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瀟灑的聳肩,「他是我惟一的老哥,同樣也是我最崇拜的人。」
「既然如此,咱們想個辦法吧!!」
「同感。」
一老一少就這麼湊在一起,低語密謀起來……
「對了,院長。」宋真鳴突然想起一件事。
「啥事,小兔崽子?」
「你知道我老哥在醫學院時代曾交過一個女朋友嗎?」
「聽說過。」
「不如我們……」
「你的意思是要把那女的……」
「拖出來一起玩!」
董翔集盯著他,「你不是說飛鳴是你最崇拜的人嗎?」
「是啊。」宋真鳴俊美的臉龐賊笑兮兮,「可我沒說不能玩弄我最崇拜的老哥啊!」
最少,他也要整整喜芙那個臭丫頭吧?那個沒良心的丫頭只會把他這個曠世美男當成撿剩菜剩飯的餿水桶,而且一當就是三四年耶!
這個餿水桶之仇,嘿嘿,他怎麼能不報呢?沒道理吧!
* * * * * * *
炎熱的天氣為今天這場熱鬧的畢業典禮增添一抹暑意,笑鬧、賀喜聲在校園四處交織成一片歡樂的氣氛,大禮堂前的廣場更不乏全家出動的景象,頓時將整座大學點綴得熱鬧非凡。
「學姐,恭喜你畢業!」
「哇,好漂亮的花!謝謝你,學妹。」尚喜芙接下直屬學弟妹的獻花,笑得開心又燦爛。
「學姐,畢業之後你要幹麼?找到工作了嗎?」
「沒有。」一身學士服的她頭戴方帽,帽穗順著她螓首的移動而擺盪,煞是活潑美麗,「我還不急著找工作。」
「為什麼?」
尚喜芙捧著花束笑得甜美而燦爛,「因為我想先嫁人!」
學弟妹們當場嘩然!
一個清脆的笑聲穿插進來,「人家答應娶你了嗎?」
她轉頭瞪著好友,「綺君,難道你就不能講點開心的話給我聽嗎?」
所有人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只見身穿黑色學士服的卓綺君正朝他們走來,雪亮白皙的臉龐化上淡淡的彩妝,那脫俗出塵的氣質與尚喜芙鮮活靈動的感覺截然不同。
撥了撥自己頸邊的長髮,她臉著好友聳肩淡笑,「事實就是如此啊。咦,你那個表飛鳴呢?他沒來?」
「不知道。」只見尚喜芙垮著俏臉,「我昨天提醒過他了,可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放在心上。」 「卓學姐,我們學姐說她要嫁人是真的嗎?」 「是她自己幻想的。」
尚喜芙氣得跺腳,「我是說真的!
這時,一個戲謔的嗓音突然冒出,「咦,可是我什麼時候答應娶你了!」
一聽見這聲音,尚喜芙馬上翻白眼。轉身面對來人的她,沒有注意到身後好友卓綺君臉上震驚的表情。
「宋真鳴,你來幹麼?」
「可愛的喜芙大學畢業了,我這個做男朋友的人怎麼能不過來獻花呢?」不理會其他女子對自己投射而來的愛戀目光,俊美的宋真鳴擰了擰她的鼻尖,將手裡的花束塞到她懷裡,「喀,我老哥交代一定要的。」
「他人呢?」捧著美麗的大花束,尚喜芙的俏臉又驚又喜。
「忙著約會。」
聞言,她霍地從花束裡揚起腦袋,「你說什麼?!」
宋真鳴被她驚怒的反應逗得樂不可支。修長的雙腿跨前一步,他疼愛地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在她的發上印下一記輕吻,視線卻是瞪著在她身後的卓綺君身上。
原來她是喜芙的朋友? 「真鳴,」他下頜傳來尚喜芙的嗓音,「你知道自己在幹麼吧?」
他抽離自己落在卓綺君身上的視線,再度輕吻了下尚喜芙的髮絲而後才笑著退開,「知道。我在恭喜我未來的嫂嫂大學順利畢業啊!」
「知道就好。」好吧,誰叫真鳴的嘴巴甜,老是說些她中聽的話,自己就暫且原諒這只俊美的種豬這麼親密地吻她。
「喜芙,不幫我介紹你的朋友嗎?」
尚喜芙瞟了宋真鳴一眼,「她是我的好朋友,叫卓綺君。綺君,這傢伙就是我常跟你提到的真鳴,是表飛鳴的弟弟。」 「你好。」宋真鳴雙手瀟灑地插放在牛仔褲的口袋裡,微仰下頜盯視著卓綺君,炯亮的眼神閃過一絲光芒。
她的臉色明顯刷白,一雙明亮的眼眸低垂著幾乎不敢看向他。
「卓小姐身體不舒服?」他微咧的嘴唇帶著如嘲似謔的笑容,唇畔漾著一抹不羈的性感。
