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什麼,褚星稀奇的挑了挑眉,一臉沉吟的看著塞維斯。
「看什麼?」
「沒事!沒事!」這傢伙不是老嫌棄柏克漢家的葡萄園很礙眼嗎?怎麼這會兒可以毫不彆扭的坐在這裡看夜景?嘖!太神奇了!
順手拿起梳子把頭髮重新梳理一遍,再拉拉西裝,清潔一下,褚星得意揚揚的揮揮手走人,「今晚我跟美女有約,不吵你了,拜拜!」
「臭小子!」明知道他現在在禁慾,還來火上加油,下次被他逮著,非剝了他一層皮不可!
第八章
「少爺,你可回來了!」今天的安諾顯得特別「熱情」,傑森剛剛從駕駛座走下來,他就搶先一步幫塞維斯打開車門。
聽到屋內傳來的音樂聲,塞維斯不悅的皺起眉頭,「生日派對還沒結束?」
「差不多了,就等少爺。」安諾的眼神有著明顯的浮躁。
「等我?」塞維斯嗤之以鼻的道,「致詞嗎?」
拿出手帕揩了揩額頭上的汗水,安諾有些忸怩不安的道!「呃……老夫人的生日派對正要進入高潮戲,她們不希望你錯過。」
「我跟她們的高潮戲有什麼關係?」
「這……我也不太清楚。」安諾笑得有些僵硬。
冷眼一瞥,塞維斯老實不客氣的指出,「碰到她們兩個,你哪一刻清楚過?」
安諾羞愧的低下頭,嗚!若非男兒有淚不輕彈,他真想嚎啕痛哭一場,那兩個老太婆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塞維斯轉頭看著無聲無息站在身後的傑森,「你來告訴安諾怎麼對付那兩個老太婆。」
點了一下頭,傑森不帶一絲絲的感情道:「在牛奶裡面下安眠藥,然後趁著她們睡著的時候打包送回家,隨物附贈『拒絕往來戶』信函一張。」
不愧是他的貼身保鏢,夠狠!塞維斯滿意的一笑,道:「聽清楚了嗎?」
「少爺,這個……不好吧!」安諾惶恐顫抖的看了大門一眼,好像袁品玫和鍾寧正躲在那裡偷窺他的一言一行。
「隨便你。」塞維斯提起腳步走向屋子。
一踏進玄關,袁品玫和鍾寧就興奮的圍了過來,兩人一左一右,一人一句。
「你再不回來,好戲就要錯過了。」
「這可是我們特地為你精心策劃。」
完全沒聽見她們說的話,塞維斯被她們兩個邀請來的客人給怔了半晌,她們兩個確實只請六個客人,可卻是……
「你們兩個老太婆什麼時候開始養小白臉?」一個比一個還年輕,平均年齡不超過二十歲,這要是讓他爺爺和外公看見,馬上氣得口吐白沫,拿刀宰人。
「他們是我們認識的新朋友。」袁品玫熟練的說出「台詞」。
「坐坐坐,大家一起欣賞余與節目。」鍾寧趕緊把塞維斯推到「特別座」——視野最佳的座位。
「柔兒呢?」如果不是被她們兩個給耽誤了一下下,他回家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先找到陸斐柔。
「柔兒在『後台』。」鍾寧說得很自然,一點也沒有做壞事的徵兆。
「柔兒幹麼在後台?」
「幫忙化妝。」
「這種下人的工作有必要動用到她嗎?」
「好了好了,你別急,她一分鐘之後就出來了。」袁品玫笑著安撫道。
「你們兩個最好不要搞花樣……」
突然,大廳的燈光整個暗下來,節拍緩慢,旋律挑逗的曲子頓時迴盪在每一個人的耳際,僕人立即撤掉擋在塞維斯前方的屏風,舞台上閃爍的霓虹燈瞬間讓黑暗重見光彩,一名舞孃隨著音樂性感的扭著腰和屁股,跳著嫵媚動人的肚皮舞,她身著絲質上衣,衣服薄得令她的手臂清晰可見,低胸設計的領口讓她誘人的乳峰撩撥著觀眾的視線,亞麻的長褲在柳腰和腳踝處束緊,腳踝並分別繫了一個蝴蝶結,中空的腹部環繞著一圈又一圈的金練子。
她的舞姿不具動感,卻魅惑人心,在場的男士每個都好奇的想一窺舞孃的真實面目,可是在面紗的掩蓋下,她只露出那雙清靈的藍眼眸……
「傑森!」塞維斯忽然跳起來大吼。
「少爺!」傑森急急的應聲。
「把這些人全部給我丟出去!」塞維斯像陣狂風衝上前,一把抱起舞孃……不不不,應該說是陸斐柔,她顯然被嚇呆了,動也不敢動一下。
「是。」其實用不著他動手,大夥兒已經被塞維斯的怒氣嚇得鳥獸散,趕緊逃命去了,當然,這是經過「高人」指點。
瞪著被他扔到床上的陸斐柔,塞維斯壓抑住那股在胸口沸騰的怒氣,「我有允准你把自己打扮成這副德行嗎?」
眨了眨眼睛,她疑遲的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陸斐柔,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他氣得兩眼暴凸。
瑟縮了一下,陸斐柔扯下面紗,懊惱的嘟著嘴道:「奶奶和外婆向我保證過,絕對不會有人認出我,你怎麼還會看出來是我?」
「你這個小笨蛋,那兩個老太婆說的話你也相信?」
「我……幹麼不相信奶奶和外婆?我有照鏡子,我自己也認不得啊!」
「你……你為什麼老是不聽我的話?我不是叫你離那兩個老太婆遠一點嗎?」氣死他了,這個小天真,她從來沒見識過自己的女人味,一時之間當然認不得!
