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越往內走,燈火就越昏暗,木印忍不住問:「我們去哪裡?
「你會喜歡的。"鴛白嘿笑。
「你有陰謀。"每次他露出這種笑,就表示他找到一件好玩的事,在想要怎麼把她約出去。
「我哪次把你拐出來讓你失望過?"有陰謀又怎樣,他可是一點都不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所以才能把乖巧又聽話的木印拐著到處跑。
「沒有。"只是她都在擔心會被師父怎麼罰。
「到了。"鴛白敲敲木門。
大門咿呀一聲的打開,只見——個女人提著燈籠站在門內。
「白爺,你好久沒來了。"金容的笑緬在忽明忽暗的燈火照映下,顯得唯美而夢幻。
「一年一次,哪一次我沒來了?
「今年又帶了一個客人來」「金容看清木印是個女孩後,笑容變得有點僵。
「我的妻。木印,這是金容,"鴛白了擅白作主的這樣介紹.木印趕緊搖頭,「我……不……」
「妻子?什麼時候的事?"金容花顏失色。
木印看到金容神色的轉變,不覺一楞。難道這個女人也喜歡鴛白?
她想起師父曾說過鴛白一輩子都會犯桃花。師父指的就是這個嗎?不管鴛白走到哪兒.不管他做了什麼事,就是會有女人為他心動。
「底下還有空位嗎?"鴛白沒有回答金容的問題。
金容回邊神,"有,請跟我來。
她輕巧的轉身,帶著鴛白和水印來到庭院裡一個隱密的角落,此處鋪有一層軟墊,供人坐撲,軟墊旁還擺上了一「白爺,我為你們送一壺茶過來?"金容若有深意的問。
「不,拿酒來。"鴛白看著木印說。
「是。"金容眼神怪異的再看了鴛白和木印——眼,這才退下。
木印好奇的往四周看,她放眼所及一片朦朧,只有角落的前方中央掛了一盞燈,昏昏暗暗的,依稀可見燈下種了一株她看不清楚的植物。
週遭瀰漫著一種讓人放鬆戒心的氣氛,幽暗處傳來低低的喘息,聲音雖然幾不可聞,卻逃不過木印這種練武之人的耳朵。
「還有人在是不是?"她配合氣氛的壓低聲音問。
「是還有很多人在。來,坐下來。"鴛白和木印一同塵上軟墊。
「可是沒看到人。"她悄聲問。
「這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這裡的原因。」
木印的耳邊低語。
「為什麼?
「來,吃一粒葡萄。"鴛白沒回答,把葡萄剝了皮遞往木印唇邊。
木印抬眼看他,不由白主的陷入那雙深幽瞳眸中,捨不得移開視線。
她癡癡的凝望著他,靈眸散出她以為已經不存在的深情愛戀。
木印下意識的把鴛白手中的葡萄含人口中,細細品嚐那酸中帶甜的滋味,她不白覺的緊促一下眉心,完全沒察覺自己嬌媚的模樣對鴛白造成何種影響。
鴛白的眼神轉趨熱烈狂放。
去而復返的金容見到這情景,捧著托盤的雙手不禁顫抖了一-下,酒杯交擊的聲響震回兩人的神智。
鴛白轉頭囑咐:「把酒放著就可以了。
「是。"金容把托盤放在鴛白身旁,白爺.還需要什麼東西嗎?
「不用了"有事我會叫喚,別可來打擾我們。"現在他盯裡只有木印的嬌麗情影。
「要不耍金容再拿些白爺愛吃的甜點來?」
「不用了,這樣就夠。"金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唆?
「白爺……"金容不放棄的再次叫喚。
「金容,白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還不回來。"一道嚴厲的女聲響起。
金容不甘的轉頭離去。
「好厲害的人。"木印歎道,竟然能夠只讓他們聽見她的聲音,而不打擾到其他人。
看來江湖中的確了許多奇人,沒有一定的實力是很難生存下去的,鴛白這兒年想必過得很辛苦吧!
