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看看夫君的傷,這是你為我受的傷,我好感動,謝謝你,夫君!」安琪兒對夏侯威漾出笑容。
「見鬼了,誰說是為你,這是為我自己!」夏侯威高傲的說話。
安琪兒的笑容還是甜蜜蜜的。「不管是為誰,夫君都幫了我一個大忙,我仍是要謝謝夫君。還有,三小姐也向我道歉了,夫君又為我出了口氣,而昨晚夫君還很君子的沒……沒欺負我,這些都是我該向夫君道謝的……」
「住口,我不想聽廢話,不准說!」夏侯威眉頭豎了起來,臉色鐵青,這個女人存心在氣他嗎?
「好,夫君不愛聽,我就不說,夫君現在要休息了嗎?我去鋪床。」安琪兒笑說,轉身要走向床,腳步還沒動,夏侯威就伸手揪住了她。
「你在玩什麼花樣?」夏侯威大手捏著安琪兒的下巴惡狠狠的問她,她已經弄得他一整天心神不寧了,還不夠嗎?
「我沒有……」
安琪兒才開口,又被夏侯威大聲打斷。
「還敢頂嘴,你不怕昨天夜裡的情形再出現,這次我不會再放過你了!」凶狠狂霸的語氣,配著臉上冷然的神情,表示他不是開玩笑。
安琪兒頓了下,望著夏侯威的大眼像多了層水霧般,可是馬上這層水霧就飛快的消失,盈盈秋波裡又綻放著七彩的光華,她眼眉裡淨是惑人的風情,有嬌羞更有著難為情。
「我……我們是夫……夫妻了,有親……親密關……關係也是正……常的!」說到後面幾乎已成耳語,不過瞞不了耳力絕佳的夏侯威。
夏侯威的眼裡聚集了狂風暴雨,臉色卻平靜得駭人,這女人是執意在向他的權力挑戰,那他對她就不必客氣了。
沒有多餘的廢話,夏侯威像拎小雞一樣的抱起了安琪兒,跨兩個大步就來到床旁,倒向床的同時,他扯開了安琪兒的衣服,入眼的香艷畫面讓他的呼吸一窒,心不由得緊繃著,她竟然沒穿肚兜,這是引誘嗎?
「該死的女人!他的聲音卡在喉嚨裡,逸出口的是模糊的低喃,下一個動作,他的唇就覆上了粉紅的蓓蕾,也飛快的脫下了身上多餘的衣衫。
安琪兒的小手怯怯的抱住了夏侯威的肩頭,胸部的悸動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
夏侯威粗糙的手掌在妻子身上四處游移,他的唇在戲弄過一顆蓓蕾後,又轉去攻擊另一顆蓓蕾,霸氣的在安琪兒雪白的肌膚上烙下他的印記。
漸漸的,夏侯威的舉動變得更加狂野起來,他的唇不滿足只停在她胸前,往上滑走,他罩住了安琪兒輕聲低吟的小嘴,一雙大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溜往她的慾望中心。
「啊……」安琪兒渾身一顫,大腿下意識的想拼攏,但是夏侯威的動作更快,他結實的雙腿擠人她雙股間,在肌膚的摩擦下,她才注意到,兩人的衣褲不知何時已全褪去了,現在的他們是肌膚相親、汗水交融而分不開了。夏侯威離開安琪兒被吻得紅腫的小嘴,飽含慾火的嗓音瘖啞響起:「說,我是誰?」五年前的事是他的心結。
「夫……君!」安琪兒蠕動身子迎合夏侯威的動作,困難的回答。
「我叫什麼?」夏侯威喘著氣再問。
安琪兒睜開眼,眼裡有情慾,更有一片純然的感情,只印著他的身影。「威,威……」嬌柔的聲音融化了他心中的鬱結。
夏侯威臉上升起了心滿意足的笑容,頭一低,再次噙住了安琪兒,然後便是攻城略地,直搗核心,他終於佔領了他最想要的城池。
女人,你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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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房內的狂野激情還未停止,但已由原先的激烈轉變成現在的溫柔。
夏侯威一直捨不得放開身下的人兒,纏著安琪兒繼續和她溫存,直到用盡他最後一絲的精力後,他才翻過身體,和妻子躺在床上,他嘴角滿足的揚起,雙手擺在頭頂,他好久沒遇上如此契合的女人了,讓他的身心都得到最暢快的解放。
安琪兒側著身子,小手撫著心口平息呼吸,她看過的報導上說明一般女子的初次除了痛之外還是痛,根本就沒有快感,所以電視報紙上常有專家學者駁斥電影小說將親密關係描述得言過其實,有誤導的作用。
