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辭掉工作,我馬上升你為總經理夫人,而且你不需要做其他的工作,唯一要做的,就是專心的陪我。"
"不行啦!"她深知他的個性吃軟不吃硬,撒嬌遠比和他吵架管用,所以嬌嗔道:"顯揚,人家還想再多工作兩年,不想這麼快結婚,你就答應人家嘛!"
她軟軟甜甜的嗓音,再加上膩著他撒嬌的模樣,讓他的懊惱頓時煙消雲散。
"好吧,就再讓你逍遙一段時間,等到我忍無可忍時,無論如何你都非嫁不可!"可憐父母催婚那麼久,這次又要讓他們兩位老人家失望了。
"嗯。"胡瀅滿足的偎在他懷裡,享受他全心全意的眷寵。
"肚子餓了吧?我們去吃飯。"
"好。"。
他們手牽著手,高高興興的走出總經理辦公室,搭電梯下樓用餐。
倉促中他們沒注意到,角落有一個衣著華麗、面容嬌蠻的女孩,正妒恨的看著他們相偎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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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週日兩天,孟顯揚都和胡瀅窩在他的住處,兩人親親我我,好不恩愛。
"顯揚,好了,別鬧了!"胡瀅推開他又要貼過來的唇,"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可是這部影片還沒看完。"孟顯揚捨不得她走,硬是纏住她,不肯讓她離開。
"就算我繼續留下來,還不是什麼都看不到?"她又羞又惱的賞他一記白眼。他一個晚上就像只小狗似的,對她又舔又親,租來的熱門錄影帶,她根本沒辦法好好欣賞。
"誰教你比影片好看!"
"貧嘴!"明知是哄人的甜言蜜語,胡瀅還是樂童被他哄。
盂顯揚自身後摟住她,柔聲央求遭:"瀅瀅,今晚不要回去好不好?"
"不行啦,我最近常常不回去,會被人家說閒話的。"她當然渴望留在他身旁,可是小蝶那關難過,再加上每次留在造裡過夜,隔天早上離開時,她老覺得門口守衛的眼光令她難為情。他常常取笑她,"拜託,你這是作賊心虛!大家都自顧不暇了,誰有閒工夫管我們的事?"不過他那句"作賊心虛"還真是說對了。她就是因為心虛,才老是疑神疑鬼,覺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夜宿在此的事。
"今晚別走,好不好?"他再度使出撒嬌兼耍賴的手段,企圖讓她棄械投降。
"我留不留在這裡過夜,又有什麼差別呢?反正我們又沒有……怎麼樣。"胡瀅羞紅了臉說。
"我不必一定要'怎麼樣',只要能抱著你入眠,我就滿足了。"
"既然這樣,我建議你去買一隻史奴比布偶,只要抱著它,你一樣可以獲得滿足。"
盂顯揚不悅的吼道:"我不是想找人陪我一起睡,我只想要你陪我!"他才不要那些恿蠢的布娃娃呢!
"而且,如果我們'什麼都沒做'讓你覺得遺憾的話,我會立刻補償你的。"他邪邪的朝她一笑,冷不丁低下頭,熱烈的吻住她。才不過一個吻而已,就讓他慾火焚身了。孟顯揚輕喃道:"你這隻小狐狸精,迷惑了我的心……"
"不要叫我狐狸精!我不是狐狸精!"多年來的委屈與心酸,讓胡瀅恨透了這三個字。
"你是。"盂顯揚輕笑著靠近她,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吸吮,一面呢喃道:"你是我最心愛的狐狸精,也是最能迷惑我的小狐狸精。我愛狐狸精,我就愛你這只不騷、不媚、不懂得勾引男人的笨狐狸精。"
"顯揚。"為何令她極端厭惡的稱呼,經由他這種方式說出來,她不但不會反感,反而覺得心蕩神馳呢?孟顯揚抱起她走進臥良,將她放在柔軟的床墊上,然後由唇開始往下,慢慢的展開漫長而細膩的挑逗之旅。
他一面吻著,一面輕柔的褪去她全身的衣物,就著窗外的月光,凝視她不著片縷的柔美嬌軀。她那身如嬰兒般滑嫩的肌膚觸感極佳,窈窕玲瓏的曲線讓他幾欲瘋狂。他在心裡讚歎著,貪婪的大手不停的在她豐滿的胸前流連,不一會兒,他調皮的唇也加入它的行列,盡情吸吮那嫩紅的頂峰。
"顯揚……"她燥熱地輾轉呻吟,不知道該怎麼解徐這種令人難受的折磨,只能喃喃的哀求。
"等一會兒……再等一會兒。"
他溫柔的撫遍、吻遍她柔美的嬌軀,剛剛佔據兩隻圓潤的大掌,也使壞的往下溜,修長的手指直往神秘的幽境探去。
"我怕……"胡瀅下意識的併攏雙腿,不讓他攻城掠地。
"別怕!讓我愛你,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待你。"他放緩動作,溫柔而輕緩的哄遭。
胡瀅雖然容貌艷麗,可是向來潔身自愛,對於男女情事,她雖不至於無知,但是相當陌生,對於即將發生的事,她仍然一知半解。
不過看見盂顯揚溫柔而深情的眸光,她知道自己不該怕他,這陣子他對她的心,她該明白的呀。況且她也愛他不是嗎?既然愛他,那又何必怕他呢?想到此,她便不自覺的放鬆身子,心甘情願的將自己全部交給他。
她酡紅的雙頰,像火一樣燃燒著;而她的眼中,那比火更熾熱的柔情,深深撼搖他的意志。
控制慾望的韁索,被她的柔情斬斷,排山倒海的慾望象匹脫了韁的野馬,在他已失去理智掌控的區域中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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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當慾望獲得平息,理智再度回到孟顯揚的腦中,他才想到剛才失控的自己,不知傷到她了沒有?"瀅瀅,我傷了你嗎?"
