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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林淮玉

  「閉嘴!」奕劻老實不客氣的吼他:「我已非同昔日,請你注意!我討厭分享,我的就是我的,誰敢染指,只有選擇死亡,我不會手軟。」

  奔古被奕劻的氣勢駭住,直打哆嗦,不寒而慄。「你……怎會變得這麼駭人?」

  「今後你最好少來煩我。還有,我不希望再讓我發現你讓我府裡的丫環哭哭啼啼,人家要不是心甘情願,你這只肥豬最好上妓院找花娘解決你的需要,別再來招惹我府裡的丫環。」奕𤄿指著奔古的腦門破口大罵,好不爽快。

  「以前可以,為什麼現在不可以?」奔古不解。

  「你玩歸玩,一點銀子都不肯花,這麼便宜的事天下就你這只肥豬敢無恥行之。」

  「我以前也沒給那些賤丫頭銀子。」奔古還在巧辯。

  「那是因為有人做了冤大頭。」奕劻咆哮道。

  「誰是冤大頭?」奔古居然厚顏無恥的問。

  「你阿瑪呀!蠢肥豬!」他不屑的訕笑。

  原來奔古為努爾哈赤五皇子莽古爾泰側福晉所生,知道他沒用,還是盡可能的替他花錢消災。自奔古開始惹事起,不知替他花了多少銀子擺平糊塗事。

  「我阿瑪?」奔古還不太相信。

  「少像個傻子似的張著嘴,不信的話回去問問你阿瑪。」

  「奕劻,你的病真的全好了嗎?」怎麼生病前後判若兩人,挺詭異的。

  奕劻神情冷肅的看著奔古。「不怕死的話,我不介意和你來一場你死我活的比武大賽。」

  奔古不敢再持虎鬚,奕劻確實變得跟以前不同,光是身形,像是比從前高壯不少;他是肥,可並不太蠢,能避開的危險陷阱,他不會笨得往下跳。

  「與你比武輸的人一定是我。」奔古有自知之明。

  「你滾吧!你阿瑪在大廳屋等你。」奕劻一副竊笑的模樣,語氣輕快的說。

  奔古嚇得雙下巴差點掉下來,拔腿就跑。

  圀圀圀

  奕劻在四壁掛著畫的書齋找到沈憐星,已是掌燈時分了,她躲在這兒作啥?怕他輕薄她不成?

  她愈是躲,他愈是想孟浪她,尤其思及她脫下衣裳白淨細膩的模樣,深沉的眸子佈滿情慾。

  驚覺有人站在身後,她轉身迎上他冷冽的黑眸,握在手上的書卷掉落地面。

  他彎腰拾起看了看書皮--紫陽綱目。「女孩家看這麼硬的史書不乏味嗎?」他將書放在紫檀木桌上一派悠閒的挑了張靠背椅坐下。

  「你看不起女人。」她提了提氣後答。

  「你言重了,我一向不認為男人比女人高尚,又怎麼會看不起女人呢?」平直的語調沒有瞧不起人的意味。

  「既然不是看不起女人,為何我讀這本紫陽綱目,你好像很不以為然的樣子?」她冷言反擊。

  「因為在這個國家,女人有地位的並不多。」

  「那也是你們男人造成的。」

  他搖頭,不表認同。「千百年來就是如此了,也不全然是男人的錯,男人是被你們女人寵壞的,許多做母親的不也寵兒子多於寵女兒嗎?」

  「你狡辯!」

  倏地,他笑了。

  「剛才在水竹園裡輕薄你的男子讓我趕走了,以後他再也不敢待你不敬。那種事從今而後將在府中絕跡。」這才是他找她的原始來意。

  「他是誰?」

  奕劻抿了抿嘴,眼底透著一抹頑皮的笑。「無足輕重的小角色,莽古爾泰親王的兒子。」

  「原來是親王的兒子,怪不得那麼無法無天,原來有人在後頭撐腰。」

  奕劻目光停留在沈憐星瑩潔滑膩的臉蛋上,提醒她:「雖是在府裡,單獨行動偶爾也會有危險,今後要謹慎。」

  「大清國沒有王法嗎?如果你們沒有把握可以將國家治理好,又為何要奪我大明江山?」她忍不住咬牙道。

  奕劻微微挑了挑眉。「原來是為滿人奪你大明江山的事忿忿不平。」

  「你不能否認與你也有關係。」

  他聳肩一笑,語帶玩味地說:「你親眼瞧見我殺過一個明朝士兵嗎?如果沒有,奪大位的罪可不能亂安在我頭上啊!據我所知,這一切與你明朝癡情種有很大的關連,他為了愛姬陳圓圓引旗兵進京坐擁天下,又能怪誰呢?」

