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長老點點頭附議:「沒錯,陛下已經開始起疑,而且我相信他所派出的人選,八九不離十是拉寇這小子。」
斗長老笑得好賊,「陛下一定不曉得先王的遺言是什麼,他一定好奇死了,才會叫拉寇來偷。」
斗長老一提起,倒勾起另外三人的回憶。
「是啊!他一定很好奇,到底先王立下了什麼樣的遺詔。」虛長老壞壞的一笑。
危長老開口道:「想好要將東西藏在哪兒了嗎?」
「這問題很傷腦筋……」
四個人於是開始絞盡腦汁想著藏東西的最好地點。
☆ ☆ ☆
索爾心情愉悅的走進寢宮,哈萊一見到索爾王手中的花環便開口問:「陛下,您怎麼可以拿這麼粗糙的東西呢!我拿去丟掉——」啥萊一個抄手便想奪過索爾手中的花環。
沒想到索爾的動作比他還快,趕忙將花環拿高,氣急敗壞的警告:「我警告你,不准你多事將這花環丟掉,要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哈萊很無辜的點頭,「屬下知道了。」
「幫我更衣。」他小心的將花環放在桌上,平舉雙手讓哈萊動手換下外出服。
在哈萊換衣的過程中,索爾開口問:「四個老傢伙有來找我嗎?」
「沒有,長老們今天一整天都沒到晉索宮來。」
怪了!那四個老不死的今天怎麼這麼安分?這事有蹊蹺。「宮裡有什麼事嗎?」
「今天沒什麼大事。」
索爾愈來愈不能適應這突如其來的無事,又急急追問:「那些妃子候選人呢?還待在德亞大殿嗎?」
「不,長老們將那些候選人和內閣大臣全安排住在蘇爾哈城。」
「住在蘇爾哈?長老們真的沒來找我?」他心裡毛毛的。
「是。」哈萊將最後一個結打好後,站起身,「不過拉寇大人來找過陛下。」
「他有說是什麼事嗎?」
「沒有,拉寇大人找不著陛下便離開,一句話也沒說。」
怪了!今天大夥兒是怎麼回事?全變了個樣,害他從頭毛到腳。尤其是那四個老傢伙,實在太不像平常老賊般的他們。「你先下去吧,我想小睡一會兒。」
「是。」啥萊輕聲的關上門。
索爾躺在大床上,將雙手枕在腦後。老傢伙們今天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沒來找他,而且還將那些妃子候選人和內閣大臣們全安排在蘇爾哈!?難道他們打結的腦子終於想通,不再催他參與選妃會了?不過,不可能!那四個老傢伙的死腦筋千年不化,怎麼有可能突然開竅?
搞不好他們又想了什麼怪招來折磨他,他不能高興得太早,對於這四個百年老妖怪,他不能不防著點。
索爾翻了個身,眼睛很自然的便看著桌面上花環,心頭不禁甜絲絲,唇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洛兒……這小甜心,就知道灌他迷湯,老是做些令人噴飯卻讓他解憂的舉止,看來他是真愛她愛得無藥可救了。
想著,索爾微笑的閉上眼休憩。
☆ ☆ ☆
今天是卡洛兒和索爾扮情侶的最後一天,多日的相處,兩人的感情確實增進不少。索爾每天都期盼著和卡洛兒相會的時刻,而卡洛兒因為有索爾,更加勤快的跑情侶坡。
這時,卡洛兒面有難色的聽著四周細微的聲響,而索爾,只是尷尬的朝她笑了笑。
「看來有人比我們早到這兒了。」
她的臉越來越酪紅,幾乎熱得發燙,她摸著雙頰不知所措。這是什麼聲音嘛?好難為情喔!怎麼會有這般痛苦的喘息聲?而且聲音是從大石頭後方傳來的……
索爾看著卡洛兒暈紅的臉龐,心中那股想笑的衝動終於爆發,吃吃的笑出聲。
「你笑什麼?」她橫眉豎目的瞪他。
「沒什麼……噗——」
「你到底笑什麼嘛?」
「真的沒什麼。」
「騙人!瞧你笑得這麼開心,一定有什麼事,快告訴我!」卡洛兒的好奇心被他勾起,猛拉著他的手臂追問。
「你真的想知道?」索爾有所企圖的問。
「嗯。」她點頭。
「好,那我就帶你去看看我到底在笑什麼。」他拉著她蹲低身子,慢慢接近大石頭。
「哎喲。」她踩到一顆小石子,踉蹌了一下。
「噓——我們現在是在偷窺,除非你想被打死,否則別發出任何聲音。」扶好她後,他小聲告訴她。
她無辜的喔了聲,又集中精神的跟著他移動。可是越靠近大石頭,那種詭異得令人血脈憤張的喘息聲就越清晰,幸而地上的小草還算長,掩蓋了他們的腳步聲;他們終於抵達目的地,兩人迅速靠著石頭坐下,慢慢的轉身趴在石頭上探出頭。
