心口的跳動疾速起來,顫震了她的身子。
「讓他們等吧,」反正他一向就厭惡那些衛這人士創造出的繁文褥節。他親吻著逐漸迷亂的喜兒,低語道:「慢慢等吧,他們可有得等了。」
她的臉頰酡紅,他輕吻著她,心滿意足的抱住佳人。
「殞星……」她沙啞地呼喚。
殞星勾起笑容,柔化了他原本嚴厲的臉龐,他的手指輕輕到過她桃紅的肩瓣,嘴裡喃喃了些什麼。
「你說什麼?」神智被他誘惑到天邊去了。
「沒什麼。」一隻手摸索身後,將床幔輕輕撩放下。
大腳又何妨?她可是他今生唯一最愛的女人,他的大腳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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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
「大哥?」仇茴茴喊了第三聲,而門內無人回應時,她比了個手勢。
七、八名家僕上前,扛著巨大的木頭。
「你可不能怪我啊,大哥,這是娘親口說的,你若不帶著嫂子出來拜堂,不管小妹如何做,一定要想盡辦法逼你出來,總不能讓爹娘呆坐廳裡吧。」仇茴茴小聲的對門口自言自語,嘴角浮起壞壞的笑,隨即轉向眾家僕們,說道:「等我喊到三,一塊使盡力氣撞開門,」瞥了眼他們臉上害怕的神色,她笑道:「放心,今兒個是大哥的吉日,不會對你們凶的;若是凶了,我讓你們靠。來來,準備了,一、二 三,撞!」
門轟然一響,仇茴茴的下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