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喔!愛過一再換一個,一輩子永遠無休止的換下去。」
她猛敲著椅把。
他雙掌溫柔地包握住她的小手,小心的在掌間吹著氣,「你就是不相信我。」
「沒辦法,我認識你的時間並不久。」
「無妨,將來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他曖昧地笑看著她狐疑的模樣,「羽凡,別緊張,我不會逼你。」
「干。。。。幹嘛!大白天的,人你想做什麼?」她羞得臉蛋紅透,全身都不大自在。
「我正想做你腦中所想的事。」
木屋不冷,卻可以讓她不斷的顫抖。他拉起她埋坐在椅內的身子,輕輕撫揉起她的小手。
「如果你不願意,我隨時可以喊停。」
「我……我不知道。」殷羽凡羞死人的想起上回的事,她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將目光望向眼前的他。
「羽兒,我有沒有告訴你,其實你真的很美。」他沒有讓她有機會反應,便已深深的復上她的唇,而且隔著層層衣衫,以他的身體愛撫著他。
這種感覺又來了,她憑著本能和有限的經驗,怯怯地伸出舌頭響應他,沒想到他的鐵臂一收,她整個跌趴在他平躺的身上,逃離不了他過分火辣的侵襲。
可是,他們怎麼來到床上的,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跟我記憶中的完全一樣。」他一邊在她嘴裡咕噥,一邊加重雙手的力道,將她柔軟的身體偎入他的懷裡。
「唔。」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但置放在兩人中間的雙拳一點攻擊力也沒有,反而極具扇動性,恍惚間,她發覺有只巨掌正在拉扯她的腰帶。
「羽凡,羽凡。。。。。」他嘶啞的徘徊在她的耳垂上,雙手擄獲她的柔軟,盡情享受她豐滿雙乳和臀部完美的曲線。他一口氣將她的衣衫拉到腰間,以他的雙掌來摭掩她的胸脯。00
她「啊!」了聲」燥熱的感覺傳遍全身。
「夠了,我覺得夠了,凌。。。。。」再這樣下去,她恐怕再也不認得自己了。
「別怕,瞧你嚇得,好似我在欺負你似的」他邪惡的笑笑。
「凌。。。。不可以,從來沒有人----」
「我知道,我是第一個,也會是唯一的一個」她的嬌吟帶給他前所未有的亢奮,第一次體認到全然的奔放與激切的渴望。
「痛。。。。。好痛」突然的疼痛與體內沉重的壓力。令她喘不過氣來。
他停下所有的動作,溫柔萬分的說:「不再會疼了,我保證。」
在熾烈的衝擊下,他也瘋狂的吻著她的唇,飲盡她的一切呻吟,剎那間,到達心靈與肉體的巔峰。
流連過眾多女子,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麼毫無自製的放縱,他搖頭輕歎---------
「我是認真的,希望你也是」
但她,早已累得睡去了。
傍晚的細雨一直下到晚上,滴答的落地聲,聽起來別有一番情趣,天已黑,殷羽凡披上外袍,捲起簾子觀雨。
她渾身汗濕,下體仍有微微和不適,無法不臉紅的想起剛睡醒時,眼一睜,便看見睡在身旁的凌休恨,她嚇得跳起來,下體的不適,她這才有了身為女人的負擔。
他長得當真美得不可思議,清靈到教人失了魂,她近距離觀察他的睡臉,她難以自己的癡望了好一會兒,這樣的男人很難不教女人心碎,有時候,獨獲龐愛對她而言,需要極大的勇氣與自信,她紅著臉偷覷他精壯的上半身,原以為他瘦,沒想到他瘦歸瘦,卻很結實,輕易地佔了她的便宜。
溫暖的小木屋,讓她的手指大膽的沿著他的胸膛畫過—圈又一圈,眼光癡迷地望著他心想如果一生—世都能陪著他,她別無所求。。。。。。
「一覺醒來便挑逗我,敢情是我的表現太差,尚不能滿足你。」
粗嘎帶笑的男性嗓音在她頭頂響起。
「不。。。。。。不是的,我就要起來了。」她越慌亂,動作便越笨拙,想越過他的身軀下床,卻又不小心跌在他身上。
凌休恨拉好毛毯,順便將她抱著,一翻身,便緊緊壓著她,「羽凡,怕我嗎?不論我做任何事,你都不需怕我,你可以信任我的。」
「我想也是。」她的羞澀讓他邪魅的笑容再度勾起,「羽凡,我想知道,你的身子可有不適,」
「很……很好啊!」她不安地動了動身子。
「真的嗎?,我很高興你是我的了,這樣,峨嵋派再反對也沒用了。」
他一邊說,一邊深情的注視著她。
在他注目下,她越來越感到不自在,揚起下巴,不讓羞怯佔領心頭道;「你別以為下次我還會笨到讓你為所欲為。
他抿唇笑著,眼中有著濃濃的疼,「你真是個單純的孩子。」
他倏地起身,對自己的赤裸毫不在意,「雖然不想離開這張床,可也不能第一天使你餓著,你再休息一下,我去張羅晚餐。
「喂,你要去哪裡?」她用毛毯將自己包裹得緊緊的,只露出個小臉蛋。
「小木屋裡沒有存糧,我到外頭看看有獵物。他迅速著裝,不一會兒便風度翩翩的站在她面前,輕點她可愛的俏顏,指尖所到之處,頓時火紅一片,她終於成為他的女人了!
