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玉琬琰側過臉去,喘息著幾欲無法呼吸,小手更是使盡全力地拉開他的大手,可被藥力滲透的身軀,硬是無法激起一點力量。
☆ ☆ ☆
她的嬌顏滿細碎的汗水,頸間充斥著令人心蕩的潮紅,杏紅色的唇又不受控制的發出嬌柔低吟,在在誘使著眼前的朱熹康。
他的大手扯下她綁在身後的抹胸細繩,嬌然顫動的椒乳立現於他的面前,他的大手毫不憐香惜玉地拉扯著上頭早已怦然挺立的乳尖,另一手則悍栗地推揉著泛紅的椒乳。
「淫……賊……住手……」玉琬琰輕搖著螓首,卻無法釋去他在身上所留下的酥麻,身子更是不聽使喚地往他的大手靠去。
「你看起來,不像是要本王住手。」朱熹康輕笑著,雙眸卻直盯著她顫動的椒乳,在他體內引發不可思議的慾火。
他想要她!
朱熹康一怔忡,隨即恢復邪佞的低笑。
是的,他想要她,要她的身子、要她的人、要她的順從、要她的馴服!
他的大手猛地往下移動,眼看著即將褪去她的褻褲,玉琬琰像是從遙遠的海底倏地浮起。
「你要做什麼?」玉琬琰猛地瞠大半醉的杏眼,一雙染紅的小手,直推拒著他的大手,姣美的雙腿更是緊緊地夾住他的腿。
「做件讓你快樂的事。」他淡淡地說道。
朱熹康的大手一使勁,玉琬琰的乳白褻褲霎時褪下。
「不要!」玉琬琰止不住滿溢的羞辱,雙腿不住地踢踏著。
「還裝什麼清高?」他輕斥道。
對於她的推拒,已拂起朱熹康的怒氣。
「王爺……求你放過琬琰吧,琬琰還是清倌……」玉琬琰強忍著他所撩起的火源,擰著一張梨花帶淚的小臉央求著著他。
她第一次求人,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此苦苦哀求一個初相見的男人。
儘管她已墮入煙花,她仍要守住這清白的身子,仍要替丁哥哥守住身子,守住自己最後的尊嚴。
「清倌?」朱熹康輕哼了一聲。「你去說給別人聽吧!」
「啊……唔……」玉琬琰輕吟了一聲,感覺一股撕裂的痛楚卻又酥癢的酸麻。
玉琬琰說不出一句話,僅存的理智已讓那魔掌斯磨得所剩無幾,她只能無助地低泣,不由自己地嬌吟,輕擺著腰肢,隨著他的撥弄,在他氤氳的黯沉眸下,忘情地蠕動。
感覺她不停的緊縮和痙攣,朱熹康無法讓自己的慾念再受冷落。
他解開腰間的束縛,讓那挺拔刺入她的體內。
「啊!」玉琬琰的身子弓起美麗的弧形,兩團豐滿的椒乳,在他的面前畫成惑人的暈波,可……他沒忘記,她體內的滯礙難行。
她真是個清倌!?
朱熹康愣愣地看著他身下皺擰的汗濕小臉,看著她盈盈的水眸不斷地溢出令他心疼的淚水。
他霎時失神,不懂自個兒為什麼覺得心疼?
明明是她先惹惱了他,這是她咎由自取的結果,他何需感到心疼,何需感到該死的心疼?
是她惹怒了他不是嗎?可是……
他忍住急欲前進的快意,抽離她的體內,緩緩地俯下身子,柔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還疼嗎?」他斂下眼淡淡地道。
從沒遇過這種陣仗,現下遇到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撫她。
他的身邊不曾有過這般怪異的女人;誰不是巴不得趕緊貼上他的身,而她卻是如此地排拒他。
☆ ☆ ☆
「你走開!」熱火依舊狂烈地焚熾著玉琬琰的心頭,她卻仍然努力地把持著自個兒的理智。
她沒想過會變成這樣,她只是……
多說無益,她已經失去了她的清白,已經失去了她的身子,再說什麼……也是枉然。
她不會原諒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眼前這無恥的男人!
「你憑什麼要本王離開?」朱熹康瞇著邪佞的黑眸,直盯住如淚人兒的她,心中有著莫名的憐惜,一陣突兀的狂亂阻止他再思考著心疼的原因。「這一切是因你先招惹本王而起,是你咎由自取!」
「王爺就可以如此糟蹋姑娘家的清白,身為皇室一族就可以如此恣意妄為、不把人當人看待?」
玉琬琰聽出他話中無情的鄙夷,更是感到羞辱!