呃!這……太丟人了!卡洛兒一看之下,馬上搗住雙眼坐回去。
索爾含笑的在她身旁坐下。「看見了嗎?」
她努力搖頭,仍無法掩飾一臉的糗態。她看見一對男女正衣不蔽體的躺在草地上,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然後……那男人一直在抖動他的全身、一直在抖動著,還低頭咬那女人的胸……那女人好像被那男人咬痛了,口中發出一陣陣的叫聲;那男人一定在虐侍那女人,否則她怎麼可能發出那種痛苦的聲音——
「你在想什麼?,」
「那男人是個壞蛋!」她小聲的附在他耳邊說著。
「看起來不像耶!」索爾極力的隱忍住笑。
「才怪!那男人剝光那女的衣服在欺負她,還在她身上磨蹭抖動,咬她的胸胸。」
索爾挫敗的歎了口氣,「天吶!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那男人沒欺負那女人,一切皆是雙方自願的。」要命!碰見這種場合,連他都快衝動起來。
「騙人!」她發覺自己音量太大了,連忙降低音量。「那女人的表情是這麼痛苦,怎麼有可能是自願的,一定是那男人威脅那女人的。」
「這種事若不是雙方相愛或是出於自願,是不可能做得出來的。」
「為什麼?」
「因為——」他該怎麼跟她解釋?
「因為什麼?」
「因為這叫『做愛』,你就是這麼來到這世上的。」
「我不相信!」
「當男女雙方彼此深愛著對方時,很自然的就會做這檔子事,而且這種事絕沒有你所謂的『痛苦』,那女人是快樂的在呻吟。」
「才怪!那女人明明很痛苦,你們男人當然幫男人,我要去救那女人——」她起身想跑出去,他一個伸手使力將她拉下。「你做什麼?」
「你別去破壞人家的好事。」
她噘著嘴捶他。「你真的好壞,見死不救!」
「我要怎麼說你才會相信,那男人沒欺負那女人,而那女人很快樂呢!」
平常,她腦筋轉得很快,可惜這會兒都派不上用場。「那你示範一次給我看吶!既然你說那是相愛的人才會做的事,那我們算相愛,為什麼就不會做那種事?」
她到底是天真還是無知?
他驚喘了聲,瞪大眼睛看她,「你說什麼?」
「我要你示範一次給我看。」
「你要我——」他的腦子已經失去作用。
「快啊!除非你騙我。」
「可是,我們……」身為德斯亞的王,他不能在這裡和她發生關係,何況她到底愛不愛他,他都不知道,怎麼能佔她便宜呢?「不行!」
「你看,我就知道你在騙我。」她起身又要往那對男女的方向前進。
他煩躁的低吼一聲,拉著她的手迅速遠離那地方;待他們來到兩人秘密的處所時,他才放開她。「難道你就非得去破壞人家,你才甘心嗎?」
「我哪有破壞人家?我是要去解救那女人啊!」她在一處乾淨的地上盤腿坐下。
「你那樣哪算是解救?你要是真跑出去,準被那兩人給宰了。」
「才不會,那女人一定會很感謝我救了她。」
「跟你說了,他們——」他實在解釋不下去,挫敗的在她身旁坐下。
「要不然你示範一次給我看嘛!」她睜著靈活的眼睛說。
「你!」他皺緊眉頭。
「快啊!」
「你並不愛我,我不能佔有你。」
她拉往他手,乞求的看著他。「誰說我不愛你?我很愛你啊!」她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那女人會這麼痛苦,可索曼卻說那女人很快樂。
「你那不叫愛——」
「誰說的!要不然什麼才叫愛?」
他被她問傻了。
「你看,你自己也不知道吧!」她挑釁的嘲笑他。
一向好強的他受不了她無理的嘲笑,馬上正色厲聲地道:「你真的想試?」
「當然。」
「那我就教你——」他倏地將她推倒在地,狠狠的吻住她的唇,舌一動,很輕易的便侵入她嘴裡,和她的舌頭雙雙交纏。
他的唇沿著細緻的臉頰一路吻下,手也不得閒的他拉下她肩上的領子,咬住她的肩窩,狠狠留下一個明顯的齒印;漸漸的,她的衣服被他撩高至腰際。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她真是大笨蛋一個,居然要他示範這種……羞死人的事!她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可是想喊停的她始終開不了口,更奇怪的是,她居然愛死了這種酥麻的感覺,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