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在這?」她不懂,這一切都太巧了。
「等等再說。」他將她拉到一邊,使出渾身解數對付歹徒,對方並不好應付,但余戰賣力演出,獲得最後勝利。
「哼!算你狠——」兩個壞蛋狼狽離去,沒忘記帶走按摩棒。
「阿戰,你還好吧?」雨棠上前一看,他額上有道傷口,正在流血呢!
「我不要緊,先送他到醫院。」余戰背起昏倒的楊令武,往自己的車子走去,而雨棠跟在後面,只能默默感歎:唉,我跟學長終究是無緣……
等車子離開了,草叢中冒出兩個「惡人」,彼此拍肩說:「兄弟一場,做到這種地步夠義氣了吧!」
「那傢伙給我來真的,蹋得我肚子痛死了!」幸虧白牧南內功深厚,否則不吐血才怪。
章浩然擦去嘴角的唾液。「希望他如願所償,否則我演這個色男就虧大了。」剛才他吐了一整地,都是因為太噁心所致。
「算了,咱們喝茶漱口去。」白牧南走向大馬路,赫然發覺。「靠!阿戰那傢伙把車開走,又投留下那姦夫的車鑰匙,這下死了!」
「難道要我們走路下山?His Mother!」
大罵髒話的兩人,只能感慨兄弟難為,難於上青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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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雨棠聯絡了學長的家人,便告別離開醫院,反正……以後他們也不會有交集了。
門口,余戰站在車旁等待,第一個問題就是,「他沒什麼大礙吧?」
」嗯,受了一點驚嚇,醒來就好了。」雨棠歎口氣,才想起該問的。「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兒?還有學長的事情?」
」那天我不小心聽到你講電話,我沒別的用意,只是想確定你很安全。」他可沒那麼笨,當場拆穿或出面抓包,都會造成扣分的結果。
「哦……謝謝。」幸虧有他,否則,學長一輩子也忘不了這噩夢。
「很晚了,我送你回家。」他替她打開車門,親切一如往
常。
上了車,兩人沉默不語,快到家時,她忽然開了口。「你知道我要跟學長約會,你不生氣也不阻擋?」他不是曾信誓旦旦的說,絕不把她讓給任何人?
她萬萬沒想到他會回答。「雖然我愛你,卻不能阻止你尋找幸福,只能在旁保護你、幫助你。」
「阿戰……」之前他的態度堅決、做法冷酷,讓她只產生反感;現在他變得溫柔寬容,卻又害她不好意思。
「沒關係,我會等到你愛上我的那天,就算要花一輩子的時間。」
兩人說到這兒,車子也開到雨棠的住處,他並沒有要上去的意思。「你早點睡,我在這裡看你燈亮再走。」
「可是……你的額頭受傷了,要不要我幫你包紮一下?」她真的很對不起他,希望能稍作補償。
「小事而已。」他露出苦澀的微笑。如果我進去你家,我怕自己情不自禁。」
雨棠突然一陣心痛,再也壓抑不了那份感動,這男人對她如此深情,又身兼她的摯友,她怎能看他受苦?怎能棄他不顧?
「阿戰!」她終於伸手擁抱他。「你對我太好了,我該怎麼辦?」
呵呵——作戰成功,獵物自動上門!余戰心裡得意,表面仍謙虛說:「別放在心上,這是我自願的,無怨無悔。」
「我看——」她猶豫了一下。「我們先做—情人好不好?可是你別提結婚的事,那太可怕也太遙遠了。」
「可以嗎?」他做出喜出望外的表情。「你願意讓我做你的情人?至少在目前,是唯一的情人?」
「嗯……就算我們以後分手了,也可以做好朋友。」談個戀愛應該不是很嚴重,反正都是自由身,要分就分,沒有牽絆。
「當然。」他當然不會跟她分手,也不會做啥好朋友。
「那麼……你今天要跟我在一起嗎?」她有點羞澀的問。
「謝謝你的邀請,我非常樂意。」他露出微笑,深情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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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白牧南和章浩然一邊爬下山,一邊跟該死的蚊子奮戰。
「不知道現在阿戰在幹嘛?」
「還用得著問?一定是在床上作戰啦!」 。
三人不愧是知己,此時余戰確實人在床上,還有個可愛的俘虜,隨他任意用開。
「你親那邊好久了,人家這邊也要嘛——」雨棠忍不住抱怨。
「馬上來。」換個場地,他一樣驍勇善戰、全力進攻,逼得她節節敗退,只能嬌羞喊道;「戰……我……好喜歡阿戰喔……
「有多喜歡?會不會上癮?」他就是大麻、就是海洛因,就是要她沉醉其中!
