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吶,很笨的,只要擁有小小的溫柔,就覺得什麼都可以算了。可是,有什麼辦法,只要他還會心疼她,她真的就覺得夠了!
因為那代表他心裡有她,而她真的只要這樣就覺得好滿足了。
緊盯著郝如意美麗的笑靨,上官徹動情的俯下首,狂野的攫住她的紅唇,而後才緩慢的動著……
感覺到她已能適應他後,上官徹便再也克制不住那生猛的慾望,忘情的在她體內律動著,他一次次加快衝撞的速度,強悍的攻佔她私密的禁地。
隨著上官徹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她體內焚燒的快感就愈是鮮明,最終她再也情難自已地緊抱住他,開始配合著他的律動。
上官徹忍不住的低聲嘶吼著,她的窄穴宛如絲絨般,緊緊的圈圍住他的慾望中心,他難以自持的更加狂猛的佔有她
「啊……」愈來愈強的快感,正緩緩的侵襲她全身,她只能緊緊的抱住他,生怕被他丟下。
扶住她纖細的腰,上官徹猛烈擺動著強健的腰,讓慾望一再貫穿她的柔軟,反覆在她柔嫩間進出、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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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激情褪去,喘息聲也漸漸平息,空氣中猶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動情芬芳。
翻過身,將身下佳人移到自己身上,並拉過棉被蓋住兩人仍有些汗濕的身子。
閉上眼,上官徹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現下只想帶著愉悅的心休憩去。
而相對於某人的饜足,郝如意只覺得整個人累到全然沒力。
奇怪了,動的明明是他,為什麼她會這麼累?眼皮很沉,郝如意累得快掛了,意識也早就模糊不清。
嗯,好累、好想睡,可是又好像忘了什麼?好像是件很重要的事……倏地,眼一睜,郝如意赫然清醒。
不對啦!她來找他是有事情要說的耶,怎麼正事都沒辦到,卻先把壞事給做了?
啊——她這笨蛋!連忙翻坐起身,郝如意氣惱的拍著身下人。
「喂,起來!我們什麼都沒談到,你都沒回答我的問題,我也什麼答案都沒得到,你不可以睡啦!」使勁拍著那光裸的胸膛,郝如意執意要吵醒他。
「睡醒了再說,現在乖乖休息,OK?」長手一伸,上官徹把人拉回,讓她再度趴回自己身上,而他則是安撫的伸手輕拍她光滑的背。
「不行!一點也不OK!」掙扎著起身,郝如意不接受他的提議。
「你非得這麼堅持嗎?」睜眼,綠眸裡佈滿了疲憊跟淡淡無奈。
「對!」郝如意用力點頭。
「噯,以前那個很好擺平的愛哭鬼跑哪去了?」說真的,他現在挺懷念那時的她!因為那時的她,除了愛哭之外,還沒這麼倔、這麼拗。
「啊?」傻眼,郝如意想了下,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拜託,我那時都嘛是假哭,你還真的以為我是被你罵哭的哦?」
「呃?假哭?」瞠目,這回傻眼的換成上官徹了。
「嘿丫,就有人說男生都喜歡柔弱的女生咩,還說什麼女生只要一哭,男生看了就會想保護、想疼啊!結果根本都嘛不對,我每次都哭得很用力,最後你還不是跑了?」後,想到以前浪費了那些眼淚跟演技,她就覺得很生氣!
「啊,算了啦,那些不重要啦!說,你為什麼突然不見?是因為我老是帶衰你,所以你才會氣得離開嗎?」現在重要的是這道題。
對,她最在意的就是這樁!最後一次見面時,他曾吼過「再也不想看到她」,然後,他就真的不見了。
那時她好傷心,她沒想到他真的會走!她以為他只是說說氣話而已,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再也見不到他了。
「噓——」聽見她話語裡的委屈跟哀怨,上官徹不由自主的心疼了起來。
坐起身,他背靠著床頭,將棉被覆蓋在她身上,而後將她輕輕擁進懷中。
「你以為我離開,是因為被你氣到?」好吧!既然她想談,那就來談吧!反正,他也覺得有些事是該說清楚。
「不是嗎?」仰起頭,郝如意還是一臉的哀怨。
「不是的,我離開的原因,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輕笑出聲,上官徹搖頭。
「真的嗎?可是你那天真的很生氣耶!」郝如意皺眉,表情有點不大相信。
「我常常都很生氣吧?」丟了一個「你該知道原因」的眼神給她,上官徹笑得很無奈。
那時的他,脾氣本來就不大好,不過還不至於差到會天天發火,但打從遇上她這只會活動的笨掃把後,就幾乎是無時不刻都處在盛怒跟警戒的狀態中。
唉,沒辦法,只要她出現,他就一定會受罪,怎麼能不警戒?只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一切過往種種竟是這孽緣的開端?果真吶,他是自虐!
