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置之不理的,誰知她像是吃了什麼藥似的變成神力女超人,推了下他,害他措不及防的跌到床下去。
「小小!」他痛苦的低吼。
「對……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
「逸居?你到底醒了沒有啊!小小?逸居?」蕭慧心繼續喊著。
「醒了啦!」常逸居沒好氣的大吼,從地板上跳起來,赤裸著身體依然昂藏挺立。
「醒了就接電話,邵穎在二線。」蕭慧心說完即離開。
眼角看見岑小小正圍著被單想偷溜,嘴角一勾,長手一伸,將她攬回自己的懷裡。
不顧她的掙扎,常逸居沒好氣的拿起電話。
「你最好有非常重要、非常重要的急事,否則我會將你調到西伯利亞去開發。」
「哦,你的火氣似乎很大,嘿嘿……」管邵穎愣了一下,隨即嘿嘿的曖昧笑著。「我是不是打擾了什麼好事啊?」
「知道就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常逸居一手拿著電話,一手不安分的撫著岑小小白嫩的胸脯,堅硬挺立的慾望還不時的抵著她的密林摩擦著,引來她羞澀的拍打,卻掙脫不開。
「哦,看樣子火氣真的很大,好吧!我就長話短說了。」管邵穎識相的說。「出事了。」
還真是簡短,沒頭沒尾的,不過常逸居聽得懂。
「哦?」常逸居不急不徐的淡應。「『通遠』有動作了。」
「耶?這樣你都能猜到!你早料到了,是不是?」
「他做了什麼?」常逸居心不在焉的說,腰下一挺,進入岑小小濕潤窄小的通道。
「嗯……」她抓緊他,咬住他的肩膀,不讓自己呻吟出聲。這個常逸居,真是太大膽了,竟然這樣就要了她,不怕電話那頭的人知道嗎?不過自己竟毫無招架能力,還因為這種刺激更加的興奮!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派人攔截我,向我問好罷了。」管邵穎優閒的說。
常逸居緩緩的擺動著下體,那緊窒的通道讓他的慾望愈升愈高,以至於過了一會兒才出聲回應。
「我相信你無恙,對吧!」這「通遠」找人下手也不會調查一下,竟然找上邵穎,活該他們要鎩羽而歸了,殊不知管邵穎的身手可是全常弘最了不得的,連他都望塵莫及呢!
「那是當然的,也不想想我是什麼人,是吧!」
「既然如此,你打電話來做什麼?嫌工作太閒啊!」常逸居沒好氣的說。
「我太閒!這種話你竟然說得出口!」管邵穎不平的喊。「我說我英明的老闆啊!你什麼時候要歸隊?」
「我能幹的特助怎麼了?」
「你這麼不務正業,我很累的耶!」
「再說吧!沒事別打擾我。」
「唉!我怎麼那麼苦命啊!」
聽著管邵穎的抱怨,常逸居收了線。
丟掉電話,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我們可以專心的辦事了。」他低沉的說。
久久……
「公司有事,對不對?」岑小小窩在常逸居的懷裡,慵懶無力的說。
輕輕撫著她光裸的背部,慢慢平息方纔的高潮激情。「是有點小事,不過邵穎能應付。」常逸居也不隱瞞,因為那麼龐大的企業,說沒事誰會相信?
「到公司去吧!」
常逸居望著她。「真要我去?」他緩緩的問。
「嗯。我可不要做個禍水,讓君王不早朝。」岑小小俏皮的吐吐舌。
「我們正新婚耶!」常逸居不滿的看著她。
「你的身份不同啊!公司如果出事,你這個老闆總不能不管,把事情都推給助理吧!」
「好吧!就聽你一次。」他決定到公司一趟,通遠的事雖不棘手,但拖著也不是辦法,早點解決也好。
「那我留在這裡陪爸媽……」
「不准!」常逸居打斷她。「你要跟我回市區去。」
車子順著山路蜿蜒而下,累了一夜的岑小小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常逸居愛憐的看她一眼,將冷氣轉小,打開音響,流洩而出的是她喜歡的鋼琴演奏CD,放慢車速,在七彎八拐的山路上盡量讓她坐的舒適。
或許他的車速真的太慢了,後面有兩輛吉普車跟的很緊,他打方向燈示意讓後方的車子超車,一輛吉普車超了過去,但是另一輛似乎沒有反應,沒多久卻又突然加速,砰的一聲,撞上他的車尾!
