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西微笑,「我更久沒見我父親了,我若見到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行優很想給他一個白眼,這位仁兄在講什麼?他父親都過世那麼多年了,他當然不可能見到,若見到,嚇都嚇死了,哪還會知道要說什麼?
「你在逗我笑嗎?」她撇撇唇,「我不知道你還有說笑話的本領。」
他忽地摟住她肩膀,親蔫地說:「你不知道的本領還很多,有待你靜靜發掘。」
她挑挑眉,「比如……」
他笑了,曖昧地道:「床上的本領。」
他是屠家最有紳士風度的屠奕西,可是在情人的面前是不需要風度的,他手攏香肩的炙執說明他對她的渴望。
她輕哼一聲,「對於這個,我不予置評。」
「行優,支票總該兌現了吧。」他綻露笑意,「你答應在你滿十八歲生日那天將你自己獻給我,容我提醒你,再過二十一天就是你的十八歲生日,想好在哪個浪漫小島獻身了嗎?」
「抱歉,那是空頭支票。」她狠狠的撥他一頭涼水。
「行優!」他故意慍惱地把她頭顱板正,湊上唇舌激吻她,沾了一舌香。
行優被吻得頭昏眼花,誰會想到戰神的吻法總像恐龍,交往以來,他愈吻她愈上癮,她已經很久沒嘗過他的溫柔在何方了。
「好吧,等我十九歲的生日那天,我會把我自己獻給你。」她用勉為其難的語氣敷衍他。
「真的?」他根本不相信她。
「真的。」她太陽穴還真疼。
奕西點點頭,算是接受她的保證了。
沒關係,不管是真是假,他打算二十一天之後迷昏她,將她綁到自己房中共度良宵,雖然邪惡,可是耶穌基督會原諒他的,因為路邊的電線桿都有寫,神總是會赦免人的罪。
對吧,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