「綺君,你真的不舒服嗎?」尚喜芙也看出她的不對勁。
「我沒事。」她淡淡回應,沒有抬頭。
這時,一個身著亞曼尼名貴西裝的男子遠遠地走了過來,「綺君,原來你在這裡。」
捧著滿懷的花束,一身嬌媚氣質的尚喜芙困惑地眨眨眼,看著他,「你是……」
「我是綺君的宋婚夫丁世寶。你好,你一定就是尚喜芙吧?我聽綺君提過你好幾次了,你果然像她所形容的既甜美又充滿活力。」
慇勤的丁世寶眼神閃過一抹驚艷的光芒,他伸出手原本想握住她的柔荑,可是一旁宋真鳴的動作比他更快,只見他率先扣握住丁世寶的大手晃了晃,「你好,我是喜芙的男朋友宋真鳴。」
「幸會。」丁世寶熱切的笑容淡了,抽回手轉而搭放在卓綺君的肩膀上,「綺君,我們過去那裡吧,伯父伯母都在等你。」
「嗯。」卓綺君點點頭。
「尚小姐——」丁世寶的目光在轉而注視尚喜芙的瞬間變得深邃,「希望我們能盡快再見面。」
她只得禮貌性的抿抿嘴。
臨走前,卓綺君終於揚起雙眸瞟了瞟笑意燦爛的宋真鳴……在他的笑容中,她轉身頭也不回地走開。
「喜芙。」宋真鳴冷冷叫道。
「幹麼?!」
「以後盡量避開那個男人。」
「為什麼?」
同樣身為男人,而且同是玩遍大江南北的花花大少,宋真鳴立刻敏銳地察覺到丁世寶的眼神別具意圖。「總之你記住,離那個男人遠遠的就是了!」
「真鳴。」尚喜芙突然開口,小臉困惑,「你見過綺君嗎?」
「……見過。」
果然!「在哪裡?什麼場合下?」
宋真鳴擰擰她的小鼻子,「幹麼,吃醋啊?」
她狠狠拍掉他的手,「再吃我豆腐,小心我去跟表飛鳴告狀!」
他的回應是無所謂的撇撇嘴,摟著尚喜芙的肩膀走到校外,四處尋找冰店企圖清涼一下。熱死了!要不是老哥凶巴巴地揪著他的衣領要他代為送花,並暗示他實習醫師的評分時間快到了,自己才不會來這裡湊熱鬧呢!
「宋真鳴,你還沒告訴我你在哪裡見過綺君!」
「唷,你還沒忘啊?」難得這丫頭的腦袋瓜這麼濟事。
「說不說?」
「我跟她去飯店開過房間。」
「什麼叫去飯店開房間?」
她的大吼引來路旁眾多人暖昧的目光。
哈哈,這丫頭糗了吧?誰叫她這麼大嗓門嚷嚷。「別急、別急,親愛的,我知道你巴不得現在就跟我去飯店開房間……」
去死!尚喜芙揮出右勾拳打中他的肚子,「綺君是個好女孩,不准你這頭種豬去污染她!」
「是她拜託我帶她去開房間的。」哎唷,雖然是花拳繡腿,但在毫無防備之下被打中還是挺疼的呢,「不過你放心,我跟你的好朋友只上床滾了幾圈,還沒辦事。」
「真的?」她不信的瞄他一眼。
「對。」
這個卓綺君,他記住了。
因為宋真鳴當了花花大少這麼久,頭一次和女人脫了衣服躺在床上磨蹭半天還沒進攻得分!不過,打死他也絕不承認——她在他心中所造成的「特別」。
「真鳴,你想這輩子你真會有一次真心的去愛一個女人嗎?」
「怎麼?」宋真鳴意興闌珊,但依舊維持淺淡笑容,「想感化我這頭俊美的種豬啊?」呵,他可沒忘了這丫頭平常是怎麼罵他的。
「不是啦……」
「可愛的喜芙,現在應該不是關心我的時候吧?如果你真想當我的嫂嫂恐怕還得加把勁了!我記得你這輩子惟一的宏願,不是要在大學畢業之後嫁給我老哥嗎?」
「對啊!」一提起這件事,尚喜芙就滿臉淒苦,「我已經跟他求婚好幾次了,可是表飛鳴就是聽不懂。」
「對付我那個呆頭鵝老哥啊,你的招數如果太溫馴平淡是沒用的。必要的時候就給他一記震撼教育,或許還有效一點!」
她冀盼地仰起螓首,「像是什麼?」
「獻身。」
尚喜芙又羞又驚的倒抽口氣,「這種傷風敗俗的招數你也敢講?!」
宋真鳴遺憾地搖頭,「我看你這輩子大概出嫁無望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想詛咒我啊!」
「我又不是叫你主動獻身,我是在教你強迫我老哥獻身給你。這兩者之間是有差別的!」
尚喜芙狐疑地望了他一眼。
「差異在於由誰主動。」他進一步釋疑,「有些男人……我當然不是在說我。像我老哥,他潔身自愛、守身如玉,要脫下他的褲子就像要解開烈女身上的貞操帶似的,簡直難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