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不從人願,一陣激烈的馬蹄聲迅速傳來,像是大軍來襲,捲起滾滾煙塵,直往雨靜駕駛的馬車而來。
「快跑!快跑!」雨靜心中愈發緊張了。
儘管兩匹馬使出渾身力氣奔跑,馬年終究還是速度慢些,背後的追趕者似乎愈來愈接近了,雨靜慌亂地往後一看,果然是鎮江武場的人馬,完了,這下一切都完了!
陡然之間,一匹黑色駿馬超過了馬車,上面坐著一個全身著黑衣的高大男子,雨靜以眼角餘光一看,那正是她最不想見到的紀雲翔!
「給我停下!」紀雲翔威嚇的聲音傳進她耳裡。
雨靜當然死命不從,她反而更用力揮舞馬鞭,想擺脫紀雲翔的追趕。
「找死!」紀雲翔拔出長劍,一把揮向馬車,斬斷了雨靜手上的馬韁,兩匹馬受到如此驚嚇,都高高舉起前腳,馬車也因此驟然停下。
馬兒驚叫不己,在深夜裡聽來格外淒厲,一切都停止了動作,雨靜的胸口微微起伏,放開了手中無用的馬韁,頹然坐在車上,明白這下全都結束了。
這時鎮江武場其餘人也追了上來,徐偉邦開口就問:「紀少爺,追到了什麼人?」
陶百川則驚訝地說:「任姑娘?居然是你!」
其他人也大吃一驚,「原來那鷹飛走的原因,就是因為任姑娘。
紀雲翔冷冷一笑,眼底滿是火燒一般的憤怒,「看來我們真是冤家路窄,才能有幸異地相逢!很好、很好!」
所有人聞言不禁擔憂地望向雨靜,他們都明白紀少爺對任姑娘逃走的反應,心想這下子任姑娘可要吃苦了。
「給我上車搜!」紀雲翔下令道。
「是!」兩個武師對雨靜行了個禮,才進車棚裡去巡視,沒多久就探出頭來說:「稟告少爺,裡面有個年輕男人!」
這答案讓紀雲翔瞇起了眼睛,咬著牙說:「男人?你什麼時候又勾搭了一個傻瓜?你就是為了他才逃走的?」
雨靜終於開口了,「他是我弟弟。」
紀雲翔仰天大笑,卻是無比蒼涼,「你可真會編故事,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不管他是誰,我要你們兩人嘗到苦果,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
雨靜無言,她早猜出雲翔的反應,她沒什麼好說的。
「把他們兩人綁起來!」
「是!」武師們不得不聽命行事。
「啟程回府!」紀雲翔一馬當先,奔馳向前,因為他不想看到雨靜的眼,他不想再次沉迷其中而受騙。
他是那種受過一次傷,就會不斷撕開傷口,好讓自己永誌不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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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上,鎮江武場的廣場上不見任何人練武。
經過一夜的奔波,紀雲翔一回來就強拉了雨靜,指著任逸中下令說:「把這傢伙關進地牢裡!」
任逸中畏懼地看著紀雲翔,他不只雙手被反綁,就連雙腳也早就軟了,他轉向雨靜喊著:「姐姐!姐姐!」
「逸中,堅強一點!姐姐會救你的!」雨靜只能這佯遠遠呼喚著。
「動作還不快點?」紀雲翔大吼,武師們只能奉命行事,將任逸中押到地牢中。
雨靜開口懇求說:「請你們小心點,他的身體不太好。」
武師們還是對雨靜有一份敬意的,都暗暗點了頭答應。
「你這丫頭給我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紀雲翔用力將她攬進懷中,似乎想耙她全身的骨頭都折斷。
陶百川臉色為難,「少爺,難道你不聽任姑娘解釋嗎?」
「是啊。」徐偉邦也說:「說不定任姑娘有什麼苦衷呢!」
「你們誰都不准替地說話!再讓我聽到我就殺了誰!」紀雲翔眼裡燦著寒光,胸中的怒氣己到一觸即發的地步。
雨靜無話可說,低頭迴避紀雲翔的視線,她有的只是虧欠,就不需再多作解釋了。
「輪流守衛,全力戒備!」紀雲翔又命令道。
「是!」陶百川和徐偉邦齊聲接令,帶領部屬到各崗位去。
留在原地的,就只剩下紀雲翔和雨靜,他瞪了她好一會兒,像是要看穿她的所有秘密,終於冷哼一聲將她橫抱起來,轉身大步走向「狂俠居」。
屋裡的傭人們楞了一下,只聽得紀雲翔命令道:「統統給我出去,把大門關上,不准進來!
