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顧他的反對,她人性妄為地挑動他極欲克制的慾望,渾圓的胸房不斷摩挲他急喘起伏的胸口,嘴角有一絲惡作劇的得意。
拜資訊的發達,處女也可以是浪女,她生澀不純熟的技巧反而更能讓男人興奮,小手輕巧的解開他的襯衫。
直到柔若無骨的柔荑撫上他光裸的胸,微冰的涼意在滾燙的理智淋下,咬著牙忍受折磨的沈烈陽驟然睜開半閉的眼抓住她的手。
「不要,綠兒,我不要你見到我醜陋的一面。」他伸出另一隻手去關燈。
左天綠張口咬住他欲造反的手指頭,噙著得逞的賊笑,用她高挺的乳尖輕撩他的衣服,露出他引以為羞的火紋痕跡。
「你愛我的,我要看看你有多愛我,肯為我犧牲到什麼地步。」
「綠……綠兒——」
他不能阻止她軟硬兼施的引誘,就像水手自願葬身在水妖的歌聲中,無法自拔地迷戀她的逗耍,只因他是如此的深愛她。
他已經無法逃脫她撒下的情網,因情慾高漲而變暗的眼凝視她充滿興意的臉,他希望她不要失去原先的光彩。
絲質的襯衫在她類似遊戲撥弄下離了身,左天綠突然發出咯咯的笑聲,讓他在忍受疼痛的折磨時,不免一愣。
「沒那麼糟嘛!我還以為會看見一片丘陵呢!眼見和手撫有很大的距離感。」她捏捏他變形的乳頭。
「你……」他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你玩夠了沒,我只是一個想愛你的平凡男子,不是聖人。」
即使渾身緊繃得一觸即發,沈烈陽依然柔情萬千地寵溺著她的胡為,濃濃的愛意在字裡行間洩出。
「玩?不是才要開始嗎?」
她嬌笑地在他身上亂摸,扯著他的皮帶要褪去他的長褲和四角內褲,但是力有未逮地媚聲埋怨,拍拍他鼓脹的男性中心點,意思要他主動些。
他喘呼一聲,抬高臀部方便她……玩。
「綠兒,你在玩火。」
「誰是火,你或是我?」
沈烈陽再也抑制不住,一個反身壓住她,吻住她愛笑的唇,雙手在她嬌軀上遊走,大腿跨入她微張的兩腿間挑逗。
「愛折磨人的小女巫,我愛你。」
輕風拂過窗簾,銀來一陣細微的聲響,類似滿足的……笑聲。
***
清晨的鳥叫擾人安眠,極度酸疼的左天綠在茫然中撐開沉重的眼皮,她發誓要換掉身下的床,害得她睡得渾身酸痛。
她不自在地挪挪身體,感覺有些異物停留在身體上,微微地低喘聲吸引她的注意力。
瞧!
昨夜的記憶回到腦中,俏臉倏地泛上酡色,她不太好意思的抬高下身,離開他又開始變化的生理反應。
「早安,我迷人的小妖精。」他覺得自己是色情狂,又想要她了。
「早。」她枕著他的手臂躺在他身邊。
沈烈陽輕笑地啄啄她的唇。「別告訴我你會害羞,那個纏了我一夜的大膽妖精。」
「討……討厭啦!人家才不會害羞,你看錯了。」她嬌嗔地摀住他的眼睛。
「是,我看錯了。」他五住她的小手放在口中輕吮。「你是熱情的女巫。」
「女巫?!」
是的,女巫,一個渾身充滿魔魅氣味的美麗女巫。
要不是他可以確定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真會以為她會嘗百草、試千藥,是個善於玩弄男人身體的女妖,叫他把持不住自己,要了她幾回。
「你施了什麼巫法,讓我無法停止愛你?」他說著手又撫上她圓挺的俏胸。
「A片。」
「嗄!」停下動作,他不甚瞭解。「你說什麼?」
左天綠把玩他覆在她胸部的五根手指頭。「A片,有人說成人電影,你沒看過?」
「你看……A片。」他震驚地一喊。
「人要有求知的精神,對於非專精的領域要下工夫研究,以應付不時之需。」
A片也有它存在的必要,瞧她不是派上用場了。
「不時之需是指我嗎?」他戲謔地將她拉到身上伏躺,輕拍她誘人的俏臀。
「我做得好不好?」左天綠睜著圓亮的眼期待著。
他大笑地吻吻她。「要是不好,我會連要你好幾回,捨不得離開你的身體。」
簡直是超乎水準的完美,他差點虛脫了呢!