「呃?」他說的也對,她是真的蠻常惹他捉狂的。「真的不是因為氣我?」
「不是。」笑吻著她的髮絲,上官徹仍是搖頭。「被你害到又不是只有一兩天的事,我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怎麼可能會因為這樣就氣到走人?」
「那到底是為什麼?」郝如意直望住他,等待著他的答案。
「因為我被綁架。」正解出現,上官徹一臉認真,郝如意卻是直接傻眼。
「綁、綁架!?」這是什麼答案?
「正確來說,是我跟我媽同時被綁架。」嗯,她的反應不錯,錯愕的表情看起來很可愛。
「噫?」大大的眼珠子轉啊轉的,郝如意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
他是不是唬弄她啊?被綁架的人,還能活得這麼健康且自在?更奇怪的是,他怎麼還能說得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然後,犯人就是我爸。」上官徹是故意把話分解來說的,因為他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逗她。
「唉!?」更驚訝了,郝如意眼睛瞪得大大的,就連嘴巴都張得開開的。
「好了,我說完了,可以睡覺了吧?」綠眸裡透出淡淡笑意,上官徹根本是存心捉弄人,因為他的回答根本不算回答,只是把某人的思緒弄得更亂而已。
「你到底是在說什麼啊?我都被你搞糊塗了!」郝如意鼓起腮幫子,晶亮的眸子裡佈滿了困惑跟惱怒。
她真的覺得他是在要她耶!她只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他卻把答案給搞得好複雜,她根本有聽沒有懂。
「這樣還聽不懂?」呵,她整張臉都氣得紅通通的,看起來真是惹人憐愛。
「廢話!你講得不清不楚,誰聽得懂啊?」郝如意覺得自己被取笑的好冤枉。
「哪兒不清不楚了?我有個惡質的老爸,他在某天深夜把我跟我媽給綁走,所以我就此消失不見,這樣不是很清楚了?你竟然還聽不懂?」唉——
「你!」真是會被他氣死,郝如意氣呼呼的瞪住笑得惡劣的男人。「沒事幹嘛把話分開來說,像這樣全串在一起,人家就聽得懂啦!」
這也能怪他?就他所知,前頭的話不管是分開來說,還是串在一起說,意思都一樣吧?明明是她自己串連能力不佳,竟然還怪罪到他身上?上官徹實在有點被打敗。
「好好好,那現在得到答案了,你總該滿意了吧?」舉起雙手,他做出投降狀。
「唔?」偏過頭,郝如意想了一下,旋即用力搖頭。「我還是不懂!」
「又哪裡不懂了?」放下手,上官徹無奈的歎著氣。
「你爸爸為什麼要綁架你們?」會有這種怪父親嗎?郝如意著實難以理解。
「因為他找我們找了很久,結果我跟我媽都不想跟他走,他只好使出終極手段來對付我們。」聳聳肩,上官徹光是想到老爸跟老媽的事,就覺得頭上三條線。
「啊?」郝如意發現自己真是愈聽愈迷糊了。
看她露出迷惘的神情,上官徹很能理解那種感覺,因為當他知道真相時,反應也差不多是這樣吧?
「這麼說好了,我媽跟我爸有點小小誤會,於是負氣之餘就帶球跑了,兩個人追追躲躲了好久,最後我老爸終於找到了人,當然就發狠的直接把人給綁走……」老人家的故事很長,卻也幼稚的很可笑。
「這,總會有人看到你們被綁吧?」這兒,說小不小,但說大卻也不大啊!怎麼可能都沒人發現有外人人侵,而且還強行綁走兩個人?
「小姐,凌晨兩點半,有誰是醒著的?」這兒的人吶,個個都有早睡早起的好習慣,根本不可能有人看見他們母子倆被綁走。
更何況,他家老爸綁票行動,進行的有夠迅速確實,根本就讓人措手不及,哪來的機會讓他們喊救命?
「呃?」也對哦,甭說凌晨兩點半了,就算再提前兩個小時,恐怕也鮮少有人是醒著的吧?
畢竟是鄉下地方嘛,所以大家的生活就很規律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是大家的生活方式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