胡瀅羞怯的搖搖頭,將臉埋進他的懷中,不敢看他。
孟顯揚微微一笑,將她擁得更景。
床上的斑斑血跡,證明了胡瀅的清白,但孟顯揚卻一點都不感到驚訝。自從正式與她相戀之後,他就知道她是個守身如玉的好女孩,如今這塊美玉已被他佔有,他得盡快將她娶進門才行。
"我們結婚好不好?"
胡瀅睏倦的瞇著跟,"我們不是說好了,過兩年再談婚事的?"
"可是我捨不得和你有片刻的分離,想到每晚要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床上,我就幾乎熬不過這寒冷的冬夜。"
胡瀅見他一臉委屈可憐的模樣,不由得又心疼、又好笑。堂堂長雲企業總經理的床,會冰冷難眠嗎?只怕早堆滿了各種高級的羊毛鈹、鵝絨被、蠶絲被。巴。
可是他孩子氣的抱怨,卻讓她心軟了。她捨不得看到他有一絲不快活,即使明知這是他的苦肉計。
"瀅瀅,答應我吧!"他柔聲央求道。
答應吧,反正都有了親密關係,不嫁他,要嫁誰呢?她緩緩地點了點頭,"嗯,好吧。"
"耶,我愛你!瀅瀅!"孟顯揚喜出望外,捧起她的臉蛋猛親。
親著、吻著,原本在她臉上游移的唇,又尋覓到它最愛的櫻唇。才一個熱吻,又將他的慾火挑了起來,他急切的扯掉床單,強健的身體覆上她白哲柔美的胴體。
"等等!"胡瀅忽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做,連忙從床上跳起來,抓起被單蓋在身上,焦急的嚷道:"我要打電話!我這麼晚還沒回去,小潔一定急壞了。"
她抓起床頭的電話撥回家,電話幾乎是立刻被接起來。
胡瀅潔以毒辣中帶著關心的語氣饑諷說:"你還曉得打電話回來呀?我正準備去警察局報案呢。"
"對不起!小潔!我……啊!"
盂顯揚不願受到冷落,由背後摟住她,厚實的大手鑽進被單底下,尋到她胸前的蓓蕾,輕輕揉捏。
"怎麼了?"胡瀅潔不解的問。
"沒……投什麼,我正在同事家看電視,有部鬼片很恐怖,所以嚇了一跳。"她回頭惡狼狠的瞪了孟顯揚一眼,以眼神警告他不准再輕舉妄動。
孟顯揚皮皮的聳聳肩,不以為意的笑著。居然敢說他是恐怖的鬼片?看他如何處置她。
"小潔,我跟你說,因為我同事他……呃,生病了,所以今晚我要在他家……照顧他,我……不回去了。"她滿臉潮紅,心虛緊張的編織謊言,不敢讓堂妹知道她在孟顯揚這裡過夜。
小潔個性直爽、善惡分明,以前顯揚玩弄她感情的事,她還深深記恨在心裡,恨不得將他砍成八段,丟到海裡餵魚。所以如今她和他舊情復燃,也只敢偷偷摸摸進行,根本不敢讓她知道。
她實在很不願欺騙小蝶,可是她真的不敢想像,小蝶若是知道她又愛上當年那個負了她的男人,會有多生氣。
小蝶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從鼻孔裡哼著說:你真的跌不怕是嗎?你呀,就是學不會教訓。
是呀!她也知道自己傻,也知道將來有一天,可能會再受到更大的傷害,但她就是沒有辦法不去愛他!
"是上次那位同事嗎?"上次胡瀅沒有回家過夜,就是用同樣的借口。
"呃……是、是啊。"
"那她的身體不太好,應該上醫院好好檢查。"