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開眼,眸底的深情叫人動容,「孩子,爸爸對不起你。」還有他的愛。
不知為何,上官鋒發現自己的眼角竟有了一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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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好帥喔!長得真養眼,你瞧那肌肉多結實,馬達式的翹臀一定很賣力,你們好幸福喔!」來人家家裡拜碼頭也不懂得禮數,就算沒帶「伴手」也應該和顏悅色,一個個板起臉活像來討債似的。
「小雩兒,收起你的口水。」
「嗚……越雋,你看冰山多無情,人家不過看看帥哥而已。」好補喔,以後她會常常有空去坐「抬」。
「沙南雩——」沙夕夢警告的一叫。
嚇!好冷,不愧是冰山級美女,「真是便宜了博兒和寶寶,踩到狗屎還能撿到黃金。」她是羨慕不心動,有免費的男色瞧就好。
沙越雋倒兩杯咖啡給「客人」。「兩位請用,就當自個家裡別客氣。」
「我怎麼沒有熱可可?」沙悅寶眼巴巴地看著沙星博喝著不知打哪弄來的可可。
「人家的男人買的。」沙南雩酸味的說。博兒好像又胖了。
「喔!」沙悅寶一聽,馬上用哀怨目光凝視上官鋒,「鋒,你都不疼我。」
「一杯可可算什麼,待會我叫人送一桶來。」他有點緊張地鬆鬆衣領。
自從和父親談開了以後,上官鋒暫時搬回上官家,打算等結婚後再搬回正在整修的房子,新房總要有新房的樣。
咒術實在相當厲害,從沒想過父親也有深情的一面,每天上墓園陪他母親聊天,除除草、栽栽花,還會撥空關心他的感情生活。
不過父親並未和傅蘭沁離婚,因為她變得癡癡呆呆不講話,今後將待在療養院終老,為她所做的事贖罪;而母親的墓碑已重新打造過,並刻上亡妻兩字,底下是摯愛勿忘的夫題。
多年的隔閡一時間要跨越是有些難度,他正在學習愛自己的親人,反正血緣天性是磨滅不了。
「哇!他說話的口氣好帥喔!我可不可以要一張簽名照?」好色有理,覬覦無罪。
「誰把這個花癡女拉走,吵死了!」脾氣沖的沈勁說。
沙南雩笑瞇瞇地一揮小指頭,「不成那!這是我家,酷哥。」
嘖!脾氣不好沒關係,長相特優就好。
沈勁瞄瞄頭頂,「博兒,把我頭上的花移開。」一蔟圓仔花。
沙星博懶懶地一睨不理會,「很好看呀!相當襯你的氣質。」
「一品園的蛋糕。」
「啊!你是我的親親愛人,我怎麼捨得讓你像花車呢!」手兒揮揮,花就不見了。
志氣算什麼,蛋糕才是她的第一生命。
「咳!你們奶奶還在午睡呀?」上官鋒手心直冒汗,口吻不敢太強勢。
「奶奶?」午睡?!
她們的表情是在笑吧?而且很詭異。
「怎麼了?」上官鋒奇怪的問。
「莎賓娜奶奶不在。」
「不在?!」兩個男人同時躍起一咆,狠狠地瞪著各自的女人,上官鋒向沈勁使使眼神,語氣輕柔地問著沙悅寶。
「好奇怪,奶奶怎麼不在家呢?」
沙悅寶聞言,咯咯地笑了起來,「你好笨喔!我和博兒費了好大的勁才哄奶奶出國玩……」
「寶寶——」沙星博乾笑地抱起她的餅乾準備開溜。
「我沒說錯呀!你還叫奶奶盡量玩,盡量的刷卡,帳單由我們家的笨男人付。」沙悅寶一副沒心機的道。
「笨笨笨,你這個大笨蛋,真給你害死了。」有這種姐妹真是三生不幸。
「笨女巫——」
「小胖豬——」
兩個特地來提親的男人簡直黑透了臉,一個無奈的低吼,一個憤怒的狂咆,而滿室女子發出悅耳的輕笑聲,在女巫之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