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生個兒子我偏不,我要生個女兒好勾引他未來的兒子,現在盡量笑吧,他到時別哭就好。
「來來來,新娘、新郎敬酒了。」
開……開什麼玩笑,一桌桌敬到完我不就虛脫了,就算是以烏龍茶代酒也不行,他們不知道孕婦頻尿嗎?想害死我呀!
何況衣仲文也不勝酒力,一眼望去的人頭真是嚇死人,以他的酒量不用走到一半就先趴了,到時候丟人現眼的可是我。
還是老辦法吧!
「哎!我的肚子好痛。」
「啊!老婆,你怎麼了,是不是動了胎氣,快坐下來別動。」
自從我懷孕以後,衣仲文就變成緊張大師,不過我懷疑他在和我唱雙簧,他眼底盈著笑。
「不成,好痛哦!我坐不住……」待會叫左慧文去巷口買碗牛肉麵充飢。
「好好好,我扶你進去休息。」
他向眾人告罪後,彎著腰像小李子似小心地扶著老佛爺我走進新房,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一旁奔跑的小孩子撞到我。
我們買了一幢新家,佔地一千多坪的兩層樓洋房,我媽很生氣我們搬出家裡,因為沒人煮飯了,家事輪到鄭問潮包辦。
我們的喜宴采戶外「辦桌」的方式進行,每桌還依鄉下傳統放上袋子讓客人打包,這是外婆要求的。
現在已經沒有人用辦桌的方式宴客。所以客人都覺得新鮮,賓主盡歡只有我不歡。
「老婆,別裝了,房裡沒人。」
你不是人嗎?果然扮豬吃老虎。「衣仲文,你好像變聰明了。」
「我本來就很聰明,難道你不知道?」他偽裝得更辛苦,智商超過一百八的他還得當白癡。
「我是不知道。」我冷笑地掐住他脖子,因為我被騙了。
他將她攔腰一抱倒向新床。「睛,我愛你。」
「我也愛你,但是我要懲罰你。」和以往一樣,我咬了咬他的手指。
看著他兩隻手佈滿我的齒痕,我得意的笑了。
而他也乘機吻住我,當我是他的禮物拆封。
耳邊似乎傳來低低的吟唱歌聲——-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郎騎竹馬來,繞床…
郎騎竹馬來…
郎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