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病沒有大夫會治的。」他強忍著慾望說。
「難道……難道是絕症嗎?」雨蓮睜人了雙眸,雙手扔過他的臉頰、肩膀和胸膛,「不,不會的!少爺您看起來是這麼的健康,怎麼會無藥可醫呢?不可能的!」
看來她倒還挺關心他的嘛!他心頭湧過一陣溫暖,但是,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如此撫摸著他的身體,卻讓他更加火上加油,簡直就快爆發了!
「少爺,您吉人天相,絕對不會有事的。」她一邊安慰著他,一邊摸摸他的頭髮,像在安慰一個孩子似的。
「該死的,你給我住手!」他拉下她的手,強壓在她肩膀兩側。
「您……您到底怎麼了?」她微啟雙唇,不懈地問。
她的雙唇如此誘人,粉色的青尖隱約可見,香氣暗暗浮動,誰能拒絕得了?
來不及了!他心中竄過一陣衝動,理智被拋至九霄雲外,去他的!十二歲就十二歲吧!總之,他就是非吻這個丫頭不可!
他低下頭,準確地封住她微啟的雙唇,這件事他想了好久好久,直到此刻終於付諸實現,天,他真的忍不住了!
雨蓮完全傻住了,不曉得發生在她和他之間的究竟是什麼,她的唇被堵住了,所以無法開口發問,她只覺得少爺的身體好燙、嘴唇好軟,
她的唇是如此細嫩、柔滑,讓他忍不住一嘗再嘗、百般舔弄,然向,這卻不能滿足他,他的舌迫不及待的探進她的口中,開始尋覓每一處的美好和甘甜。
好熱,他這輩子從未有過如此燥熱的感覺,像是全身都要著火似的,一定要發洩出來才能舒暢,但是,他卻不敢對她上下其手,只因她還是個孩子,無論他是如何慾火焚身,也絕不能做出傷害她的事。
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肆虐著她的唇舌,像是要用這種方式討回他不能擁有的一切,他反覆地輾轉吸吮,直到她的辱變得又紅又腫。
不,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他可能會控制下了自己。
雷仲遠終於氣喘吁吁的離開了她的唇,頓時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他低頭看著她,在她眼裡閃著無邪的神采,卻也有些被嚇著的樣子。
她吶吶地問;「少爺,剛剛這……這是什麼?」
他愛憐地撫過她的雙辱,「這叫吻,我吻了你。」
「為……為什麼?」
「別問,因為我也沒有答案。」他對自己歎口氣。
「少爺喜歡……吻我嗎?」
「應該算是吧,」豈止是喜歡?這根本是會上癮的!
雨蓮綻開滿足的微笑,「太好了,我總算有點用處了,以後少爺您要對我做什麼,我都會乖乖聽話的。」
這句無心的話,讓雷仲遠整個人清醒了過來。老天!他究竟在做什麼?他這豈不是在誘惑無知的女童嗎?聽她說得這樣自然、柔順,彷彿他要對她做什麼都無妨,這教他還如何忍耐下去?
「不行!絕對不行!」他猛然放開她,像是逃難般地下了床。
雨蓮緩緩坐起身,眼光迷惑,「為什麼不行?」
「以後不准你對任何男人這麼說!永遠都不准!」他指著她說。
「對您也不行嗎?」她是少爺的人啊!
「對我……」他猶豫了一下,「等你長大些再說吧!」
說完以後,他就自己披上外衣,轉身走出房間,只因他不能再回頭看她那期待的表情,他絕對不准自己淪陷下去!
* * *
走出竹軒,雷仲遠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找周總管,並惡狠狠地對他命令道:「今晚找兩個奴婢去月閣陪麗蓮,沒辦妥的話我唯你是問!」
「這……這是為什麼呢?」周總管相當迷憫。
雨蓮姑娘都為少爺侍寢過了,這是雷家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所有的人也都深覺欣喜,怎麼這會兒卻要雨蓮姑娘獨守月閣呢?
「別多問,我說了就算!」
看雷仲遠神色陰沉,周總管也不敢再多問了,只是連連點頭。
「立刻給我備馬。」
「是、是!」
「今晚我不回來了!」雷仲遠丟下了這一句,又喝令隨從不必跟隨,自己就策馬離去,達達蹄響,瞬間已不見蹤影。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周總管只能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
雷仲遠奔馳了好一陣子,像是要揮霍過多的精力,等他稍微停下來時,這才想到今天根本不需要上朝罷了,那麼他不妨去找他的好友盛銘偉吧!
