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言唏這麼堅決,林懷安也火大的轉向他的保鏢交代道:「RobEr,從現在開始,大小姐上哪裡你就跟著上哪裡,她不見了,我唯你是問。」
「是,老爺!」
停下腳步,林言唏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懷安, 「爹地,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我就是要這麼做!」憤憤地坐下來,林懷安一副沒有商量的餘地。
望著他的眼神愈來愈冷,林言唏心痛地掉頭走回臥房。
「懷安,你……」
「好了啦!」林懷安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精疲力盡的道, 「什麼都不用說了,這還不是為她好,以後她自己會明白。」做人家的父母,哪個不是希望女兒嫁個好丈夫,他這麼用心良苦,還不是希望自己的女兒降來無憂無慮?
第六章
跟林言唏進了房間,林晨歡充滿愧疚地喊道:「言唏!」
倚著窗邊,林言唏望向灰瀠渫的天空,今天的天氣好陰沉,就好像她的心情一樣,有好多好多的不快樂。
「盲唏,你不要不說話,你可以罵我啊!我也很想打電話通風報信,讓你知道爹地和媽咪決定親自來台灣找你,可是爹噸他警告我不准說,還拿我的生活費威脅我,我也沒辦法嘛!」
偏過頭,林言唏心平氣和地道: 「爹噸怎麼可能知道你會打電話采跟我通風報信?我不也交代過你,千萬不能讓爹地知道你來台灣的事情嗎?」
咬了咬下唇,林晨歡說得好無辜, 「還不是林維介那個臭小於害的!前幾天他翻到我的機票,發現我偷偷地來過台灣,就跑去跟爹噸告狀,所以我只好什麼都招了。」說到她們唯一的寶貝弟弟,她就一肚子火,那小於一天到晚老愛偷翻她的抽屜,好像知道裡面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死王八蛋、臭王八蛋!
林言唏歎口氣道: 「算了,不怪你。」真要說起來,是她自己太過天真,她一直以為爹噸會尊重她的決定,雖然他們父女免不了一陣對峙與僵持,但是她總是自己的主人,就像那時候她打算回台灣發展,爹咆即使氣得要命,卻也不會強行阻止她,沒想到……
雖然林言唏不怪她,林晨歡心裡還是覺得很過意不去, 「言唏,對不起啦!其實我一直心存僥倖,猜想你也許會在外頭待上好一陣子,而爹地他在台灣也沒辦法久留,屆時逮不到你的人,也是無可奈何,誰印道我們昨天才到,你今天就進了門。」
「什麼都不用說了,這一切大概是注定的吧!」林言唏有些哀怨地道。
「言唏,你不要灰心嘛,爹地也沒說你一定會嫁台那個諦什麼集團的總經理,不是嗎?」
「是嗎?」爹噸會把話說得毫無轉圃的餘地,想必時這件婚事有一定的把握,說不定現在只等他們雙方見過面,就可以把婚期敲定。
聽到林言唏充滿懷疑的口氣,林晨歡原本想淡化林言唏愁緒的動力也變得欲振乏力,其實她也認為這牛婚事已成定局,要不然,爹噸為什麼特地飛來台灣塞人?只是看到言唏這麼喪氣,她心裡覺得很過意不去,如果她可以稍微有骨氣一點,偷偷地把消息放給言唏,讓言唏有機會逃得遠遠的,言唏現在就不會被困在這裡。
「言唏,你逃走,躲個一年半載再回來,最好回來的時候已經兒女成群,氣死爹地好了。」林晨歡孩子氣地激動道。
忍不住微微一笑,林言唏搖了搖頭, 「晨歡,一年半載怎麼可能兒女成群?」
「對哦!」抓抓頭髮,林晨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過你說得沒錯,也許我應該逃走,等到兒女成群再回來,」林言唏開玩笑似地說道, 「只是想從Rober的監視中跑掉,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可難說,有一句俗語不是說『頭腦簡單,四肢發達』?Rober那個人長得孔武有力,我想他這個地方啊,」指了一下腦袋瓜子,林晨歡接著笑道,「一定是不怎麼樣。」
搖搖頭,林言唏苦苦一笑, 「虧你跟Rober相處那麼久,竟然一點也不瞭解他這個人。」
「什麼意思?」
「Rober這個人做事很機靈、很謹慎,如果你沒有飛天遁地的本領,別想在他的面前瞞天過海。」
「他有你說得那麼好嗎?」林晨歡皺皺鼻子,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你的觀察力有待商榷。」林言唏除了奉送她這句話,也無話可說。
好吧!她這個人是有點粗心,可是……林晨歡不Ba氣地道: 「我就不相信他有這麼厲害,我們兩個對付不了他一個。」
「再說吧!」走到床邊,林言唏把行李攤開在床上,「你先出去,我想整理一下東西。」