「我……奶奶和外婆很可憐嘛!」
怒火高張的目光頓時轉為幽黯陰鷙,塞維斯宛如一隻準備掠食獵物的黑豹,優雅安靜的向陸斐柔逼近,「她們可憐,你就任她們擺,那我也很可憐,你是不是也應該由著我?」
感受到那股危險的氣息,陸斐柔不安的往後一退,「你……哪裡可憐?」
「我每天晚上都得靠冷水澡阻止自己碰你,不可憐嗎?」
「呃,聽起來是很可憐。」
「很高興我們這麼快就達成協議。」
「可是……你要幹什麼?」陸斐柔心慌意亂的看著把她撲倒在身下的塞維斯,她的身體在顫抖,戰慄的酥麻讓她全身一陣緊繃。
「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拖太久了。」
「塞……塞維斯……」
「噓!」右手食指輕輕放在她兩片唇瓣的中間,他搖了搖頭,壓低嗓門小小聲的道:「記住,此時無聲勝有聲。」
「嗯……我……」
塞維斯乾脆低下頭,直接吞沒她沒完沒了的聲音,讓她的嘴忙於應付他狂熱的唇舌,腦袋瓜變成一片空白。
還來不及反抗,陸斐柔已經被他的狂野和熱情迷失了神智,就連他何時扯掉她身上的衣物,他的唇舌又何時轉移陣地,滑下她的頸項,吮吻她的雙峰,烙下屬於他的印記,她都不知道,她只能感覺到體內有一股陌生的空虛渴望被填滿,他霸道的男性氣息令她深深的著迷。
「唔……」無助的吟哦從唇縫之間流洩而出,她不自覺的蠕動嬌軀,像是在祈求更多的疼愛。
「別急,我的天使愛奴,我們多得是時間。」塞維斯卻愈來愈急切的品嚐她的每一寸柔軟,同時猴急的褪去身上的衣服。
「塞維斯……」意識因為他張狂的侵入而驚醒,陸斐柔開始想退縮的掙扎。
「不怕,放輕鬆,待會兒有更好玩的。」他輕聲細語的靠在她的耳邊誘哄,彷彿她是一個不安分的小孩。
「不要……啊……」毫無準備,陸斐柔從女孩蛻變成女人,隨即而來是一陣的抗拒,可是在塞維斯熟稔的挑逗下,她漸漸遺志那股疼痛的不適,醉入情慾構築的深淵。
袁品玫和鍾寧顯然有偷窺的壞習慣,天還沒亮,她們就鬼鬼祟祟的躲在塞維斯的房門外,將房門推開一個小縫,賊頭賊腦的往裡頭查探。
過了大約五分鐘—終於確定躺在床上的兩個人全身光溜溜的,鍾寧興奮的抓住袁品玫,「你有沒有瞧見!連睡覺都抱得這麼緊,好親熱哦!」
眨了一下眼睛,袁品玫忍不住吞了口差一點滴下來的口水,好羨慕的說:「夭壽,身材這麼好!」點了點頭,鍾寧充滿回憶的道:「想當初,我也是這個樣子。」
「我更好,我可是公認的魔鬼身材。」
「你?魔鬼身材?」鍾寧嗤之以鼻的看了一眼她的胸部充其量只能用飛機場上兩堆不起眼的垃圾來形容。
「曾經。」袁品玫咬牙切齒的瞪了鍾寧一眼。
「喔!」鍾寧一臉的懷疑。
哼!撇過頭,袁品玫懶得跟她計較,因為她更關心房內的兩個人。
鍾寧也不想再纏著這個話題不放,她將目光轉回塞維斯和陸斐柔身上,喜孜孜的說:「太好了!就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精子夠不夠爭氣?」
存心潑她冷水,袁品玫洋洋得意宣道:「你不用急著高興,如果昨晚受孕成功的話,依照時間來算,這個孩子百分之百是誕生在單月份,也就是說,孩子是跟著我們伊諾家姓。」
冷眼一困,鍾寧也忍不住想掃她的興,「你會不會算得太快了?孩子有可能早產一個月,也有可能晚生,這種事你料得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