來到盛家大門,僕設一通報是雷仲遠來訪,盛銘偉立即走出來迎接他。
「稀客!稀客!今天是刮了什麼風?竟會把你刮到我這兒來!」盛銘偉做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來了就是來了,不為什麼。」雷仲遠的臉臭臭的,不想多說。
盛銘偉和雷仲遠相識十年,怎會不曉得好友的脾氣,當下就命令下人說:「快準備酒菜,我們要在花園裡用膳。」
「是,」僕人立刻趕去準備。
盛銘偉轉向雷仲遠,「今兒今天氣挺好的,咱們到花園裡散散心吧!」
雷仲遠沒有回答,逕自率先走向花園。
園子裡開滿了牡丹、芍葯、玉蘭、繡球、迎春和山桃,滿園春意,且聽小泉淙淙,景色怡人。
但是,雷仲遠只一逕的望向遠方,彷彿看不到這一切美景,眼底淨是一片淡漠。
「我說雷狀元,你是怎麼了?」盛銘偉苦笑著問。
「沒事。」他板著一張臉回答。
「少來,我們都多久的哥兒們了,我還會看不出你這張死人臉的表情嗎?你現在可是貴為狀元郎,又被提拔到尚書部,前幾天你及冠時,皇上還恩賜給你一名待妾,怎麼這些事都不能讓你高興起來嗎?」
盛銘偉的一番話,剛好說中雷仲遠的痛處,令他的眉頭綴得更緊、更深了。
「喲!難道被我猜中了什麼不成?」盛銘偉還沒看過他這種為難的模樣。
雷仲遠沒有回答,走到涼亭裡,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立刻一飲而盡。
「渴酒喝得這麼急?哈,看來真的是個大問題了!」盛銘偉也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卻沒有沾唇,他打算等雷仲遠喝得半醉時再
「你……你娶妻了沒?」
雷仲遠突然這樣問,讓盛銘偉愣了一下,「你開什麼玩笑?如果我要娶妻了,有可能不請你來嗎?你這朋友真不夠意思,連我是單身都不知道!不過,我是有幾個相好的啦,都住在怡紅院那兒,哈哈……」盛銘偉乾笑了幾聲。
「女人真是麻煩,不管是小的,還是大的……」雷仲遠又倒了一杯酒。
「麻煩歸麻煩,沒有女人會更麻煩的。」盛銘偉說了一句俏皮話。
「我才不覺得呢!沒有女人才能落得清靜。」雷仲遠忿忿然的拍了一下桌子。
「老兄,我聽你這話根本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嘛!快告訴我吧!到底那名侍妾哪裡惹你不高興了?」
雷仲遠帶著幾分酒意,終於說了,「她什麼都好,可說簡直是太好了,只不過……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啊?」盛銘偉快要好奇死了。
雷仲遠安靜了一會兒,又歎了一口長長的氣,「她太小了。」
「太小?哪兒太小?」盛銘偉聽不懂。
雷仲遠幾乎是用吼的,「她年紀大小了!她才十二、三歲,還是個小娃娃!」
「小娃娃?不會吧?」盛銘偉記得那天在宴會上,程有中明明就介紹過,那名待妾已經芳齡十七了啊!
「沒錯,皇上也不知是在考驗我什麼,居然賜給我這麼一個小丫頭,害得我……」雷仲遠說不下去了,他終究還是太自傲了,這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盛銘偉終於有點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因此小心翼翼地探問:「我記得那名侍妾身形挺嬌小的,是嗎?」
雷仲遠以歎息的語氣說:「當然,她整個人都好小,身子骨像只小貓似的,只有一雙眼睛又大又亮,讓人不由得想一看再看。」
「你怎麼知道她才十二、三歲?」
「看了就知道,她那種純潔的樣子、天真的神態,就像個孩子一樣。」一談到她那可愛的神采,雷仲遠眼裡竟出現未曾有過的溫柔。
啊哈!盛銘偉一邊聆聽、一邊竊笑,看來他的好友已經深陷其中,卻因為莫名其妙的「誤會」,才會陷入這愁雲慘霧的矛盾中。
盛銘偉猶豫著是否要說出實情,但他只猶豫了片刻,就決定了他非捉弄雷仲遠不可!誰教過好友平時大自負孤僻,現在有機會能捉弄他,可說是「天機」不可錯過問!
「怎麼?你是因為她太小而生氣嗎?她總會長大的啊!」盛銘偉故意問。
雷仲遠喝乾了第三杯酒,不由自主的說出了真心話,「我等不及了!」
盛銘偉做出誇張的詫異表情,「我們可是讀書人呢!眼看就要做官了,怎麼能對那麼小的女孩出手?你該不會是已經對她
「當然沒有!」他大喝一聲,「我還知道廉恥兩個字怎麼寫。」
盛銘偉擺擺雙手,「那還有什麼問題?既然你懂得廉恥二字對好好的讓她在你家長大,以後做你的小妾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