「澡室裡還有點水,你可以洗個舒服的澡,屋外方圓百里內沒有野獸,而我,保證絕不偷看。」
「我才不怕你偷看吧!大色狼,外頭下著小雨,你自己小心點,快去快回。」殷羽凡怕他以為她在關心他,畫蛇添足的添加了一句,「因為我餓啦?」
「是,娘子。「凌休恨表現出一副頗有同感的表情,逗得她直瞪著他。
夜晚時光,就在兩人說說笑笑中度過,殷羽凡心為經過肌膚之親後,他們的相處一定很尷尬,但,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回事。
凌休恨相當體貼,談吐幽默風趣,也能聊天,他們一整晚坐在火爐前下棋對飲,他從江湖上的所見所聞直聊到大漠風光。
所以,一個晚上下來,她知道凌休恨在西域有個生死之交叫蕭十二郎,他第一次揚名於揚州紅招袖,是因為兩個艷妓為他大大出手,他興之所至會到海邊聽潮,往長江垂釣,但他最喜歡的是,鑽研天下醫術與天下至毒,理由是兩者相生相剋,缺一不可。
但,這不也表是了他的個性,不是他的個性,不是最完美的,他不屑取不是最頂尖的,他不屑學。
相較之下,十六年來只待在峨眉的她,顯得渺小。
木屋裡竟有藏有許多的好酒,凌休恨似乎存心帶壞她,直勸她多喝些,唉!看來她離峨眉越來越遠了。
隨著快樂的時光一天天的飛逝,殷羽凡的心情不免跟著沉重起來,凌休恨對她越好,她感受到的幸福就越強烈,強烈到想告訴師父,讓為擔了十六年心的師父也能放心。
因為,她找到可以寄托一輩子的夫君了。
「在想什麼?』
「我們得回峨眉一趟」
「何必這麼急呢?現在外頭正熱,天山距離峨眉不是很遠,你最近身子又染上風寒,怎麼說都不宜趕路,」凌休恨將她摟入臥室,倒了杯參茶讓她飲下。
她最近沒啥食慾,凌休恨特意泡參茶補補她身子。「不管怎麼樣,我總覺得我們這樣不妥,總得讓我師父們放心才好。」.
他的心惶恐不安,雙手捧著她一臉擔憂的容顏。「羽凡,告訴我,你是不是後悔了?」他怕極了,整顆心七上八下,連聲音都有濃濃的深憂。
「傻話,我從來沒有後悔的念頭,我剛才還在想,我們過得的這麼幸福,得想辦法讓師父知道,而且衷心為我們祝福才好,就算。。。。。。就算我師父惱你,凶你,或者要你娶我,你會不會不願意呢?」殷羽凡皺眉看他。
「啊!都怪我糊塗的,我可以不理會禮教仁義,但我們的事可得名正言順才行,就算你師父不許我們成親,我五絕門也不怕,照樣可以辦個轟轟烈烈的婚禮,將你娶進凌家大門。
」他親親她的粉頰。
她怕癢,直推他笑道:「不要啦!你老想到其它地方,我們準備回峨眉啦!」
「是,娘子。」
他們說走就走,不一日就出了天山,往四川方向前進。
殷羽凡的心裡頗為複雜,既想快些見到師父師姐,卻又怕私出師門被嚴厲的責罰,陷入兩難的境地,讓身子卻陣陣發冷,忙壞了醫術不弱的凌休恨。
她的為難,凌休恨全看在眼裡,但心病還需要心藥醫,外人很難幫上忙,所以他只得細心照料,盡量讓她放寬心,一切待見到悟緣師太再說。
這天過午,他們來到峨眉山腳,殷羽凡實在病得不成樣,鎮日咳個不停,連舉足上山的力氣都沒有,凌休恨原本寄望在山腳村落雇頂轎子,但村落的貧困與人煙稀少,令他蹙緊了眉峰,沉吟不語。
「咳咳咳,凌,你在那裡?」殷羽凡看不到來人,著急的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