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透一點長空的寂寥進來
或許……而金線菊是善等待的
我想,寂寥與等待,對婦人是好的……」※注
她決定要這一扇窗,一大片天空,把金線菊留在詩裡,在窗旁插一瓶紅玫瑰。
就這麼決定。
她低下頭,抿嘴又是一笑,伸手握住徐楚環抱在她腰際的手,身子一轉,撲進他懷裡。
愛情啊,哪有什麼天長地久,不過風花雪月一場。
她跟他,就只有這刻,只有這個擁抱才是最真實的。她很明白。
與其想那遙遠的天長地久,不如抓住現下這一刻。
這才是她的愛情,不是嗎?
※(注)——引自「情婦」一詩,鄭愁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