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的阿戎學長人也被你給揍了, 我也不敢有半點意見的被你給強行擄來了,你還有什麼好氣的?」他的釋懷讓她欣喜,但對於他的妒意,她可是不敢領教。
「你豈會不知道我在氣什麼?」梅正飛揚高聲音,大手扣住她的肩頭, 深邃的眼直勾勾地鎖住她瑩亮的眼眸。
「我……」白茉莉雪白的貝齒咬著粉唇,裝傻的看著他。「真的不知道耶 ……」
這人看起來心胸挺寬大的,沒想到竟然醋勁這麼大。
他黑眸一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勾起她的臉,狠狠吻住她的唇, 力道有點兒蠻橫,並且懲罰性的咬了她一口。
「嗚……你咬得我好痛。」粉拳襲向寬闊的胸膛,他竟然咬她的唇?!
「你活該。」他咬牙說。
「那我不要讓你吻。」氣不過,她也回敬他一口。
「小器鬼,我願意讓你吻就行了。」反正他向來大方。
「我才不接受——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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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拒絕的餘地。」抵在她唇際,渴望的吐出一聲低嘎的歎息後, 他的手穿過她的發間,扣住她的後腦勺。猛一按,加深了這個渴望的熱吻。
白茉莉微惱的抗拒著,但這樣的抗拒根本無濟於事。
他深入的索吻很快降服了她,她虛軟的倒在他的懷裡, 任由他的手臂支撐著她的腰,任憑他恣意探索,為所欲為。
梅正飛抱著她大步走進臥房,長腿踢開了門,進房後又如法泡製的踹上它。
接著兩人雙雙跌落在草綠色大床上, 她身上的衣物在很短的時間內被他給剝落丟下床,而他身上所穿的,也一件件不見了。
當她感覺身體一陣清涼時,她已然赤裸裸的被他壓在身底下,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密密包裹著她。
當時間從指間悄悄的流逝,他與她合而為一,以他最強而有力的陽剛帶給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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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眼,窗外已是一片漆黑,星星在夜空下閃爍,山下閃耀著如織錦般燦爛的燈光,形成一幅絕美的畫。
「正飛,你在哪裡?」白茉莉慌亂的從床上坐起來,對著空蕩蕩的屋子低喊著。為何她一醒來,梅正飛就不見人影了?
沒有人回應她。她裹著被子下床,走出臥房,在同樣一片漆黑的客廳走動著。
「正飛,你在嗎?」她溫軟卻帶點慌張的聲音在靜謐的屋子迴蕩著。
左側的一扇門在這時打開來,從裡頭流瀉出溫暖的燈光。
〔我在這裡,你怎麼醒了?」他站在書房的門前問道,他以為她會一覺睡到天亮的。
「原來你在,我以為你丟下我了。」她回過身,手放在胸前,緊抓著被單。
在看見他的同時,心中那股莫名的憂慮瞬間消散。
「我怎麼可能會丟下你。」他對她籠溺一笑,走出書房將她攬進懷裡棲息。
「那你怎麼自己先起床,卻沒叫醒我?」她喜歡他的氣息,還殘存著睡意的小臉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得和樂蒂聯絡,她這會兒還在電話線上呢!」他摟著她往書房走了進去。
走進一看,大辦公桌上的電話有一點紅光正在閃動著。
「抱歉,我好像打擾到你談公事了。」她仰首看他,對他露出歉然的笑意。
「我喜歡你的打擾。」因為他正想念著還賴在床上的她。既然她都來打擾他了,那他就大方的讓她打擾個夠。「等我一會兒,我和樂蒂講完電話,就帶你出去 飽餐一頓。」
社區裡有家小西餐廳的菜色不錯,他決定帶她去嘗嘗。
高大的他往皮椅一坐,順勢將她帶進懷中,她就這樣堂而皇之的佔據了他的大腿。
「呃……我這樣子好像不太妥當。」
她遲疑的看著他,小手一鬆,被單的一角也跟著下滑,露出一方誘人的雪白渾圓。
梅正飛眼睛一瞇,眸色轉濃。
「不礙事的,只要你不拍掉我的手,一切都妥當。」他嘴角揚起邪佞的笑痕,
一手按下通話鍵抓起話筒,一手覆上她暴露在空氣中的雪嫩,在溫熱的掌中逗弄著。
她細聲吟哦,雪頰浮上羞澀的酡紅,沒想到他竟然就這樣挑逗起她來……
