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就從親親小耳垂,一路發展到親親小香肩,然後不知不覺幾乎脫了人家半身衣裳,還把人家壓在身下;卻在吻到她柔軟雙峰時,雙眼瞄到他在她雪白的香肌一路製造的紅痕,這才驚覺他的下巴又冒出了刺刺的胡碴。
水若全身燥熱的嬌喘著,直到他停了下來,她的神智才從半空落回地面,紅著臉看他。
戰不群氣息粗重的抬起頭、擔心的撫著自個兒的下巴問:「這個……會不會扎得很痛?」
水若滿臉通紅的搖搖頭,小小聲的道:「很……很癢……」
見她那含羞帶怯的模樣,他受不了的低低呻吟一聲。既然她說不痛,那這鬍子就等明天再說!他惡虎撲羊似地上前吻住她的小嘴,然後雙手繼續忙著拆她那一層又一層的衣裳。
水若嚶嚀一聲,感覺到……很多很多。
然後,月兒落下,日頭升起——
十個月後,戰家十分準時地多了兩位小蘿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