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化的想像
喲!各位美女俊男們,我是可兒,我又來了!
《又愛又恨》是可兒的第九本書,哇!再下去就是兩位數了,可兒的高興真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這當然還要感謝眾支持者的愛護加油了!
讀者萬歲!『馬屁精』!
切入正題,可兒出書一向不寫續集,除了《掩月山莊》和《風流公子追妻記》有一點點的關係外,其餘都是獨立的故事,因為可兒不喜歡看人多續柴的作品,等待是件很累的事,看漫畫也是等一套書都出完後再看,可兒是個沒耐心的人。
不過,寫了那麼多本小說下來,可兒也有了寫系列小說的念頭,但是只想寫之一主,簡潔有力,符合可兒的心意,也讓讀者能看得開心。
主要是主角要換人做做看,光在同一點上打轉,共他的男女主角就沒有出頭天的機會了,故事也少了多元化的想像啊!
因此,《又愛又恨》是系列之一,寫的是姊姊的愛情,下一本就換妹妹出場了!
眼尖的讀者看完《又愛又恨》時,一定能明白妹妹喜歡的人是誰。之所以會這樣編寫,也是不想埋沒一個好男人,他的條件好得讓可兒不忍心將他放在配角位置,他會有怎樣的愛情,就期待可兒的下本書了。
啊!可兒離題了,應該是要介紹本書才對。「不好意思啦!」
歡歡和葉浪的故事有點像是千金遇上浪子的愛情,但一切的波折卻不是來自男女身份、財勢的懸殊,而是心理因素和誤會衝突,其中的曲折變化讓可兒寫得好過癮,人說經過試煉酌愛情最美,在可兒的想法裡就是指此書中男女主角的愛恨了,希望大家會喜歡。
談完主題,現在說說可兒的近況了。
可兒仍是以寫書為主,工作為輔(別讓可兒的老闆聽到了)真累了就自動休假,日子過得緊湊卻也寫意。
但在此要向許多寫信給可兒的妹妹們道歉,可兒近來懶了許多(其實是懶翻了),回嘴不太勤快『這是好聽的說法』,所以,若你們還沒有收到可兒的回信,嗯,這……可兒會加油的,一定會加油,請你們再等等……別怪可兒啊!。
寫作的路程是漫長的,一路走來也近兩年了!這段期間幸而有各位的陪伴愛護,讓可兒能寫得愉快順利,但願未來的日子裡,我們還是一起度過。
別忘了,你們的支持鼓勵就是可兒進步的動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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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咳!咳!咳咳……」
蒼老沙啞的咳嗽聲好似要咳出體內的五臟六腑般,聲聲皆劇烈撕扯著躺在床上的老人,他濃重的喘息聲充斥在小小的屋舍裡,簡陋的環境更顯出了病中老人的困頓與悲哀。
屋舍是由茅草搭蓋而成的,茅屋在夏天是其熱無比,而冬天卻又擋不住從縫隙裡鑽入的冷風,直凍得人渾身發抖。
房裡找不到一個完好沒有破損的傢俱來,桌子搖晃不穩,椅子不是缺了一隻腳就是裂痕纍纍,鍋碗飄盆若非有了缺口、就是又黑又舊的變了形。
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之下,當然不可能有什麼貴重物品了,真可謂是「家徒四壁」。殘破的茅草屋位於瑞安城外、一座名叫瑞華山的山腰上,在它方圓五里之內除了山頂懷安郡王的觀雲別莊外,就找不到其它的住家了。
當然,貧賤的升斗小民怎敢高攀郡王當鄰居,而觀雲別莊也自有專屬的出人道路,這山裡約兩戶人家怎麼也扯不上關係,更不可能會認識。
生病的老人吃力的邊咳嗽邊從床上爬起,嶇樓著身子、萬分艱難的移動腳步到離床不遠的小木桌,只是幾步路就讓他咳得更厲害了,顫抖的手不穩的拿起茶杯想為自己倒杯水喝,費力舉起了茶壺卻倒不出一滴水來,老人無奈的放下茶壺,舉步想到廚房找水喝。
才走了兩步,一陣急湧上喉頭的咳嗽使他站不住,趴在桌上大力的咳了起來,咳到整個人忍不住跪倒在地。
急促的腳步聲由外步人房裡,一個精瘦高大的年輕男子衝了進來。
