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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頁     蘭京

   

  「你給我滾出去。」

   

  「行,只要我確定你有把我的話聽進去,我馬上走人。」

   

  「我不可能任你擺佈,高興娶就娶,高興罵就罵!」枉費她剛剛才對他稍微重燃的希望。

   

  「我之前不是在罵你,我只是需要點時間冷靜。」

   

  「你現在顯然已經夠冷靜了,滾吧。我最近玉體違和,不便接客,你能不要來就請盡量別來。」

   

  「書艷,你不懂的詞不要亂用。」

   

  「這是我的地盤,輪不到你來教訓我!要教訓我,琪哥比你還有資格!」

   

  「你和毓琪的事,當笑話說說就算,我不跟你計較。但我鄭重警告你,現在的毓琪很危險,因為他的軀殼仍在他人控制之下,尚未完全恢……」

   

  「你憑什麼說我和琪哥的婚事只是笑話?」太瞧不起人了!

   

  「他喜歡的人不會是你。」

   

  「你怎麼曉得?」

   

  「因為他只喜歡男人,所以你還是乖乖嫁我吧。」

   

  書艷幾乎氣炸,羞憤交加。「他喜歡男人又怎樣,我又不是因為喜歡他才下嫁。」

   

  「他這輩子是不可能會碰你一根寒毛,嫁給他,等於守活寡。」

   

  她惱得直想踩扁他可惡的慵懶德行。「你有什麼資格講他,你跟他還不是半斤八兩!」

   

  他倏地冷眼輕掃,令書艷忍不住猙獰一笑。「你不也是連我一根寒毛都碰不得嗎?」哼哼。

   

  「我那是尊重你。」

   

  「好偉大喲,聽了真教人感動。以後請你在損琪哥時想想自己的立場,省得五十步笑百步!」

   

  「書艷,別隨便拿這種話招惹男人。」

   

  「是啊、是啊,尤其是個就算看見我一絲不掛也不會有所反應的男人。」

   

  書艷幾乎是在最後一個字散慢出口的同時給猛力打住,整個人被拖至他鼻前。

   

  「來,書艷,說你很抱歉自己講了那麼不得體的話,你下次再也不敢了。」喀爾瑪異常溫柔地婉言相勸。

   

  「我為什麼不敢?我又沒有說錯,你那時本來就沒有反應!」看到她的胴體既不驚艷也無讚歎,好像她只是塊乏善可陳的大木板。

   

  「書艷,道歉。」

   

  「為什麼?只因為我說了實話?」

   

  她沒想到這句挑釁會為她引來多大的麻煩,只知道她在轉瞬間就被拖入他懷裡,背靠著他胸膛地給夾坐在他一雙長腿間。

   

  「幹什麼?」她奮力扭動,卻掙不開他雙臂的禁錮。

   

  「我是個沒反應的男人,嗯?」他硬將身前小人兒壓貼住他一直妥善隱藏的亢奮。「我好意疼惜,為你當聖人,你卻當我是無能?」

   

  「我哪有這樣講!」他由她耳後貼著低喃的感覺好恐怖。「放手!把你的腳也給我放到炕床下去,別用靴子踩髒我的繡墊!」

   

  「什麼叫我跟毓琪是半斤八兩?」

   

  書艷差點抽斷氣息。由她身後纏捆住她的鐵臂竟然往上揉起她的胸脯!

   

  「你這是幹嘛,還不快把手拿開!」都抱到不該抱的地方來了!

   

  「毓琪那小子會對你這樣嗎?」

   

  「你哪像你這麼下流!」她又是掙扎又是嘶吼,可是體型相差實在太懸殊,令她完全淪陷一座銅牆鐵壁中。

   

  「我哪裡下流了?」他一邊輕問,一邊咬著她的耳翼玩。

   

  「他才不會這樣偷襲別人,也不曾像你那樣亂脫我衣服,他對我尊重多了!」

   

  「我對你也很尊重。看,我有脫你衣服嗎?」

   

  書艷被鑽入她衣擺下擰起她赤裸豐乳的巨掌嚇得哇哇大叫,還來不及扳開他的怪手,就被另一隻由她褲腰住下竄襲的巨掌搞得手忙腳亂。

   

  「你這下沒有一絲不掛了吧,我也沒有看到你赤身裸體喔。」

   

  可是他的手卻在她衣衫底下浪蕩地玩弄豐滿的雙乳,夾擊她細嫩易感的乳頭,不住滾動。她恐慌地挺身掙扎,卻只會讓自己柔軟的酥胸更加揉入他掌中。

   

  「我會不會太沒反應了,書艷?」他擔憂地以唇貼在她的粉頰間。

   

  「放手……」她難堪地踢著雙腳亟欲掙脫,貼著他的胸膛拚命扭動。「你竟敢對我做這種不要臉的事……」

   

  「會嗎?我覺得還好。」何止還好,簡直美妙透頂。他不知為這妖嬈的小混帳疼痛了多少個夜晚,飽受自己高貴節操的折磨。

   

  「把你的手拿開!」她顫然咆哮。

   

  「然後好被你指責為沒反應?」他時而彈捏著堅挺的蓓蕾,時而粗魯地擠捏渾圓玉乳。「你今天是非得為你的莽撞受點教訓了。」

   