「可能會耶!糟糕了……」她真沒想到,自己有成為「欲」女的潛力。
「只要你開口,我隨時隨地都能讓你滿足。」他自己也忍耐許久,終於深入她體內,感覺那極致的完美。
「討厭啦!」從她喉中溜出的呻吟,卻傳達完全不同意義。
他故作詫異。「覺得討厭嗎?這真是我莫大的罪過,沒讓你享受到快樂,請務必給我機會改進。」說著他加快速度,整張床都為之震撼。
雨棠如何承受得起?又喘息又顫抖,淚水都流出眼角,實在無法控制。
「你這樣會讓我更瘋狂的!」他就愛看她有反應的模樣,彷彿他握有強大武力,隨時可以教她崩潰瓦解。
從小到大,他最深刻的自卑情結,都在她柔細的嗓音中融化了。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寶貝,抱緊我。」如果他是超人,那也是因為有她的呼喚。
在最後的高潮中,他們同時歎了口氣,帶點不可思議,帶點意亂情迷,然後相視而笑,吻上對方的唇。
「你呀!披著羊皮的大野狼。」恢復正常呼吸後,她忍不住罵他一句。
「是你把我的潛能完全開發了。」他頗為自得,有種身為男子漢的驕傲。
她戲弄的咬他一口。「我是在替全世界的女人受罪,犧牲小我。」
「那我就是在替全世界的男人享福,完成大我噦!」他的心情從未像此刻這般浪漫過,他想他可以為她寫首詩。
原來,擁有情人是如此至高無上的幸福,從今以後,他將為這份愛奮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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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結義三兄弟聚會,選在余戰的辦公室,寬敞豪華又有好酒,但章浩然和白牧南都顯得非常不悅。
「你們是不是……整容失敗了?」余戰看到兩位「戰友」,全身又紅又腫,難道是最新的換膚美容法?
「還敢問?」章浩然拍桌站起,怒目而視。「在你眼中,到底有沒有朋友的存在?」
「當然有。」不過占的部分比較小,大概是雨棠的萬分之一。
章浩然冷哼一聲,繼續逼問:「那你為什麼帶雨棠瀟灑離開,留下我們兩人苦爬下山,只有青蛙、蜘蛛、蚊蟲作陪?」
「哦——我忘了。」余戰這才恍然大悟,他應該要留給他們交通工具。
「就這樣?」白牧南掐住這不知感恩的混蛋,力道足以讓人窒息。
事態嚴重,攸關人命,余戰邊咳嗽邊回答。「我、我會……彌補你們……隨便要怎樣都行……」
「好,那我提出我的條件。」白牧南爽快放手。
「我也有我的條件。」章浩然不忘提醒。
「沒問題……」余戰心想他們應該有點兄弟情誼,不會太過為難。
喝過茉香綠茶,章浩然開了金口說:「那麼,我想要你們的素人自拍。」
「你怎麼跟我想的一樣?低級!」
「你自己還不是想看?少假仙!」
「你一定早就在想這件事了對不對?色情狂!」
章浩然和白牧南爭執不休,沒發現余戰已經臉色刷白。「你們兩個……有問題呀?竟然想看……我跟雨棠嘿咻的畫面?」光是想像他就快暈了。
「只有你在享福,我們也需要滋潤啊!」
「就是說!你現在是唯一的非處男,當然要分點好康的給我們!」
余戰猛播雙手,斷然拒絕。「除非我死,休想看到雨棠的身體。」以後他要叫雨棠穿些保守的衣服,最好像阿拉伯女人一樣包得密密的。
「剛才你不是說隨便怎樣都行?」
「不過是拍個生活紀錄片,這麼小氣算啥朋友?」
面對兩個無理取鬧的小孩,余戰決定不予理會,腦中卻靈光一閃,或許他可以利用這點子,讓雨棠對他更死心塌地。
「我喜歡在浴室。」
「我喜歡在廚房。」
「嘿嘿……到時就交換看。」白牧南和章浩然各自提出要求,卻發現余戰神遊天外。「喂!最佳男主角,你有沒有在聽呀?」
「很抱歉,我做不到。」余戰解開領帶,歎口氣說:「你們不如先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