「大哥,誰礙事啦?你不會是在說我吧,是誰無緣無故就把電話擱著不管的?」梅樂蒂饒有精神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過來。
梅正飛沒有回應梅樂蒂,他只是抿唇一笑,垂眸凝視著懷中的愛人。
白茉莉趕緊摀住不斷逸出嬌吟聲的嘴,賞他一個白眼。
她的嬌態引起他的笑意,他的笑聲迴蕩在整間屋子裡, 所有的誤解和怒氣已然煙消雲散。
「大哥,你沒頭沒腦的笑什麼啊?這件攸關上億元的合約我急著解決,麻煩你快點作個決定,別再拖拖拉拉的好不好?」急性子的梅樂蒂在彼端嚷嚷著。
梅正飛對她的喊叫無動於衷,又把話筒給擱了回去。他勾起白茉莉的下顎,俯首覆上她的唇,細細品味她的香甜。
看來梅樂蒂還有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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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公事都已經解決,梅正飛偷得浮生幾日閒,於是便理所當然地霸著白茉莉不讓她回去,兩人窩在他的公寓裡度了三天假。至於店裡那些需要照料的變色龍,還有教拳的工作,在梅正飛一聲令下就全交由梅樂蕥去負責了。
夜色昏暗,山路旁的盞盞明燈讓上下山的車輛得以順利行駛。
兩人到山下的大型商店採買了一堆青蔬魚肉後,準備回家親自下廚。
回到公寓,他們合作煮了幾道簡單的家常菜,愉快的共度一段甜蜜的晚餐時光。
在笑鬧中洗淨了碗筷後,梅正飛拉著白茉莉下樓去散步。這個社區在這一帶算是環境清幽的高級地段,不僅有規劃極佳的中庭花園,從某個方位更可以一覽無遺的俯瞰山下的景色。
「你確定能看見?」她懷疑地抬眸看他。
他挑了挑眉。「等著吧!」完全是信心十足的模樣。
他們手牽著手往中庭花園右後方的廣場走去,白茉莉突然發出一聲驚呼,甩開梅正飛的手,率先興奮的跑上前去。
「真的有螢火蟲——」銀鈴般的笑聲在晚涼的空氣中飄蕩著。
那小小的亮光在矮叢中飛動著,與天空中閃爍的星光相互輝映,漂亮極了。
「我說了不會騙你的。」他趨前走至她的身畔,與她一同欣賞著螢火蟲飛舞。
「我相信了。」她微側起小臉笑望他,對他是絕對的信賴。
眷戀的目光膠著,她信任的眼神讓他心一動,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手肘,將她納入羽翼之下。
「你——願意嫁給我嗎?」魅惑人心的低沈嗓音,扣動了她的心扉。
說好來尋找螢火蟲的,他怎麼突然求起婚來了?她的鼻子撞上他的胸膛,驚詫的對上他寫滿真摯的黑瞳。
「我……你嚇到我了,我……」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你只需要點點頭就行了。」他專注地看著她。
她臉紅地垂下眸子。「如果我搖頭呢?」她是故意這麼說的。
「你只有點頭的分。」他的兩道眉扭曲,臉色沈下。
「哪有這樣子的,我總有考慮的權力吧?」她微微一哂,失笑的睨著他忽爾變得嚴肅的表情。
誰知,他卻霸道的將她摟緊。「實在很抱歉,你完全沒有考慮的餘地。」
又來了,每次要她作選擇時,他都是這副樣子、這種語氣。如果都由著他來作決定的話,那他壓根兒不必問她呀!這人真是霸道。
「這不公平,我真的需要好好想想。」她也想點頭答應他的求婚,可這畢竟是關係終身的大事,她要好好考慮考慮,無法輕率的就給他答案。
「如果得經過你哥哥同意的話,我會親自向他提親的。」
梅正飛倒提醒了她這件重要的事。
「對喔,還有我哥那方面,我應該先問問的。」她猛一點頭,忽然間脖子僵住了。
「啊」一聲尖叫逸出了口。
「你想到什麼了,怎麼這麼緊張?」梅正飛懶懶地垂眸瞄她一眼。
其實她心裡擔心的事,他再清楚不過了,不就是她哥哥白默霆嘛!聽梅樂蕥說,那傢伙已經到道館鬧了三天,為的就是找他失蹤了三天的寶貝妹子。
「我都忘了哥哥他已經從德國回來,現在他一定急壞了,我跑出來三天都沒回去,也沒跟他聯絡,他準會氣瘋的。」白茉莉俏臉青白交錯,小手抓著他的襯衫, 緊張得快要哭了。
怎麼辦?向來獨斷,對她保護欲極強的大哥如果知道她和男人單獨在一起整整三天,不氣炸才怪。
「不會有事的,你別太擔心了。」他安撫的拍拍她的背。對於即將面對的阻礙,心裡半點懼意都沒有。
因為不管是白默霆或者任何人,對他和白茉莉的婚事有何看法,他對她絕對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