  沈憐星自知他說的是事實,可讓人亡了國的心頭恨又豈是一兩天可以消的?她強辭奪理地道:「若不是當時你們皇后大玉兒巧用奸計,我明朝的洪經略承疇大人也不會降你滿賊。」

  奕劻瞧她氣得粉腮上泛紅霞煞是好看,起身走向她,一把握住她的柔荑。「既成事實的局面,你發這些牢騷有何用?皇太極也死了。那孝莊文皇后大玉兒馬上就要下嫁攝政王多爾袞,他們正得勢著,你可千萬別胡來,鬧出紕漏可是會累及烏拉納喇家族抄家的,我額娘待你不差,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啊!」

  沈憐星使勁想甩開他,見他倜儻的俊顏上漾著詭笑她就不舒服。「這裡是神聖之地,你別動手動腳的。」

  他手勁一緊,僵硬的下巴繃得更緊。「你以為你待在冀王府做什麼?度假還是作客?」

  「是度假也是作客。」她不怕死的回答。

  「然後由我供養你的家人衣食無缺,富足安康?」他譏諷道,眸中一片寒光。

  她僵住,他說出了重點和事實,她有什麼權利反抗?還大言不慚的說她是來度假的貴客,她是誰啊?人家憑什麼花了大把錢,卻沒得到半點好處?

  「為什麼不掙扎?」他調笑的問。

  「你贏了。」她低垂粉頸,認命的道。

  注視她倔強的臉,他扣住她的下顎。「看著我,我要你心甘情願。」

  「你可以勉強我的身子,卻不能控制我的心。」她壓下火氣,知道自己鬥不過他,怨只怨自己生在貧困的家庭,除了形同賣身的掙錢法子,她悲哀的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今夜,我要在舒服的床上要你。」他笑了,然後放開她離開書齋。

  她打顫地抱緊自己的身子,他到底要耍什麼把戲折磨她?想起前兩次羞死人的經驗,讓她的耳根發燙、氣息急促!

  圀圀圀

  白天的好天氣竟然沒帶來夜晚的皎白月光。

  沈憐星躺在床上無言的鎖上奕劻的目光,週遭的氛圍好似膠著凝結得教人呼吸困窘。

  他先是舞蝶吻花似的吻她的唇,然後放肆的舌頭探入她的嘴裡,糾纏她的舌尖,探索她的甜蜜。

  等待時的惶恐在他灑下第一個吻時得到某種程度的妤解,她的心口還是狂跳得很厲害。  他的手不知何時溜進了她的衣擺裡,他上了床,將她壓在身上,帶著一絲嘲諷地道:「不反抗的你反而像只乖貓,別有一番風情。」

  「要做就快做,哪來這麼多形容詞?」這種羞死人的折磨對她來說是一種酷刑。

  奕劻低笑,她愈是這樣,他愈是被勾起興味。「速度快慢由我決定,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在床上下命令。」

  他柔聲哄著她,一手扯去她上身的衣物,他愛極了她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和如柳般的腰肢,那麼細緻,實在難以想像他進入她時,她如何支撐他入侵抽送衝剌的蠻力。於是他空出一隻手托高她纖細的腰……

  她喉際此時逸出的呻吟產生了推波助瀾的效果,他早已慾火中燒。他情不自禁的也發出呻吟,身下柔媚的沈憐星蠱惑了他,他解開褲頭,腰桿一挺,蓄勢待發的男性開始猛力地抽刺……

  伴隨他愈來愈低沉、愈來愈狂野的呻吟聲而來的是她痛極的尖喊,一瞬間的疼痛超越之前任何一次。

  「我知道這會有些疼痛,這是成為女人的必要過程。」他以唇封住她的唇的同時加重他攻刺的力道,微翹的乳房隨著他的衝刺顫動著,好不銷魂。

  「張開眼看著我……」他賣力的抽送著,反覆……

  猛烈的激情令他全身泛汗,粗壯的手腕撐著她的腰肢,刺得好深好深……

  狂吼一聲,在她體內射出愛液。

  圀圀圀

  溫存過後,沈憐星累極睡去。

  奕劻無聲的微笑,差不多有幾百年沒這麼快活了,他確定他與她的身子是天衣無縫的天作之合。

  雖然她是第一次,沒能享受到全然的激情熱,女人必先痛苦才會有快樂,下回,他會讓她得到無上的歡愉。

  下回?還會有下回嗎?如果她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恐怕連半推半就也不會依他吧,他理了理衣裳。在這方面他是悲觀的,沒有一個女人會願意和他這種怪物長廝守的,遑論甘願因為愛而成為他的同類,更是癡心妄想。

  他掀開床幔下床,打開琉璃窗,躲在雲後的月亮出來了,蟲鳴蛙叫在深夜聽得更清楚。沈憐星是個不同凡響的女人,他已愛不釋手,再也不能沒有她而獨活了,那種蝕心的寂寞他克服不了。

  可她若不願意成為他的同類,那麼她就會像平凡人一樣變老、生病然後死去,而這些過程將在他眼前一幕幕上演。

  他不會勉強她,因為成為永生的靈魂是很孤獨的,他們只能在每一個朝代裡飄蕩,然後失落在人群裡。他們的同類很少,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尋找命定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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