木印突然想到的問:「她是不是在監視這裡所有的人?」
不然怎麼會知道金容在這埋了「阿布沒那麼無聊。"鴛白笑得很不一樣。
木印疑惑的看著他。
「怎麼了?有問題就問啊:「他對她的一向知無不言,言無了盡.「她喜歡你嗎?"她終究忍了住的開口問了。剛才出聲的女人對鴛白而言應該很不——樣,不然他不會笑得那麼溫柔。
鴛白在深沉的夜中淺笑,"你在吃醋嗎?"他伸手把木印抱到自己腿上,她的身體好軟,像個熟透的桃子,自然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讓他想一口吃了她。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木印身軀僵直,想不動聲色的離開他的腿,卻反而被他用雙腿夾住,造成兩人更貼身的接觸。
鴛白強忍佳木印在他敏感處摩挲引發的悸動,不想讓已經有如驚弓之鳥的木印更加驚惶。
「阿布只喜歡一個人,可惜那個人不是我。"他摟佳木印的纖腰,溫柔的在她耳邊輕語,想她放鬆情緒。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的?"她看著這景致問。
「來,喝完這杯酒我再告訴你。"鴛白空出一隻手倒了酒,送往木印的口。
木印攏了一下眉,把他手中的酒喝下,才聽到鴛白的回答。
「這裡是一個朋友開的,我會知道當然是經由他大力鼓吹。」
「每次來都有帶女人?"他剛才說他每年都采。
鴛白的回應是輕啄木印的唇。
「鴛白!"木印驚呼,用手摀住嘴。
「這是第一次留在外邊,以前都是和歡讓、青棠待在包廂那兒。"他笑笑的說道。包廂那近雖然也有花賞,不過總比不上這裡旖旎的氣氛。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她到現在還是看不到有什麼好看的東西。
鴛白抬頭看了一下月亮,"別急,再等一刻就可以看到了。」
「什麼東西非要那麼神秘不可?"好奇心被挑起的木印不再那麼緊張,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偎入鴛白寬闊的胸膛。
鴛白滿足的又倒了一杯酒送往木印唇邊。
「我不能再喝了。"她根本就不勝酒力。
微微的紅暈染上水印的嬌顏,形成讓鴛白心旌動搖的艷麗。
「不要緊,這酒不熱。」這種酒只會令人放鬆心情,醉不倒的。
「你是存心的嗎?想要灌醉她。
「你看,時間到了。"鴛白突然指著前方說。
木印轉頭看去,頓時愕住了。
她看見前方一盞盞亮如星光的燈慢慢的點起,一朵朵潔白清美的月下美人緩緩的在燈火和月亮的照映下盛開。
一瓣又一瓣的花瓣如有生命般的展現它動人的光彩,木印被跟前的類震懾住心魂,沒有注意到周迫傳來此起彼落的輕歎聲,也沒有察覺鴛白在看到她著迷的神情後吻上了她臉上的烙痕。
「鴛白——"木印轉頭想告訴鴛白她有多興奮,卻在看見他無法掩飾的熾烈表情後住了口。
「喜歡嗎?"鴛白細細的吻著她的烙痕,在她耳邊輕問。
木印想回答,卻沒有辦法開口,她只意識到鴛白灼熱的氣息.只聽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只見到月下美人齊放的芳香……她被他和這一切迷住了。
鴛白抱著木印轉個身,把她放倒在軟墊上。
仰望著他,木印體內慢慢的凝聚出一股騷動,像一簇簇火苗等待燃起漫天大火的瞬間,終於,在鴛白吻上她敏感的耳垂時,她整個人就像遇熱的糖一般融化,伸出雙手勾住他的頸項,任他為所欲為。
鴛白的手撫上水印後背,再到她纖細的脖子,而後又慢慢往下,拉起她的裙子。
他的吻從耳董到頸子,又移到她另一追的耳朵,他用身體輕輕摩擦著她的柔軟,令她不自覺的偎近。
好熱,全身都熱,鴛白的手和他的吻碰過的地方像要起火一樣,就連他沒碰到的地方也在吶喊渴求著他的觸碰,她的下腹部更是緊縮著不放。
鴛白的手隔著底褲撫到木印的私處,他的吻也跟著印上她的唇。
「鴛……"木印在他身下扭動,他不能這樣。
鴛白不放鬆的將舌頭探人她張開的嘴,滑過她的貝齒,吸吮著她口中的甜美,手則輕觸著她的下體,讓她更加的緊繃。
木印玲嚨的曲線讓鴛白失去控制的想要更多.原本只讓她體會他的用心,只想吻吻她,卻在她的反應中需求更多。
木印被這樣激情的感覺迷失了理智,不自覺的嬌吟出聲。
夜很涼,這方天地卻燃燒著熱情。
鴛白喘著氣,大口的吸人沁涼的空氣,但手不想放,至少要讓木印得到滿足。
他真的好想,好想卸下她的衣服,去撫摸她柔嫩細滑的肌府,可是不行,再這樣下去,他會控制不住的在這裡就要了她,他是沒什麼關係,但木印可能會承受不了這樣的開放.他現在就已經做得超過了頭,不過可得把它完成。
他的手下是一片的濕潤,木印的情慾已被他撩到高點.鴛白看到木印眼中氤氳的慾望和昭然若揭的邀請,只能撇頭將自己的臉埋在她的秀髮中,努力的不去感受他的硬挺和他急切想要獲得解放的痛苦。
「鴛白?"木印嚶吁。他為什麼不再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