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第十本書
張榆昭告天下,張榆屈指算來竟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浪蕩小王爺》是張榆的第十部作品,這對張榆來說是一個里程碑,想想多令人興奮啊,十本耶!
想當初在創作第一本書《王爺的滅火器》時,萬萬沒想到會有《浪蕩小王爺》問世上頂證明張榆是努力的,絕絕對對沒有偷懶。
在此也為自己加油,希望能再創作出另外十本書上這可是張榆的大志哦,請各位支持我的朋友與張榆一起努力吧!
自我陶醉完畢,該談談這本書了,各位可還記得在上本作品《受詛咒的皇妃》中,張榆曾先作了預告,也略微提及文罕絕這號人物。
文罕絕這個武藝高強但行為不羈的小王爺,在《浪蕩小王爺》中,張榆將會詳述他是如何被咱們的女主角給套牢。
擦亮眼睛看吧!
第一章
"別跑!有種別跑!若讓本姑娘逮著,一定不饒你。"丁語追著一名蒙面賊大叫。
"來啊,老子就不信你追得上我。"蒙面賊笑嘻嘻的施展輕功一路飛奔而去。
丁語氣急敗壞的追著,"休想看不起我!"這名蒙面賊膽大包天,竟在她當差的街上大偷特偷,完全無視於她的存在,孰可忍孰不可忍,她跟他拚了。
"丁捕快,我這是在試你的身手,原來不過爾爾。"他哈哈大笑,腳下始終沒停過。
"可惡!"居然敢公然挑釁。她發誓非追到他不可,不然她一世英名就全毀了。
追了好一會兒,氣喘吁吁的仍是追不上!"咻"的一聲揚起袖子射出飛刀。
對方身手了得,竟連身都沒有轉只伸出兩指便輕易接下這一刀,然後反手立即將刀射回。
他旋身見她驚險的接下這一刀,不禁搖頭歎氣。"你還是不行。"她大口喘息。"什麼不行?本捕快是讓你,你別不知好歹"她突然住了口,"師父!"見他取下蒙面的布巾露出的臉龐,她驚呼。
"別叫了,我沒臉聽你叫我這聲師父。"陳運不悅的說。
她汗顏。"師父,怎麼會是您?"她仞怩的說。
"怎麼不可能是我?"他沉著臉大歎。"你下山這麼久了,我特地來試探你的武功可有精進,結果令人大失所望。"他搖搖頭。看來要當捕快語兒還有待磨練。
她吐吐舌頭,不敢再答腔。下山後她確實是疏於練武,想不到被師父這麼輕易就試出來了。
"你一向伶牙俐齒,怎麼不說話了?"他沒好氣的說。
"師父。"她乾笑兩聲。
"就知道叫師父,你下山迄今整整一年了,瞧你沒一點長進,就學得一嘴油腔滑調。"他繼續數落她。
她低著頭不敢吭聲。"徒兒知錯了。""哼!為師決定要好好磨練你,否則我這第一神捕的臉都教你丟盡了。"這下可摻了,師父所謂的磨練不知有多折騰人?"師父,請饒了徒兒這一回。""為師的就是饒過太多回,你才會獲得你如此怠惰。"他嚴厲的斥責後繼續說:"此次有一任務要你完成。""什麼任務?"她硬著頭皮問。
"為師要你去逮捕一個人。"他嚴肅的說。
"什麼人?"她可好奇了,師父自己就是神捕,平日只教她武功,逮人的技巧只教了些皮毛夠她餬口飯吃,這回居然要她逮捕人,這可真是破天荒了。
"文罕絕。""文罕絕?他是什麼人?"她側著腦袋想。
他搖頭大歎數聲。"這一年的捕快你是怎麼當的?竟連文罕絕是什麼人你都不知道。"這丫頭混得太離譜,教他怎麼放心把這任務交給她。
這個叫文罕絕的究竟是什麼大人物?她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瞧師父的臉色這麼難看,真是不妙。"請師父指點。"她尷尬的問。
他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文罕絕是近日有名的怪盜,為人亦正亦邪,專劫富但不見得濟貧,行事自有一套準則,而且神出鬼沒。""喔!江湖上有這號人物我竟不曉得一."她大為燠惱。難怪師父每次見了她不是搖頭便是歎氣。
"你呀,唉!為師真不知該怎麼說你。"當初要不是受故人之托,他也不會收這生性迷糊又不喜練武的丫頭為徒。
"那就別說了。"她乾笑的擺手。
"大膽!"這丫頭愈發膽大妄為。
丁語被師父的喝斥嚇了一大跳,憋著氣不敢再造次。
他氣極。"總之為師要你三個月內將文罕絕緝拿到案,否則咱們師徒關係就此了斷。"不說點重話,這丫頭是不會認真辦事的。
這會兒她可急了。"師父放心,您交付的任務徒兒一定辦得妥當,只是,您得先告訴我上哪兒去找這個叫文罕絕的?"總要問清楚,否則人海茫茫的教她上哪兒去尋人?