「啊——」岑小小驚叫一聲醒了過來,還好她有系安全帶的習慣,否則這會兒可能在椅子底下爬不出來了。
「Shit!」常逸居低咒一聲。抓穩方向盤的同時也分心觀察她,關心的問:「你沒事吧?小小?」
「我……還好。怎麼回事?」她驚魂未定的轉頭看向車後,這一看才發現那輛吉普車又快速的接近了。「常逸居,它……它……它……」
「小小,坐穩了!」常逸居踩下油門,吱地一聲,車子像箭般射了出去,著實讓小小嚇白了臉。
後面那輛吉普車似乎沒料到他們會突然加速,而且速度這麼快,所以讓常逸居拉開了好長一段距離,常逸居趁著一個大彎之後,不在那輛吉普車的視線範圍內,來個大回轉,往回開,不到五秒鐘,就看見那輛吉普車迎面而來。
岑小小震驚的看著兩輛車愈來愈近,常逸居的車速不減反增,而且……而且竟然與那輛吉普車面對面!
「常逸居!」她大喊,嚇得臉色發白。他瘋了!
會撞上的!她在心裡大喊,卻發不出聲,只能看著兩輛車愈來愈近……
在最後一剎那,吉普車的車頭一拐,擦撞山壁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常逸居在不遠處又是一個回轉,然後停了下來。
「待在車裡不要出來。」他冷冷的下令,然後開門下車,緩緩的走向那輛正冒著煙的吉普車。
岑小小怎麼待得住,不聽他的話,跟著他後頭下車。
常逸居聽到關門的聲音,蹙眉的回過頭來,「我叫你待在車上。」
她停下腳步,此時此刻的常逸居,顯得異常的冷酷狠絕,那冰冷的瞳眸讓她差點立刻回到車上,如果她沒有看到那一幕的話……
轉彎處又出現一輛吉普車,它正快速的接近常逸居。
「常逸居!」她衝向他,在千鈞一髮之際推開了愕然的常逸居,然後砰的一聲,她感到一陣劇痛,感覺自己騰空彈起,她聽到常逸居的狂吼,還沒感覺到自己落地之前,就已經失去意識了。
「小小!小小!」常逸居飛快的爬了起來,踉蹌的衝到她落地的地點,恐懼的看著從她身上溢出的鮮紅液體,顫抖著手緩緩的將她朝下的臉轉過來,血一直從她的嘴角流出,常逸居狂亂的高聲喊:「不,不!小小!」
賓士車以瘋狂的速度駛進醫院,一隊醫護人員已經在場待命,管邵穎指揮著醫護人員,將渾身是血的岑小小推往手術室。
常逸居眼神狂亂的跟在一旁,他握緊她的手,一直對著她講話,直到手術室前被攔了下來。
他揪住主治醫生的領子冷聲的警告,「她不可以有事,否則我會要整家醫院陪葬!」
醫生蒼白著臉直說會盡力,在一旁的管邵穎看不過去,上前拉開他,示意醫生快點進手術室救人。
「你這樣子他的壓力更大,如果他嚇的發抖,怎麼進行手術?」
常逸居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懊惱的扯著頭髮。
「怎麼回事?」管邵穎坐在他身邊,抓下他的手問。
常逸居緩緩的告訴他經過。
「是我害了小小,如果不是我太大意,她也不會為了救我……」常逸居說不下去,那血淋淋的一幕,猶在他的眼前,就像電影倒帶一樣,一次又一次在他腦海放映。
「是『通遠』?」管邵穎疑問。
「對,是『通遠』,因為那輛企圖撞我的吉普車駕駛,就是『通遠』的小開。」常逸居冷硬的說。
「你有何打算?」管邵穎問。
「全面封殺『通遠』,一個月後,我不要在商場上看到『通遠』的存在。」他冰冷的眼神是絕對的無情冷酷。
管邵穎為「通遠」默哀了三秒鐘,當老闆想要它們死,它們是不可能活下來的。「通遠」啊「通遠」,你錯在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常逸居,也錯在傷了岑小小,而這將成為你的催命符啊!
手術進行到第三個小時,期間警方來了又走,全由管邵穎代為出面處理。到了第四個小時時,走廊盡頭突然出現一個匆忙奔至的人。
「小小怎樣了?」陳志明抓住常逸居的衣服,焦急的問。
常逸居撥開他的手,責備的望向管邵穎,多事的傢伙!
「小小到底怎樣了?!」陳志明見常逸居根本不理他,怒急低吼。
「還不知道。」管邵穎代為回答。「手術還在進行中。」
陳志明痛恨的看著常逸居,常逸居則冷冷的迎接他的視線。
他有什麼資格這麼看著他?就算要批判,那也要小小親出口來,他,算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我聽警方說,歹徒的目標原本是你?但現在為什麼會是小小躺在裡面,性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