  他以腳尖勾住她的足踝,朝左有拉開。書艷傻住,不知道這樣是幹嘛,直到衣物底下的陌生巨掌探覆到她嬌柔的私密時,才驚聲尖叫。

   

  「你在幹什麼?你不可以……從來沒有人……」她如遭電磁地在他長指撩撥下不住朝外挺身,似要逃避什麼,又彷彿被燃醒了什麼。

   

  「什麼都不懂的傢伙,也敢放肆說大話。」雖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掠動。「我何必白費力氣地做君子,當小人還比較輕鬆。」

   

  「你不可以這樣……」她抖聲泣吟,被陌生的刺激搞得頭昏眼花,本能性地想並起雙膝,卻硬被勾制住而強迫完全開放,任他租糙的長指在其間任意遊蕩。他邪氣地來回撥弄著脆弱的瓣蕊,引發書艷驚惶的悸動與退縮。陌生的緊張感令她慌亂,她害怕,不知道他這樣到底想做什麼,也害怕這種奇怪的撫觸,更害怕自己詭異的暈眩與陶然。

   

  規矩的女孩絕不會喜歡這樣,也不會如此軟趴趴地無力反抗。

   

  「喀爾瑪,我……」她在突然揉捏她敏感花蕾的野蠻勁道下蜷身尖叫,原本打算憤吼的聲勢頓時轉為哀泣。

   

  「這就是我們大喜之夜會玩的遊戲。」他熾熱地貼在她臉龐吻吮,開始急促地揉轉著她細膩的核心,「書艷,讓我看你。」

   

  她還趕不及堅決反對,就被他掀起了上衣,暴露在他揉擰下紅暈動人的粉艷豪乳。更可怕的是被他一口氣層層剝下的綢褲,嚇得她放聲哭鬧。

   

  「不要!我不要這樣!」她不要他看到她毫無遮掩的開敞模樣,她從未這樣面對過任何人,特別是喀爾瑪。

   

  他驚歎地揉抱著衣衫半褪的雪白胴體,古銅色的大掌熾熱地摩挲每一寸柔膩肌膚,所到之處皆掀起一陣烈火。她摸起來遠比看起來更加細緻,羞愧的處境使她渾身染滿粉色熱潮,繃緊的乳尖更顯紅艷欲滴,令他失控地張口吻吮,狂浪舔噬。

   

  書艷無助地拚命想推開她的侵吞,又得分神抗拒被他拖坐上他大腿的攻勢。可是她的抗爭薄弱得連他的一根手指都敵不過,使她虛軟的搏鬥活似邀請。

   

  他不斷在口中以舌兜轉著她的乳暈,遊戲似地挑逗著,前前後後,忽又以驚人的溫柔咬嚙起她的嬌嫩,汲走她所有的力氣,終而挫敗地癱在他粗壯的臂彎裡,失控哆嗦,嬌聲啜泣。

   

  「怎麼了?」他捧著可人的淚顏輕聲吻吮。

   

  「我從來沒有這樣……好丟臉……」

   

  「一點也不丟臉,你本來就是我的。」他推開她縮在一塊的雙膝,「而且,你非常非常地……美麗。」

   

  「不要看!我不准你看!」她聲音破碎地尖叫。

   

  「好,那我不看。」他將臉埋入豐潤的玉乳中,改以大掌襲往她女性的領域,直接深深探入封閉的秘密。

   

  她愕然抽聲挺直了背脊,靠坐在他腿上動都不敢動,震驚於這從未有過的進擊。可惜他的手指不太憐香惜玉,愈發不安分地疾速游移,力道漸強,貪婪地勒索她的甜蜜。

   

  「喀爾瑪,不要……」她脆弱地攀住他頸際戰慄哀求,她真的好難過,渾身緊繃得幾乎粉碎。

   

  她的嬌小與震顫令他瀕臨瘋狂。他從來沒有如此想要一樣東西,一項不能放手、不容人分享的珍寶。他要她腦子裡裝滿的全是他,要她嘴裡呼喚的只有他,要她完完全全地降服在他掌中,化做他手心裡的寶貝,任他呵護。書艷絕對不知道他有多想獨佔她,因為連他都沒想到自己會這樣。

   

  他的手指蠻橫堆強烈進擊,令她難以承受地更加抱緊他的頭顱,急遽地抽搐嬌吟。喀爾瑪被緊緊壓貼在她柔軟的胸口,發出似笑非笑的濃濁呻吟,報復性地加重手勁,把她推入浪蕩的深淵。

   

  「我已經等得太久了……」他狠勁咬噬書艷纖白的頸項。他每次見到她——或見不到她時,都想把她剝得一乾二淨。「現在總算如願以償。」

   

  在她幾近崩潰的剎那,喀爾瑪突然抽手中止一切動作,強烈的空虛及無處爆發的張力,令她一陣呆愕後,挫敗地重重埋首他頸際,失聲痛泣。

   

  「怎麼啦?」

   

  她委屈地放聲大哭,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惱什麼。直到他笑著再重新探進她柔嫩的細膩領域,加入第二隻長指撐開小小的秘密,她的哭聲才轉為駭然的緊窒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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