「嗯!看來我是個天才。」她很得意地戳刺昨夜留在他身上的眾多紅印。
她不是故意要咬他,只是克制不住被一波波浪潮沖卷,不自覺緊抓緊他的肩膀就咬,腥澀的血味讓她更興奮,忍不住多咬了幾口。
包括他的手臂、胸口和大腿,全都留下她整齊的痕跡,三、五天怕是消不了。
更別提她在情慾爆發時的抓痕,一條條像貓爪似的。
「因為我是個很好的聯繫對象,你的天分才能完全發揮。」換他大言不慚地誇耀床上功夫。
「哇!慘了,誰叫我愛上一位不懂害羞為何物的小巫女。」他愛極她身上歡愛後的淡淡體香。
「你嘲笑我。」她微怒地嘟著嘴。
沈烈陽詼諧地親親她賭氣的嘴。「把我變成你的衛生棉條好了,小巫女。」
「嘖!你好髒哦!小心查理王子告你侵犯智慧財產權。」她又不是卡蜜拉,噁心巴拉。
兩人嘻嘻鬧鬧,很快又撩起森林大火,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歡愛過後,累過頭反而不累的左天綠精力十足,她瞄瞄假寐的沈烈陽,一個壞念頭由心而聲。
披著薄被赤著腳,她取出摔壞又修好的相機,調好了角度,拍下活色生香的裸男畫面。
卡嚓聲驚醒了沈烈陽,他太熟悉這個聲音,在住院期間那半年,窮追不捨的媒體記者日夜糾纏著他,試著要挖出大火的真相。
他憤怒地躍下床,高舉的手正要揚下,突來的怒氣在瞧見她微愣的小臉倏然逝去,換上寵溺的笑謔。
「偷拍我??」
她輕拍胸口。「嚇死人了,你抓小偷他!動作那麼快。」嚇了她一大跳。
「對不起,嚇到你了。」他輕輕地摟她入懷。「我不是故意的。」
愛情使人失了自我,他反過來向她道歉,只為安撫一時的驚嚇。
左天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利用他愧疚的心來滿足「私慾」。
「烈陽,我要幫你拍照。」
「嗄!」他怔了一下。「好,我穿件衣服。」
「不行,我要拍你的裸照,現在。」她強調「現在」兩字。
「這……」
沈烈陽的掙扎和窘困來自身體的不完美,他的左臉全毀,即使經過多次手術,救回來的只有他完整的眼型。
壞死的皮膚又左臉延伸到頸部沒入身體,右胸斜向左半身的肌膚全遭火燙傷,連背部都不能倖免地留下遺憾,左膝以上兩、三公分的皮膚也是慘不忍睹。
這樣的身體看得他都想逃避,若不是她人性地堅持要在燈下做愛,他不會,也不願意一身丑被看見。
「你愛不愛我?」她撒嬌地搖著他的手。
又來這一套,他暗子呻吟。「愛。」
「你疼不疼我?」
「疼。」
「你一定捨不得我哭。」
「嗯!」
「那……嗚……」
這次他學聰明了,用唇堵住她的要求。
本想帶她回床再溫存一番,免得她精力過省又想些古里古怪的事,但是瞧見凌亂床鋪上那片落紅,憐惜心不由一泛。
初夜的需索,他是過分了些。
一轉身,他打橫抱起俏皮佳人,奪下她手中的相機往化妝台一擱,走向浴室——
兩人洗了個激情又火辣的鴛鴦浴,任由蓮蓬頭流了近一個鐘頭,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倒在冰涼的磁磚上。
沈烈陽拉過浴巾為她拭去身上的水漬,揉搓她濕淋的長髮。「綠兒,你先去把頭髮吹乾,以免受涼。」
「嗯。」
當他隨後拎著乾毛巾擦頭走出浴室,一道閃光怔住了他,他聽到按快門的聲音。
「山不轉路轉,你以為小奸小惡唬得過我。」
「綠兒——」
無奈得低喊聲伴隨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愛情的漩渦裡。
第六章
「你愛不愛我?」
「愛。」
「你疼不疼我?」
「疼。」
一道甜美的輕柔嗓音揚起,接著是莫可奈何的低啞男聲。
「你一定捨不得我哭嘍?」
「嗯!」
「那……」
那字才一起,立即被人截了尾。
沈烈陽頭疼地揉揉額角。「綠兒,你不要為難我好不好?」
一成不變的對話不知已在沈宅上演幾回,引來下人們一致的竊笑,起先他們還會起起哄打賭,看誰會先認輸低頭。
但是面對一面倒的局面,他們將打賭的內容換新,決定以分來計量,最接近的人贏得賭金。
瞧!廚房的阿枝嬸正提著菜籃在門口等著。
「你一點都不愛我、不疼我,我要哭給你看。」一說完,左天綠作勢要大哭。
「別哭,我最愛你了。」他明知她在假哭,心還是會不舒服。「除了這件事,我凡事都依你。」
「不要。」
「不要淘氣嘛!我……我真的不行。」都七年了,他真的不習慣。
她眼眶一紅。「你不愛我了,你一定很討厭我,我是壞女孩嘛!」看你點不點頭。左天綠手握生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