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她當猴子耍。
「你聽我解釋——」
「不要。」她別過頭去。「我為什麼要聽?」
他生氣地威脅。「除非你要我當著光閔和璃倩的面把你吻昏。」
她摀住嘴。「你敢。」
他痞子樣又出來了。「沒什麼事是我不敢的。」
「好,你說。」
「只有一句話,四個字。」
光閔好奇的問。「四個字?我只聽人家講過遇到這種情形應該是講三個字才對,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字?」
「你閉嘴!」牟駒氣極了。「這四個字我等只有我們兩個時再告訴你,不過我要說的是,我和璃情這輩子根本不可能。」
「那可不一定。」冷冰霜口氣酸溜溜的。「你們說不定早就在一起了。」
「和她?」
「和他?」兩人異口同聲驚叫,眼神充滿恐懼,又同時喊叫。「不必了!」
冷冰霜倒是有些錯愕為什麼他們兩個的想法會這麼契合?
「璃情她這輩子是嫁不出去也交不到男朋友的,更不可能會和男人在一起。」
冷冰霜心驚。「難道她是同性戀?」那時一起喝下午茶時看見她,她就有這種感覺。
有哪個女人會穿著男人的西裝到處跑?除非她是同性戀。
舒璃情挑眉不高興。「我不是同性戀。」
光閔雞婆的替舒璃倩解釋。「她只是一個對男人沒有抵抗力的女人。」
見冷冰霜不解,牟駒開口解釋。「你有看到她臉非常紅嗎?」
冷冰霜點頭。「你發燒了嗎?要不要去看醫生?」
「她不是感冒,她只是對男人過敏。」
「對男人過敏!?」她第一次聽過。
「只要被男人碰到,她就會滿臉通紅,更嚴重會很噁心的噴鼻血,然後昏倒。」
被牟駒這樣解釋,舒璃情真的有想要揍人的慾望。「牟駒你皮在癢了。」
牟駒指指舒璃倩臉上一大片的紅色。「你看……」突然他想到一件事。「璃倩,你被哪個男人摸到?否則怎麼又發作了?」
舒璃倩聞言,挑眉瞪著一旁的光閔,見舒璃倩的眼神暗示,牟駒呵笑不停。
「光閔,你明明知道她對男人過敏還碰她,你不是分明找死嗎?」
「我只是要拿回我的蛋糕,我怎麼知道會碰到她的豬手。」光閔一時鬆口。
「什麼!」舒璃倩叉腰大叫。
「不……不是,是玉手,玉手啦,我說太快了。」
牟駒轉頭面向冷冰霜。「這樣你瞭解了嗎?我和她根本沒一腿,我看連指甲都構不著,她就會先宰了我。」
冷冰霜這才相信了眾人的說法。見她軟化立場,牟駒馬上下達逐客令。
「你們可以滾了,這裡用不著兩位了。」
「真是翻臉無情,利用完了就一腳踢開我們。」光閔伸出手臂想構上舒璃倩的肩膀,但在半路就被她殺人的眼光給瞪了回去。
他苦笑道。「沒……沒事,我們出去吧。」
瞬間,會議室又只剩兩人了。
冷冰霜安靜溫柔地低下頭,一句話都不吭,而牟駒則抬起她下巴。
「相信我了嗎?」他吻住她,淺啄她唇瓣。
「你還有四個字還沒跟我說。」
他朗笑。「很簡單的四個字。」
他傾身向前,在她耳邊呼氣,這是他最常慣用的一招迷魂法,沒有任何女人逃得過。「我迷戀你。」
「不是我很愛你嗎?」
她嘟著嘴,正好讓他有機可趁,又偷香了。
「我覺得那已經過時了,現在說迷戀比較好。」他反問:「那你呢?你喜歡我嗎?」
她嬌滴滴地低下頭。
「怎樣?」他緊張地追問。
深吸口氣,她在他耳邊答道:
「請許我一個吻。」
下一秒,牟駒果真如冷冰霜所說的許了她一個熱切的吻,而他在心裡則想著——
依照她的脾氣,最好別讓她知道那次在方城的那場麻將他作弊,否則他就吃不了兜著走。
而冷冰霜心裡的想法卻是——
她可是如她哥的願,順利把他釣上手了。
所以,真正贏家是誰還不知道哩,兩人各懷鬼胎,往後日子還長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