可是經過親身經歷後,安琪兒是有感到痛,不過快感卻是千萬倍超過於痛楚,她說不出愉悅時的感覺,但那絕對是她生平從沒嘗過的快樂,除了臉紅心跳外,更是撼動心魄的讓人沉溺、無法自拔。
好一會兒後,安琪兒的呼吸才平靜下來,她抬頭看著身旁偉岸的男人,雖然不著寸褸,但他所散發出的尊貴傲氣仍是使人心動。
不過,激情過後他就將她丟到一旁,未免太薄情了,若夫君以為她是乖乖柔順不敢為自己爭權益的人,那他就大錯特錯了,她可是由未來時空過來的現代女性,安琪兒不會讓自己變成棄婦的,她要她的丈夫愛上她。
安琪兒略起身拉起錦被蓋住自己和丈夫,她也主動的偎近夏侯威,將小腦袋枕在丈夫手臂上,她的小臉不客氣的埋入他溫暖的懷中,一雙小手大力的摟著夏侯威結實的腰,以行動表明這個雄偉的身體是她的,打個呵欠閉起眼睛,安琪兒滿意的摟著丈夫就要睡了。
夏侯威則是瞪大眼看著安琪兒的一切舉動,這個女人在做什麼?完全沒徵詢過他同不同意就如此大方的躺入他懷中,她眼裡還有他嗎?她當他是什麼?墊被?枕頭?還是可以由著她放肆的丈夫?這個女人實在太過分了。
「滾開!」咬牙切齒的聲音打破了溫情的氣氛。
安琪兒迷濛的睜開眼抬頭望著臉色難看的夫君,卻更加用力的摟緊他,她對夏侯威揚起了甜美無邪的容顏。「夫君,夫妻不是應該同床共枕嗎?而且我怕冷,像這樣靠著夫君好舒服,夫君你不會介意吧!」說完還露出一個讓人無法抗拒的可愛笑容。
「我沒答應的事就不准做,我有答應你可以這樣靠著我嗎?」看她在自己懷中那舒服的模樣,還有無邪的笑臉,讓他心頭莫名的緊揪了下,他一向不允許自己的情緒失控,所有的感覺都必須在他理智的控制範圍內,而此刻他心中泛起的莫名情愫卻早已超出了他的自制力,這令夏侯威的臉色陰霾下來,壞脾氣蠢蠢欲動。
安琪兒調皮的眨貶眼,柔聲回答:「可是夫君也沒說不准靠著你啊!今天早上婆婆還再三吩咐我,要我爭氣點快點為夫君生……生個白胖的兒……兒子來,若夫妻間沒多接觸,怎能生出孩子來?婆婆若問起,夫君又要我如何回答呢?你忍心我被婆婆責備嗎?夫君!」盈盈大眼祈求的望著夏侯威。
這樣的溫柔多情,可以讓最冷漠的心融化,哪個男子能不答應呢!
但是這次容忍她放肆,以後又如何要她聽話?一時間夏侯威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冷酷的臉色陰晴不定。
越高傲的男人,就越不愛將自己的心事暴露在外人面前,安琪兒在大學修過心理學,深知這個道理,見夏侯威還是僵著臉,但也沒伸手推開她,她應該見好就收。
安琪兒故意再打個呵欠:「啊……我困了,夫君晚安!」臉靠回他懷裡,閉起眼睛睡覺,夏侯威的身體讓人很有安全感,不用多久,她便沉沉睡著了。
見安琪兒睡著了,夏侯威那張冷肅的臉孔柔和了下來,她雖然是個弱女子,但卻是唯一有勇氣直視他的眼睛的人,反倒是他看到那雙水亮的盈盈大眼會下意識的想逃避,他怕自己會迷失在那樣清澈的眼眸裡。
自娶了她開始,他就做出一連串破例的事,為她的眼淚放棄了自己的洞房花燭夜,為了不吵她睡覺,竟被她壓在身下一個晚上,今早又為了她的名聲見了紅,他已經很少會受傷流血,更何況是為女人,安琪兒是第一個,但也會是最後一個,這個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能讓他這般的容忍了。
對於她的身世,他心中有底,她不是雲雪雪,這點他非常清楚,雲雪雪對他沒有如此的影響力,她叫安琪兒,一個奇特的女人,既有柔情,也有傲骨,又懂得撒嬌,卻不做作,這樣的女人很讓人心動。
只希望這是她真正的性情,不是另有目的裝出來的,否則他的報復會讓她無法承受。
輕撫著懷中人兒柔軟的髮絲,夏侯威在沉思中進入了夢鄉。
第六章
「哎呀!無聊,好無聊啊!」
安琪兒身著羊毛披風坐在花園的亭子裡,看著陪在身邊的小玉、小如直喊無聊。
小玉、小如對看一眼,極力想點子為夫人解悶。
小玉建議:「夫人,要杜先生來教琴嗎?夫人已經許多天沒練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