他不悅的抿嘴。"喏,這拿著,為師早為你打探到他可能的落腳處。"他遞了張寫有字的紙給她。
她接過攤開來。"柳花街上,這是什麼地方?"成都府她熟得很,怎麼沒聽過有這個地方?
他用力敲了她一下頭。"笨蛋!這不是在咱們成都府,而是在京城。"這丫頭真是的,哪天才成得了氣候。
她揉了揉被敲疼的頭。"京城?那不是要離開四川嗎?""沒錯,而且為師的要你即刻出發,記住期限是三個月,別忘了!"他提醒地。
"既然這麼急,師父為何不親自出馬?"她好奇的問。
"為師是以此試探你,難道你自知無力辦到?"他故意激她。
"誰說的?師父,您等著,我一定會在三個月內擒回文罕絕交給師父。"他一激,她立刻信誓旦旦的說。
"嗯,去吧,"他揮手。
"那徒兒出發了。"她轉身要離去。
"慢著!凡事小心點。"師徒一場,她這一去他實在不放心。
"師父,我會的,您放心好了。"她自信滿滿的揚長而去。
見她就這麼步向險峻之路,他有些期盼、有些焦急!更有些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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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倚樓,這是哪兒?"丁語按照師父給她的指示來到一處華麗的樓房前,看見人來人往,姑娘們穿得花枝招展,招呼著男人進進出出。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她不禁納悶,是不是師父給錯了消息?
"哎呀!不管了,先進去再說。"她不管別人怪異的眼光,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喲!想不到青倚樓新來了個這麼標緻的姑娘。"一名容貌猥瑣的男子不客氣的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她吃驚的甩開他的手。"你這是做什麼?"他好大的膽。
"少裝蒜了上這裡的姑娘不會不知道我想做什麼?"他雙眼直盯著她的胸口瞧,猥褻極了。
她雞皮疙瘩都快掉滿地了,趕緊捂著胸口。"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她噁心的撇嘴。
"臭婊子,你以為你是誰呀!可以這麼大聲對大爺我說話。"他尖聲大叫。
週遭的人紛紛看向他們。她惱極了。"你們看什麼看?"她怒目瞪了眾人一眼。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眾人嚇了一跳,心想:青倚樓的姑娘不是都說話輕聲細語,溫柔得很嗎?怎麼來了個這麼粗魯的丫頭。
"這丫頭真是不識抬舉,被我看上是你前世修來的福,待會兒若將我伺候得舒服爽快,我可以不追究。"他施恩的說,一隻手又想摸上來。
她光火的給他來了個過肩摔。"大爺,請問這樣可舒服爽快?"她拍拍手上的灰塵。
這一摔他真是顏面盡失,於是放開嗓子大叫:"嬤嬤,李嬤嬤——"李嬤嬤立刻聞聲而來。"哎喲,李大爺上,這是怎麼一回事?"她見他四腳朝天,登時吃了一驚。
"還敢問我是怎麼一回事,這全是你這裡的姑娘幹的好事!"他索性賴在地上不起來。
李嬤嬤更是吃驚了。"這怎麼可能,我這兒的姑娘個個嬌柔纖細,怎麼有法子將大爺您弄成這樣?"瞧李大爺剽悍的體格,她的姑娘裡有誰動得了他分毫,更何況是將他摔成這麼個狗吃尿的糗相?
"怎麼沒法子?難不成是我自己故意摔的?在場的人都看見了,是這惡婆娘動手的。"他指著丁語,氣得吹鬍子瞪眼。
李嬤嬤這才注意到一旁丁語的存在。"哎喲!這姑娘是誰?"她盯著丁語直瞧個不停。這姑娘倒生得標緻。
"別哎喲了,她人在你青倚樓裡,不是這裡的姑娘是誰?"這李嬤嬤就會裝蒜推卸。
李嬤嬤再走向丁語仔細打量了一會兒。"她真的不是我這兒的姑娘呀!"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那她是誰?"李大爺吃驚的問。
李嬤嬤這才雙手叉腰問丁語:"姑娘,你是打哪兒來的?竟敢上我青倚樓來鬧事!"八成是哪家潑婦打翻了醋罈子上這兒來捉姦鬧事的,這種事她見多了,每天總有個一兩回。
"誰鬧事來著,我明明警告過他,是那傢伙自己討打,可怪不了我。"丁語不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