這所有的一切,她的人生便是建構在這些不知世事、夜夜笙歌的男人手上,她若是有怨,也開不得口。
因為他是天,她是地;他是睥睨高上,她卻卑微低下。
可若是給她機會,她一定要親手殺了他不可,管他是皇親國戚、達官貴人,她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本王何時糟蹋你的清白?本王已決定要將你帶回府裡當妾。」朱熹康的黑眸一凝,臉色不悅地道。
他可不准她把他同別的人給混在一起,他就是他,一生為朝廷,和那些不曾出入沙場的可笑王爺是不同的。
「玉琬琰寧可一死,也不願當你的妾!」玉琬琰聽著他的言語,不由得更加惱怒,可……心頭那簇火花似乎幾欲封蓋她的理智,將她活活吞沒。
她終於抵受不住地低吟了一聲,全身不受控地輕顫。
「又發作了?」朱熹康俯視著她,望見她一身的潮紅和動情神態,幾乎讓他無法遏止心中的慾念。
朱熹康邪睨著她的激情,卻打算冷眼旁觀,可……
儘管她是如此的不可理喻,儘管她是如此的拂逆抗拒,他還是想要她……想得渴切奢望,想得迫不及待。
他的大手輕觸著她的雪膚,輕輕地按揉,彷彿帶有魔力一般,讓玉琬琰情難自禁的嬌哼出口。
他吐出殘佞的舌,舔弄著她早已飽滿挺立的乳尖,再輕輕地咬吻、輕嚙,直到她的喉間不斷地逸出渴求的低喃……
「唔……」玉琬琰情不自禁地輕喘著。
她的意識很清楚,可是身子卻像是被什麼魔力給困縛住,讓她的身子不知恥地直往他的身上靠去,緩緩地磨蹭、蠕動,在體內激起不可思議的火花。
繼而感覺她體內的抽搐和緊縮,他再也不願隱忍滿腹的慾念,一個挺身……
「本王不會再弄疼你,別哭了……」排山倒海的慾火隨著每一個抽動,在她的體內留下陣陣酥麻,卻也讓她再也止不住滿腔的欲潮。
「你……我不會原諒你……絕不會原諒你……」玉琬琰輕喘著,破碎地喊出憤恨的句子。
朱熹康置若罔聞,恣意地在她的身上摩挲、衝刺著,直到他射出滾燙的泉源,他才俯在她的身子上,緊擁著汗濕的玉體。
他不懂……不懂自己為什麼會覺得心疼……
第五章
經過一夜的狂亂,朱熹康緊擁著身邊早已沉睡的玉琬琰而一夜未合眼。
輕歎一聲,幽邃的雙眸直視著她雪白身子上一點一點的紅痕,還有懸在香腮的淚滴,在在都讓他心疼。
心中有股異樣的感覺隨之漾開湧起,是以往所沒得過、體會過的一種滋味,悄然地進入他的生命。
感覺是溫馨、甜美的,甚至還包含一種特別的、說不出的滋味,那既不屬於權威,也不屬於名利,卻讓他的心裡洋溢著充實與滿足。
這感覺……真是怪極了,他不曾有過。
甩不開惱人的心緒,他起身著好裝,走到門外,天色尚未大亮,仍是一片朦朧灰藍。
「灝戒。」
灝戒迅即自橋坊下走出,一縱身,立在朱熹康的眼前。
「王爺。」
「替本王準備兩箱綾羅綢緞、兩箱首飾,送到橋坊上,別驚動了裡頭的姑娘。」朱熹康語畢,隨即大步離開原地,不願再回到橋坊上。
灝戒僅止望了他一眼,隨即離開,沒再開口多問。
朱熹康順著橋下的人造湖泊走,行經一側迴廊,心裡頭幾分納悶,卻也沒多想,便踩著大步往裡頭走。
☆ ☆ ☆
過了迴廊,走過庭院,他詫異自己居然來到另一處不易讓人發現的宅第。
林木森森,徐風裊裊,像是一片人間淨土,一點也不似玉色樓裡奢侈華靡的景致,只是純然的景物,就像是——
隱居山林。
他的心頭不覺一陣蕭瑟,他不知自幾時起,已不再參與狩獵,不再馳騁於野地,不再有心駐足這一切的綠蔭成林。
他的心裡只有國事,只有邊境外患,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事物。
或許……到蘇州上任一事,不一定是件壞事,說不定還能讓他找回年少的颯朗瀟灑。
朱熹康再往前走,發現前方庭園亭裡,似乎有著兩道人影。
他不禁加快步伐,帶著一份好奇心,迅步走到園子裡。
「誰?」亭子裡傳來一聲渾厚的男音,讓朱熹康不禁詫愕,這玉色樓裡居然也有男人。
看來,他似乎是擅闖了他人的禁地。
「在下朱熹康得罪了。」朱熹康距亭子約十步遠,卻仍舊看不清亭子下的兩人模樣,他只好作揖答禮。
「朱熹康?」亭內傳來一道清亮女音,讓朱熹康又是一愣。
愣的不是因為這是女音,而是女音裡的柔媚令他詫愕難料。
「朱熹宣和你是什麼關係?」亭內的女音像是沉吟了一會兒,不等他的回話,便又逕自地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