點點頭,林晨歡退出房間,留下林言唏一個人邊整理行李,邊靜靜地沉思。
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個時候她竟然好想見到齊邗星,感染他的生氣勃勃,或許她就不會有如此力不從心的感覺,而是打起精神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
放下手邊的衣服,林言唏再度走回窗邊,目無焦點的眺望遠方,想著遠在另一頭的齊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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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個顛簸,齊邗星狠狠地摔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
「Shit!」他掙扎地爬起來,小心翼翼地摸著黑,找到牆壁的電燈開關,用力一按,整個屋子亮起來。
看著亂七八糟的地板上,鞋子、雜誌,零零碎碎的東西丟得到處都是,簡直是慘不忍睹,齊邗星不禁雛起眉頭。
自從林言唏離開之後,他的假期也跟著結束,開始忙碌起來,整整齊齊的一個家被他弄得好像大下大亂,他沒時間整理,也無心整理,因為太乾淨了,他怕自己會產生一種錯覺,彷彿她又在他身邊,讓他的心愈來愈掙脫不了她。
她離開多久了?好像有一世紀之久,久到日子變得更是難挨,錄音的工作老是不順利,製作人都快瘋掉了,教他休息個幾天,調整自己的心情。
他是不是應該把林言唏找回來?很想,可是該找什麼理由?他不知道,也很茫然,他到底想做什麼?
唉!重重地歎了口氣,齊邗星走到沙發上坐下來,他屁股才坐定,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就在耳邊響起。
「誰啊?」他嘴巴還念著,一大串的腳步聲就跟著傳進來。
不到一會的工夫,bru甲1e辛幀、White習曜尹、Blue孟瑋覺、Yellow談琰文已經來到他的面前。
「我就說吧,這小子一定是忘了。」辛幀邊對著其他三個人說,邊厭惡地瞄了一眼紊亂的屋子,天啊!怎麼有人可以忍受自己生活在這種地方?
「你們還真有默契;我才剛進門,你們就跟著迫來了。」看到自己的好兄弟,齊邗星的精神稍微振作起來。
「Red,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看不慣屋子的雜亂,談琰文著手收拾起來。
「什麼日子?」齊邗星想了想,調皮地打趣道:
「你們大駕光臨的日子啊!可惜black沒來,要不然,今天還會是我們的團圓日。」
辛幀搖頭歎了口氣, 「你們看看,這個傢伙還在作白日夢。」
終於察覺到一絲絲的奇怪,齊邗星眨眨眼睛,後知後覺地看著他們每個人的打扮, 「你們今天怎麼都西裝筆挺,穿得這麼正式?」
「你真的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啊!」盂瑋覺不敢相信地看著他,這小子的記憶力向來最好,凡是告訴過他的事情,他全都記得很牢,這大概是被女人訓練出來的,畢竟跟那麼多女人同時交往,記憶力不好是很容易地紕漏的。
被他們左一句、右一句搞得愈來愈不安,齊邗星乾脆道: 「你們就直截了當的告訴我,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也不知道是故意折磨齊邗星,還是想懲罰他,沒有人正面說出答案,只聽習霍尹說道:「brurbrle,沒時間了,把他帶到樓上打理一下。」
「是的。」像是在拎小雞似的,辛幀拖著齊邗星往樓上走去,而沿路就聽到他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追問辛幀。
「那小子該不會是被哪個女人給拋棄,把腦袋瓜子給氣壞了吧?」盂瑋覺若有所思的蹙起眉頭。
「Blue,你不要把那個傢伙想得太癡情,Red只會隨棄人家,不會被人家拋棄,不過我倒是耳聞到一個限有趣的消息,聽天母分店的員工說,Red上禮拜帶一個女人去那裡吃飯,而且是個氣質非常優雅的古典美人。」談琰文八卦道。
一直以來,Red從來不會帶女人去他的西餐廳用餐,原因何在,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Red不會把往的女人介紹給他們這幾個好兄弟認識,誠如Red自己所說的,那些女人不過是一個又一個過客,實在沒有必要認識Red生命中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