「是.....」傭人們不敢耽擱,對雨靜都投以同情的眼神。
「喀!」一聲,大門被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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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翔冷冷地笑了,「現在該是我拷問你的對候了!」
雨靜雙手被綁,整個人又被他抱著,根本什麼回答的籌碼都沒有。他快步走上二摟,將她用力丟到床上。雨靜發出一陣悶哼,卻連忙咬住嘴唇,她不想洩漏自己的心慌。
「你這丫頭,還是半聲不吭的!」他看了大為不滿,撲上前伸手撕開她的衣服,「這樣你也不叫嗎?你還能冷靜下去嗎?」
他像頭殘暴的野獸,粗魯撕下她所有的遮蔽物,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大手在她身上留下了許多紅印,硬逼著她有所反應。
「你......你究竟想怎樣?」她低低說話了。
「終於開口了是嗎?」他抬起狂亂的眼,「你告訴我,為了讓你這張小嘴開口,我前前後後花費了多少工夫?該死的,我真不知道我這是在做什麼?」
他握緊雙拳,在床邊用力一擊,發出極大的聲響,要是這一拳落在雨靜身上,恐怕她是一定要咳出血了!
雨靜看他這表現,陣陣心痛起來,「我......我沒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做的......
「沒有?」他的呼吸急促,胸口不斷起伏,「如果你早就決定要離開我,又何必在前一晚把你清白的身子給我?你這不是存心要我忘不了你?要我一輩子帶著那晚的回憶想著你?你還敢說你沒有什麼好值得我這麼做?要是你沒有那樣對待我,我又怎會像發了瘋一樣要找回你?」
她轉過頭去,不忍看他那哀痛的眼,「我......我很抱歉......」
「抱歉?這算什麼?我不要你的抱歉!」
「那....我又能給你什麼?」
望著她的身子,他眼底凝聚起火般慾望,「我曾要你作我的少夫人,是你拒絕了!現在起你要作我的丫頭,天天伺候著我,天天陪我上床!」
「你......你......」她語音顫抖,難以想像那無盡的處罰。
「這是你自找的!」他不等她有回答,低下頭咬住了她白嫩的肩膀。
「痛!」他是真的咬!
他展開殘虐的笑,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圈齒印,深紅色的印記極為明顯。
她退縮了一點,眼前這個男人似乎變了,不再是那個老愛逗弄她的男人了,卻像是一個復仇的使者。
「你躲不了的!」他伸手將她攬進懷中,大手使力地撫摸過她的身子,像是要將她揉進他的體內,雙唇更是毫不留情咬著她柔嫩的肌膚,所到之處全都留下紅色痕跡。
「不要......不要這樣......」她又是疼,又是麻,又最一種難以言喻的顫抖。
「你全身都是我的痕跡!我就是要這樣!」他興奮起來,連她的大腿、臀部和背部也都不放過,咬得她不得不求饒。
「求求你,真的好疼....」她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他停下了動作,安靜地看了看她,「這就要哭了嗎?哭啊,哭給我看啊,我要看你哭!」
他......他就是這樣不放過她嗎?要她的身子受苦,也要她心碎。
她眨了眨眼,卻努力把眼淚眨回眼眶, 「隨你吧......反正是我的錯......」
見她放棄掙扎,他卻改變了心意,手指緩緩撫過她的肌膚,「真的那麼疼嗎?我來替你療傷吧。」
他不再殘酷了,反而溫柔地親吻那些紅色痕跡,惹得她心跳不已。
「不要......」她又開口了。
「為什麼不要?」他歎息著吻過她的美麗、她的溫暖和她的甜美。
她的雙手仍不自由,無法推開他逐漸往下的頭,只有輕輕扭動著身子,「我怕......我求你......不要了
「怕什麼?」他的呼吸吹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上回我也是這樣吻你的,我不會讓你不舒服的,乖,別亂動,喜歡這感覺嗎?」
雨靜幾乎不能呼吸了,喉中逸出婉轉的低吟。
「還要不要?你說......」他還願聽她投降的話語。
「不要......不要......」她全身都顫抖了。
「小騙子!」他抬起頭,沿著她的胸前留下濡濕的吻,「我知道你是要我的,我今晚非要你承認不可!」
雲翔暫時離開了她,迅速脫下自己的衣服,又立刻撲回她的身上。
雨靜一陣冷、一陣熱的,臉頰上滿是紅暈。
他解開了她手上的繩索,逐一吻過她手腕上的紅色痕跡,然後拉著她的小手放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