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原味的愛情根本不長久,那是委曲求全。
「你把烈陽還給我吧!我不在乎愛得苦不苦。」文荃心只求有他為伴。
左天綠知著為沈盈盈扎上漂亮的綵帶。「你就是看不開,要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人有什麼好玩。」
「愛情不是一場遊戲,我不能認同你的生活哲學。」她是很認真的看待愛情,所以才會追尋了這麼多年還不放棄。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來來去去,去去來來,轉眼成空,何必太認真。」愛情不拿來玩,難道拿來吃?
「你講的太深奧,我不想瞭解,你願不願意把他還給我?」文荃心不修禪悟道,只求一份愛情。
唉!頑石。「他是人又不是東西,我拿什麼還你。」她覺得文荃心太天真了。
不,有個人可以,就是眼前的她——左天綠。
「喂!小姐,我一百二十七條辮子都編完了,你的殼怎麼還沒剝完?」效率太差,照她這速度,自己何時才能做花生酥?
文荃心沒好氣地回到:「做人不要太過分,我是在幫你的忙。」
「幫人要有誠意,瞧你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做好的花生酥不請你吃。」
「嗟!希罕呀!我還怕拉肚子呢!」聽說她的廚藝……不太好,文荃心也不想拿自己的腸胃開玩笑。
唉!侮辱,這絕對是侮辱。「你說的那是什麼話,盈盈,告訴她,綠綠做的東西好不好吃。」
不知情的沈盈盈被拉入兩個女人的戰火中,猶自天真,可愛的的數玩自己的髮辮,完全的偏心。
「綠綠做的東西好好吃哦!我還要吃好多好多,把肚子脹破。」她比了個好大的手勢。
「聽到沒有,文大小姐,小孩子是不會說謊的。」只會被騙,左天綠暗暗地加了這一句。
文荃心說不贏左天綠,只好剝花生殼出氣,二對一不公平,她當然會輸。
沈烈陽遠遠瞧見她們「和睦相處」的模樣,深感驚奇,綠兒和所有人都能打成一片,她的人緣不是普通的好。
端著一杯酸梅汁,他怕她渴了,她好像對酸的食物特別有興趣,尤其是青澀的蘋果。
「綠兒,渴不渴,喝杯酸梅汁消消暑。」
「嘖!你也太偏心了吧!這裡還有兩位淑女,你眼睛瞎了呀!」方昱不意的冒出話。
剛接觸沈烈陽會有些畏怯,但是幾個鐘頭後就開始唾棄他,沒有一個男人像他那麼「卑策」,寵女人上天。
本來他還不太瞭解為何左天綠會選擇臉殘的沈烈陽,直到他親眼目睹一場男性尊嚴敗落的大敗局後,才深刻體會這個男人愛慘了她。
她只是稍微偏偏臉佯裝要哭,沈烈陽馬上氣短地好言相撫,答應她一切無理的要求,包括送她所有的畫作。
這簡直沒天理,他以為她是去燒畫,結果她是先暗槓,指使他搬畫、收畫,最後連聲謝謝都省略,一腳踢開大功臣。
女人喔!天性狡猾,口不對心。
「方方大哥,你不要忘了站在誰的地盤上,我們還沒算你的食宿費呢!」她喝了口酸梅汁,然後也讓沈盈盈喝一口。
「女人,你太會精打細算了吧!這點小錢也好意思挖呀!」所以說她沒天理,連這都跟方昱錙銖必較。
「此言差矣!我只是小記者,薪水少得買不起魚翅、燕窩,不努力開源節流怎麼行。」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人在該自私的時候一定不要客氣,就給他自私到底,即使受萬人唾罵也不足惜,因為自私是人的天性。
方昱嘲笑似地朝沈烈陽一橫。「她搜刮了你近二十幾幅畫還鬧窮,你該不是沒給她飯吃吧!」
他的畫可是一幅從幾萬到幾十萬不等耶!真貪心的女人。
沈烈陽寵溺地把玩左天綠的長髮。「收藏不賣,等於廢紙一堆。」
「廢紙?!」方昱忍不住鬼吼鬼叫?「那你給我呀!小的感激不盡。」
「廢紙我寧可拿來擦屁股也不給你。」左天綠故意要讓他嫉妒。
她之所以喜歡烈陽的作品雖因為畫風夠黑暗、夠血腥,而且非常冷。
但是仔細一瞧,在每張畫最不顯眼的角落裡,會有一小點光影,象徵即使在最陰暗的地獄裡,仍渴望有一份希翼。
這是她欣賞的地方,連畫者都不一定知道他畫中的渴求,一昧沉溺在黑暗世界,以為一切都是純然黑色。
「這個女人被寵壞了,我勸你要拿點男子氣魄出來,她吃定你了。」惡劣,擦屁股?她有沒有搞錯?