「爹,您怎麼起來了?來,快回床上躺好。」
他忙扶著老人回床,一手撫著老人的胸口為他順氣,一手從懷裡拿出個紙包,打開紙包撿了兩片人參餵入老人口裡,然後又忙著走出房間。
再進來時,手中拿著碗水,小心的喂老人喝下。
「浪兒,怎麼又花錢買參片呢?給我這樣的病人吃,實在太浪費了。」老人的咳才止了些,便開口說話。
「爹,只要您吃了對身子有益,能早點好起來,孩兒花再多的錢也無所謂。」葉浪為父親蓋好被子,不在意的回答。
葉敬卻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臉色顯得落寞憂鬱,「都是我這個沒用的父親拖累你的,若不是為了我的病,你何苦留在這深山野嶺,你早就可以出去打拚,為自己掙出一片天地了。」語氣淨是懊喪與自責。
「爹,您怎麼又說這話了,等爹身子好了,再和孩兒一起去打拚也不遲啊!目前最重要的是將身體養好,其餘的事爹就別再煩心了,孩兒會擔待起一切的。」葉浪溫言的安慰父親。
「唉!爹真願你是個不孝順的兒子,不必為了老父放棄大好人生,以你的才智人品,天下問難有你做不到的事,榮華富貴對你來說又有何難呢?只是我……唉!」
除了歎氣外仍是歎氣,葉敬恨自己身體的不爭氣,絆住了兒子的發展。
「爹,別說了。」葉浪不受聽父親的哀歎,皺起英挺的劍眉轉移話題,「爹,孩兒今天獵到了一頭山豬,這就去刺塊豬肉來煮湯,今晚我們有鮮肉湯可以喝了。」
葉敬揚起了笑容,眼裡滿足對兒子的讚賞,「好本事!你的獵術高明,向來就沒有你獵不到的猛獸,我想整個瑞華山的野獸大概都快讓你給獵光了。全瑞安城或者是金國,恐怕也找不出獵術比你更好的人!但是,就是因為我需要人照顧,以至於無法讓你參加裡上御選的『賞金獵王』大賽,否則『獵王』這封號鐵定你你的!
說來說去都怪爹不好。」說到後來,不免又責怪起自已。
「爹,『獵王』不過是個虛名罷了,何必掛在心懷呢?天就要黑了,您再躺會兒,孩兒去煮湯,準備晚膳。」葉浪不想再聽父親的自貢,給父親一個安心的笑容後便走出房間。
看著兒子挺拔的身影,葉敬既是欣慰卻也忍不住感傷。應該是人中之龍的兒子卻為了他埋沒在此,無法出頭,甚至連血海深仇都無暇理會,想起來怎不教他傷心呢?
都怪他,一切的一切都要怪他!他是個罪人,無法向列祖列宗交代的罪人!
※ ※ ※
葉浪在廚房裡身手俐落的忙碌著,現實的壓力讓昂然六尺之軀的他學會了柴米油鹽等瑣碎家事;父親的病需要人不時觀規照料,因此他無法到城裡找個好的差事,只能屈就於現實,每日在山中打獵,再拿到城裡販賣,賺取微薄的銀兩,錢雖然賺得不多,但時間卻是自己能掌控的。
他從不抱怨這樣的生活,只願父親的病能早點好起來,這世上只剩下爹和他相依為命,他再也承受不起失去親人的痛苦了。
端起一鍋香噴噴的肉湯到爹的房裡,又盛了兩碗飯,配上采自山裡的野菜,這便算是他們最豐盛的晚膳了。
用膳時,葉浪都會和爹閒聊,他語氣輕快的說著今天打獵的情形,這是父子倆最親近的時光;除了兒子外,鎮日都躺在病床上的葉敬他找不到可以談心的對象。
晚膳過後,葉浪會服侍父親梳洗、吃藥,然後上床休息。
等到父親睡了以後,他才擁有自己的時間。
習慣性的,葉浪拿起掛在牆上的寶劍,走到屋外的空地練劍。
只見他手一使勁,輕喝一聲,寶劍便應聲飛出,直直地釘在樹幹上,而寶劍窄長的劍身在月光照耀下泛起森冷冷的光芒,還帶著一股嚇人的寒氣,削鐵如泥、銳利無比,是把百年難得一見的好劍。
葉浪看著手中的「莫邪」,道把寶劍是葉家的傳家之寶,他曾立誓要用這把劍來報仇血恨!
一個起手式之後,葉浪手中的劍如同知曉他的心意般,人劍成了一體,每招每式都帶著不可思議的冷酷和凌厲,也彷彿有著無限的憤恨怒意,他越使越快,月光下人影凌亂,最後只見一道光芒圍在葉浪身邊,好似他整個人在發光一般,快得已經看不見劍,只見到白色的光影。
這便是「分光劍法」的最高境界!練成此劍法者,行走武林自是難逢敵手,以葉浪目前的身手,要殺仇人如探囊取物,只是他不放心將父親交給別人照顧,只好先讓仇人逍遙法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