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鄭重申明一點,凝語,以後我在上班的時候,你禁止到公司來。」他品嚐著她的唇,不敢相信自己根本離不開她。「我發現只要你在身邊,我的工作效率就會大減。再這樣下去,你絕對會威脅到公司的業績。」
「難道你要我待在家裹獨守空閨嗎?」她嘟著嘴問。
「不然咱們湊在一起又能做什麼?你又不允許我碰你。」他挫敗的憔口氣,無數次的向她爭取,這幾天下來他快被這個小女人逼得崩潰了。「真的要等到結婚嗎?難道你就不能稍微通融一下?」
「想都別想,我要等到爸媽回來,正式的嫁給你,一切等到洞房花燭夜再說。」她固執的回答,安慰似的吻吻他,殊不知自己的親吻只是火上加油。
「你這是在要求一個快要渴死的人望梅止渴。」他發狠的吻著她,要不是尊重她的意願,冠爵真想吻得她昏頭轉向。就憑兩人之間的火花,他有把握誘惑她,包管在她還意亂情迷的情況下就已經失身。
他甜蜜的小凝語,從小到大都如此任性,而他偏偏愛極了她。
「等待是最甜美的。」凝語甜蜜的一笑,此刻的她像是一個誘人也折磨人的女妖。
敲門聲響起,凝語跳下他的大腿去開門。披薩的外迭人員站在門口,表情難過又興奮。
「小姐,這次我十分鐘就到了。」他驕傲的挺起胸膛,對自己的速度感到自傲,接著低下頭,看見空空的雙手,年輕的男孩又皺起眉頭。「但是,我忘記帶你訂的披薩了。」
凝語仰頭大笑。「那就再回去拿吧!記住,超過三十分鐘,你們公司要請客喔!」
她把男孩推出經理辦公室,再度回到冠爵的腿上。
「你提的主意太殘忍了。」他貪婪的吻著她,吻她的耳朵、吻她的頸項,沒有錯過任何一雪白的肌膚。
「你要學會聽老婆的話。乖一點,從現在開始學,免得我反悔不嫁給你。」她呼吸急促的說道,在這個時刻還有辦法威脅冠爵。
「別想反悔,我娶定你了。你要是不肯嫁給我,我就傚法古人搶親。」他低語著。
冠爵溫暖的大手輕柔的移到她胸前,溫柔的憬索她起伏不定的曲線,從胸部到肩膀、頸項,游移到衣服內,撫摸著她的背部,繼而再回到胸前。
凝語呻吟著,覺得他似乎比她更瞭解自己的曲線。
「冠爵。」她喘著氣。
「嗯?」它漫不經心的回應。
凝語要喘好幾口氣,之後才能繼續說話。「我們約法三章過的,你答應過我的。」
「我是答應過。」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痛恨自己必須信守承諾。
「那你的手現在放在哪?」
低吼一聲,冠爵勉強自己鬆開她,她的衣服已經凌亂不堪,像是隨時可以躺在辦公桌上,心甘情願的與他纏綿。
「該死的,你最好祈禱那些老人家快些回來,不然我不是餓虎撲羊,逼得你生米煮成熟飯不得不提早嫁給我,就是因為飢渴而暴斃。」他對著天花板翻白眼,痛恨凝語的任性。
凝語嬌笑幾聲,坐在辦公桌上與他平視。「我只是要求你有點耐心。」
他歎了一口氣。二十多年都等了,也不差這幾個月。伸出手,他將她安置在胸前最靠近心臟的地方。
「結婚後別怪我伺機報仇。」冠爵承諾著,再度吻住那透著甜香的紅唇。
小小的火花變成燎原大火,凝語也有些意亂情迷,小手像是烙鐵,學著他的方式,在他高大的身軀上遊走。
「凝語。」他無奈的低吼。
「嗯?」
冠爵呻吟著,「你的手又在摸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