「無所謂,反正我打算養她一輩子,不寵她我會很難過。」沈烈陽笑溺的吻著她的頭頂。
文荃心發出歎息聲。「多希望這些話是對我說,你又傷我一次。」
沈烈陽笑笑。「記在風裡吧!反正不缺這一回。」他只對綠兒用心。
「唉!同樣是女人,待遇卻有天壤之別,我發覺我真的愛錯人。」文荃心不免感慨。
「沒關係,愛錯人再重來,我當候補。」方昱豪爽地拍拍胸口。
「呃!謝謝。」文荃心很真誠地感謝他的拔刀相助。
突然左天綠發出大叫聲,大家訝然地齊往她瞧去,結果她拍拍身上的草屑,用非常幽雅的姿態起身說了句令人絕倒的話。
「我忘了買麥芽糖。」
***
沈烈陽滿身大汗的從左天綠身上一退,離開她嬌喘不已的蜜窩,伸手將她攬回懷中,撫摸適才留下的點點吻痕。
大白天沒事做,他們決定放方昱和文荃心去培養不可能的感情,然後窩在冷氣房了做愛做的事,順便消耗多餘的卡路里。
出出汗可以促進血液循環系統正常,做愛讓血液迅速沸騰,使皮膚紅潤有光澤。
「烈陽,我們結婚好不好?」
沈烈陽一聽,呆滯了好半天,然後欣喜若狂地抱著她有親又吻,直說好好好,快樂得像個傻子。
「婚禮要做什麼呢!你喜歡西式還是中式,喜餅、聘金要多少,要不要拍照,婚紗……花童和宴客名單……」
「停——」左天綠大吼一聲,阻止他的嘮嘮叨叨。
「啊!對不起,我忘了要先去提親,你爸媽會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他開始語無倫次。
男人全是少跟筋,她不過提起結婚的建議,他馬上陷入世界大亂的局面,一個人自問自答像個瘋子,失去平日的鎮定。
她沒打算通知任何人,先斬後奏以免淪落悲慘的下場,要是被家人插上一手,她鐵定是婚禮哭得最悲哀的新娘。
老爸的胡搞,大姐的惡整,二姐的報復,說不定小弟也來湊熱鬧,到時……嗯哼!她不哭都不成。
「閉嘴,沈烈陽。」
「呃!」他疑惑的注視她微紅的臉龐,乖乖地閉嘴。
「現在換我說,你給我仔細聽著,沒有盛大的婚禮,沒有賓客,只有你和我到法院公證。」
他有些受傷的問道:「是不是我這張臉讓你沒面子,所以……」
「你少揣測我的心意,我才沒有那麼無聊,誰不想當個漂漂亮亮、叫人羨慕的新娘,可是我家那些變態……」
她氣急敗壞的解釋,老爸如何的逼婚,讓全台北地區的人都知道左家有四個「沒人要」的小孩,害他們顏面盡失,處處受人譏笑。
然後述說大姐是多麼的陰險狡詐,為了他們在她婚後散播不實傳單而被無知鎮民包圍一事,矢志要讓三個弟妹好看,而她在二姐的婚禮已送上一份禮,整得二姐氣翻了。
接著心虛地說著她是幫兇,陷害二姐和二姐夫,她怕被索債,所以決定絕對不能大肆張揚,一定得暗中進行。
「你知道我家的人有多恐怖嗎?他們全是一群沒人性的傢伙,你那麼愛我,捨得我淚灑禮堂嗎?」
沈烈陽聽得眼怔口愕,終於瞭解來龍去脈。「咳!你家的人很……有趣。」嚇死人的有趣法。
「烈陽,你最愛我是不是,你不會讓他們有整我的機會吧?」她偷偷地在他乳頭上畫圈圈。
一陣慄然的快感拂過,他語音不穩地說道:「永遠不要懷疑我愛你的心。」
「公證結婚好不好?」她用乳尖磨蹭他的胸口挑逗,盡使小人手段。
才剛愛過的身體立即起了反應,昂然挺立著,他含糊地含著她的耳朵,雙手遊走她曼妙的嬌軀。
「好,都隨你。」
一達到目的,左天綠伸手推倒他,跨坐在他身上,手握著他的堅挺磨擦,並用長髮搔弄他敏感的脖子和乳頭,遲遲不肯讓他進入。
「綠兒,你又要……頑皮了。」沈烈陽忍著不舒服的灼熱,撫摸她微翹的玉臀。
「你不喜歡我碰你嗎?」她喜歡玩他的身體。
「喜歡得要命。」
他往上一挺並按下她的臀部,使兩人完全結合在一起,深深的滿足聲逸出口。
「噢……你使詐。」
「兵不厭詐。」
他開始在她體內一上一下地抽動著,唇舌繞著她挺翹的圓胸吮弄,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用裡頂,暢暢在她濕答答的女性溫穴裡。
一個翻身抽出,他將她置於身下背對著他,非開她的大腿內側,挪高臀部從後進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